张超出了城,一直行了几十里路,这才寻到一个洞穴。
这洞**原本有一头熊,不过对如今的张超来说,却算不得什么了。
他杀了熊,占了这洞穴,又做了些布置,这才着手起炼化那些得自墨门的器物的事情来。
其实,道清也是清楚法宝和法器的存在的,他的记忆力,关于法器的知识不少,只是之前张超忽略过去,所以这部分内容就深藏了。
如今,因为得到了墨门的炼器之法,知道了法器和法宝的存在和区分,将那一部分内容触发,便似寻到一把钥匙,把那一把锁打开一般。
张超这一路上,却是又从道清那庞大的记忆中,消化了很多相关的东西,却是知道这个世界法器之下的器物倒是罢了,使用没有什么讲究。
不过,法器的话,因为各个门派修炼的法诀不同,祭炼的法门不同,所以各派的法器却是不能混用的,须得有独门的口诀,才能发挥一件法器的全部威力。
便是蜀山盟内部,大多数门派都是以炼剑为主,可是蜀山盟各派所炼制出来的法器却也有着极大的区别,暂时都没法通用。
而蜀山之外那些门祭炼的法器,以他们的法诀就更不得运使,强行运使的话,轻则损坏法宝,重则遭到反噬,魂飞魄散都有可能。
想要运用别派的法器只有三个办法,一个便是在法器中打下一个真气烙印,但只能催动法器本身的小半威力,不能把自己的功力也加持上去,也容易被人夺走。
再一个就是洗练法器,重新炼制,改变催动法器的心法。不过,这种洗练须得有极大的法力,花费极大的精力才能做到。
洗炼一件法器,甚至比重新炼制一件法器话费的功夫更大,更麻烦,所以不是有法力深厚的师门前辈帮忙,不是极好的法器胚胎,谁也不会去费这个力气。
至于最后一个办法,就是去学人家的道法,不过这比洗练法器重新炼制更难,虽然不一定非要废去本来的法力,但从头学起是免不了,更何况每一家门派的道诀都是珍若拱璧,本门弟子都不见得能学到,哪里外派的人随便能得到?
而墨器十九篇里面记载的几种祭炼之法似乎没有这般讲究,似乎不用法力高对方太多也能直接祭炼别人的法器,连洗炼过程都省了,便似有其余门派的独门心法一般。
张超这一对比,就觉得这法诀似乎极为高明,只要不是墨门故意吹牛,那他便算是捡到宝了。
不过,墨门也不知道他会得到这秘籍,而且那秘籍似乎也不是对外公布的,也没吹牛作假的必要。
张超忽然不禁对墨门得到的那本上古炼器之法多了些好奇,同时对这册子里记载的东西存了几分希翼来。
不过,他忽然又多了几分担忧。
“轮回者有空间装备,而且做任务随时有可能出现意外,一出意外,一切皆休。
而且轮回者应该有轮回点或者积分之类的东西,能与功法秘籍和物品互换。
功法秘籍和各种物品带在身上,有时候任务失败还能兑换轮回点球之类的来保命。
若是放在别的地方,关键时候拿不出来,兑换不了轮回点什么的就糟糕了。
所以,轮回者大多有将一切东西,尤其是好东西带在身上的习惯。
我能从轮回者身上得到各种功法秘籍和物品倒是不算太奇怪。
不过,这世界的土著,又没空间装备,也没兑换处,自然不可能有这种习惯,而且,为了保密,稍微高深点的东西都是口口相传。
便是我融合了道清的记忆,很多核心功法和门派机密我都得不到。
这墨器十九篇既然如此珍贵那我这般得到却是太简单了些,也太蹊跷了些。
总感觉我这运气便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似乎有别的什么人在算计着一切,安排了一切。”张超皱着眉头暗暗想着。
旋即,他却又摇了摇头,暗笑道:“呵呵,就是算是有人算计我,能做到这一切的,根本不是我能反抗的的存在。
我若是顺从安排,借他的安排壮大实力,日后实力增强了,说不定还有些念想和前途。
可我若是不愿意被算计,舍弃这些东西,就因为一点点怀疑,放弃诸多机缘,放弃壮大自身的机会,岂不是太傻了?
而且,极有可能却是我多虑了!
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赶快干完活收工吧!”
想到这,张超便取出一件得自墨门高手手里的法器,开始以墨器十九篇里的法门开始祭炼起来。
因为时间紧迫,而且,张超为了稳妥起见,他便不打算小心翼翼的祭炼掌控这法器,只打算以所载法门中一种最霸道的法门将这法器毁去,重新体检成材料。
不过,就在张超施为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一处地下城池里,一间光线有些昏暗的屋子中,摆置了三十六个蒲团。
此刻,蒲团有七八名名年龄身形神态和打扮各异的男女,各自坐了一个蒲团,稀疏的围在一起,却似在开会。
上首一黑袍男子,轻轻的转动着手指上,一根硕大的墨玉扳指,淡然道:“徐臻死了!”
听得这话,屋内所有人都顿时一惊,一名二十多岁的女子顿时开口道:“谁下的手?”
上首黑袍男子道:“他的魂灯灭了,目前还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不过,他之前是前往甄家的。”
“甄家应该没有这个胆子,那批东西价值虽然高,但是也打动不了聚散流沙和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