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这个职位很吊吗?”
李辰挑了挑眉毛,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问。
就在这时,一通愤怒的爆喝,从村口方向传来。
“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来我们云雾村撒野!”
随之,就是一通令人毛骨悚然的犬吠。
“汪汪,汪汪……”
听到这个动静,村民们如避瘟神,纷纷退让。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村子里的土皇帝,村长黄志高,牵着他们家养的那只藏獒来了。
兰浣溪担心李辰,就赶紧走上前去,怯生生的提醒道:“李辰哥哥,他就是我们的村长。那是他们家养的藏獒,很凶的!”
李辰不屑一笑,漫不经心的说:“一条死狗而已,何惧之有?”
“爹,救我,救我……”
黄明泉见到自己老爹前来,登时就跟溺水之人,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歇斯底里的喊道。
黄志高看着已经被打成了血人的儿子,差点都没认出来,这是自己搞出来的种。
“明泉,你怎么被打成了这个样子?”
说完,黄志高眼睛喷着火焰,怒狠狠的瞪着李辰,喝道:“你个外乡仔,竟然敢来我们云雾村撒野,真当我黄志高是纸老虎嘛?”
李辰耸了耸肩,冷然说道:“纸老虎?呵呵,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就你这熊样,死狗一条!”
黄志高是村子里的地头蛇,而且还很会来事,和乡镇派出所,甚至是市区分局的一些领导,关系都相当不错。
因此,在这十里八乡,他黄志高就是说一不二的皇帝。
现在,他见一个不过高中生模样的后生仔,都敢明目张胆的和自己顶嘴,甚至还辱骂自己是死狗,心头怒火顿起。
“后生仔,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说话时,他就一抖手里的狗绳,喝道:“将军,上,咬死他!”
“汪汪,汪汪……”
藏獒呲牙咧嘴,露出明晃晃的牙齿,就朝李辰扑了过去。
见恶犬扑来,兰浣溪吓得花容失色。
“到我后面去!”
李辰一把拽住了兰浣溪的胳膊,大踏步的上前,直面恶犬。
“畜生,就凭你也敢冒犯天威?”
面对李辰的威压,藏獒好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掉头就朝黄明泉冲了过去。
“咔嚓!”
黄明泉的手臂骨被藏獒给硬生生的咬碎,血淋淋的一片。
“啊,爹,救我,救我……”
黄志高没想到藏獒会突然发疯,咬向自己的儿子,大惊失色,急忙冲了过去。
“将军,你这畜生咬错人了,那是我儿子……”
“啊!”
还不等黄志高话音落下,藏獒冲着他的大腿,就狠狠地来上一口,直接就撕掉一大块肉,血淋淋的一片,可见森森白骨。
黄志高父子平时经常指挥藏獒,恐吓过路行人,缺德事可没少干。现在,自食其果,看的围观村民心有余悸的同时,还有一丝莫名的快感,就差拍手称快了。
这真可谓是:
天作孽,犹可活!
自作孽,不可活!
黄家本族的年轻后生,见到这般不可思议的一幕,愣了楞神之后,就都提起木棍,锄头之类的玩意,朝藏獒身上招呼。
顿时间,现场就上演一场,狗咬狗的大戏,可谓是精彩纷呈。
藏獒虽猛,可也不是这些手持棍棒的年轻后生对手。不消片刻,它就已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流着血。
不过,在藏獒的嘶咬下,黄家人也都伤的事情。
尤其是黄志高父子,浑身上下被咬得血肉模糊,那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李辰冲着黄志高冷然一笑,伸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说:“黄村长,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吧?”
黄志高抬头看了李辰一眼,正想要说话,可一个字还未出口,就又怒火攻心,喷了一大口鲜血。
就在这时:
两辆警车打着红黄双闪,疾驰而来。
从车上下来五六名警员!
见到来人,一名穿金戴银的中年妇人,就快速跑了过去,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诉起来。
“张所长,你可来了。有歹徒行凶,把我男人和儿子,都给打成了重伤!”
张所长,本名张生民,是这城关镇的派出所所长。
平时,他就经常和黄志高在一起喝酒,二人称兄道弟,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
刚才,张大所长接到报案,说有人在云雾村行凶,还把他的财神爷黄志高给打伤了。
这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绝不能容忍!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事先就已知道行凶者是个练家子。可映入眼帘的血腥场景,还是把他给吓了一跳。
院子里一片狼藉,血肉横飞,比车祸现场还惨。隔着大老远,都能闻到刺鼻的血腥味道。
张生民怒视着李辰,喝问道:“你这后生,年纪轻轻,心肠竟然如此狠毒,手段残忍的令人发指,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李辰耸了耸肩,冷然一笑,问道:“警官,我可什么都没做。他们自己家养的藏獒有狂犬病,把他们自己给咬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在场的乡亲们?”
张生民闻言一怔,用询问的目光,朝四周看了看。
黄志高老婆指着李辰的鼻子,吐沫横飞的吼道:“张所长,这小子血口喷人,我家将军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