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女子的守宫砂,并非天然形成,而是在婴儿满周月之前,给人为种下去的。待初次落红之后,就会渐行消退。
世俗界也有同样的骚操作,譬如说:处子膜的修补手术。
一听到李辰可以重新种守宫砂,凌霜华眼前不禁一亮,兴奋的问道:“你会种吗?”
“当然,不过可能有点痛,你要忍着点!”
说话时,李辰就像是变戏法一样,取出一枚寒光闪闪的银针。
听到“痛”这个字眼,凌霜华莫名的就想起某个部位,撕裂般的疼痛,而且她还不由自主的合拢了双腿。
李辰看的有些莫名其妙,随口问道:“我又不扎你的腿,你合拢双腿干嘛?”
凌霜华杏目圆睁,嗔道:“不都一样是扎针嘛,有什么区别?”
“呃?”
突然间,李辰好像想明白了什么,脸色直接就黑了下来。
他虽说比不上伟男子嫪毐的天生神器,阳物可转铜轮,可也不至于和银针比肩吧?
不过对此,他也没在说些什么,只是专心施针。刺激凌霜华右臂上的内关,神府,气海三处大穴,在其中心部位,凝结出一道小拇指甲盖大小,像是六瓣玫瑰一样的鲜红印记。
这就是守宫砂!
看到李辰真的重现守宫砂,凌霜华兴奋就像是一个孩子。
“真的是守宫砂哎!”
旋即,她抬头看了看李辰,猛地抽回手臂,自顾自的往后退了三步。
“你别过来,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当从来都没见过面。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呃?”
李辰这才知道,什么叫做过河拆桥。
不过对此,他倒也没什么意见,就耸了耸肩表示同意。
“前面有两条路,你先选吧!”
凌霜华看了看面前的两条道路,正准备选一条时,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把我体内的红莲火焰给解了!”
李辰说:“那玩意的效果只能持续三天,早就已经自行消除了!”
凌霜华愕然,半信半疑的追问道:“真的?”
李辰点了点头,道:“真的,我骗你干嘛?”
“切,你要是不骗我,我会……不对,我没失身,我的守宫砂还在,之前那都是幻觉,是假象,并非真实发生的事情!”
凌霜华像是和尚念经一样,开始自我催眠。
李辰看的相当无语。
突然间,他眼眸一震。感觉有强大的气息,正在快速朝这边靠近。
就在这时,六道飞剑御空而来。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他们看到凌霜华,眼神里都是欣喜之色。
“小师妹,我们可终于找到你了!”
见到来人,凌霜华也是一阵兴奋。
“五师叔,姜师兄,孙师姐,你们怎么来了?”
被凌霜华称作五师叔的,是一位身穿锦绣道袍的中年妇人,名叫月素珍。云海宗外门长老,同时也是凌霜华母亲最好的姐妹。
她冲着凌霜华微微颔首,旋即就将目光投向李辰身上,略带敌意。
“霜华,这位道友是……”
还不等五长老的话音落地,凌霜华就矢口否认。
“我不认识他,和他不熟!”
“霜华,你怎么受伤了?”
姜天行看到凌霜华雪白脖颈处,有一道淡淡的伤痕,登时就勃然大怒。
还不等凌霜华回答,他就猛地拔剑,愤愤的问道:“是你伤了我师妹?”
李辰见对方一言不合就拔剑,脸色也微微一沉。
对方那位五长老是金丹后期巅峰强者,实力不亚于御龙堡的大长老。
除此之外,剩下五名都是筑基弟子。其中以那位向他拔剑的男子修为最高,筑基后期大圆满,距离真正的金丹,只有一步之遥。
凌霜华见上来,双方就已是剑拔弩张之势,就赶紧冲了过去,拦在姜天行和李辰中间。
“姜师兄,你干嘛,我这伤又不是他所为,你对他拔剑作甚?”
月素珍虽说看着是三四十岁的丰腴妇人,可实际年龄早已过了百岁。依照她的目光,岂能看不出凌霜华,对李辰有一种特别的感情。
不过她为人圆滑世故,不像小辈们那样鲁莽。
“天行,你做什么,还不把剑给收起来!”
“是,师父!”
姜天行心中虽是愤懑不平,不过自家师父都发了话,他也不好不从。
“哼,你给我等着,若是让我发现,你欺负小师妹,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辰耸了耸肩,一副“你随意”的无所谓表情。
月素珍走上前去,将凌霜华拉到一边,先是在不经意间,检查了一下她的守宫砂,见这最重要的东西还在,心中长舒一口气。
“霜华,你离家出走三四个月,音讯全无。看回去之后,你爷爷,父母怎么罚你。我来时,他们可都气坏了。估计这次罚你面壁,禁足都是轻的!”
凌霜华自知犯了错事,也不敢辩解,只是悻悻然,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月素珍看到自家侄女楚楚可怜,心里也知道,她这次独自出门,肯定是受了不少苦头,也就只是象征性的训斥两句。
随后,她就把话题,转向了大青山。
“霜华,那大青山是怎么回事,怎么不翼而飞了?”
听到自家师叔突然问起了大青山,凌霜华脑海里,就莫名的浮现出地宫里的场景,登时就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