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花泽冰喝了口茶,然后点了点头,“嗯,情意!”
见到花泽冰点头,寒伤差点激动得抱起她亲两口了!她点头的意思就是答应自己的请求了,原来花泽冰是这么好说话的!
不等寒伤说话,她便接着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之间的情意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钱,随随便便就能用别人的性命来交换?”花泽冰吸了吸鼻子,“对不起,我并认为这是什么情意。”
寒伤犹如落进了冰窟,花泽冰这是在耍他呢?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寒伤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花泽冰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开始需要我的时候,处处讨好,处处谦让,体贴入微,虚情假意。后来骗到我了,又过河拆桥,将我推进万丈深渊。现在呢,连虚情假意都没有了,连骗我的兴趣都没有。”
“要是别人敢骗我,我一定会将他五马分尸!”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寒伤冷冷地打断了花泽冰的话,那是前世的他,就算是不择手段也只是为了报仇而已,可到最后,他不也没有杀掉花泽冰吗?
花泽冰擦了擦眼泪,接着问,“你看到了哪里?”
寒伤知道花泽冰指的是什么,那就是关于他前世的记忆,他没隐瞒,告诉了花泽冰,他的记忆只到在客栈离别的那一幕。
花泽冰沉思了良久,刚要开口说话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她有些懊恼,不过她还是说了声进来。屋门打开,一个妙龄少妇走了进来,正是慕容媛仪,只不过她的手上多了一支发簪。
她并没有着急坐下,而是冲着花泽冰欠了欠身,缓缓说道:“奴婢给圣女请安。”
花泽冰看清眼前的人是慕容媛仪,懊恼的心情很快就消时得无影无踪,她小跑上前扶起了慕容媛仪,“慕容姐姐,我们之间不必行礼的。”
慕容媛仪笑了笑,然后将那支发簪扎到了花泽冰的头上,边扎边问:“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喜欢吗?”
“嗯,我很喜欢,谢谢慕容姐姐!”花泽冰的语气很乖巧,似乎刚刚哭鼻子的那个人不是她。
“我没影响到你们吧?”慕容媛仪笑了笑,目光转向坐在一旁的寒伤,趁花泽冰不注意,悄悄朝寒伤抛了个媚眼,她就想看见寒伤那欲罢不能的模样,可爱极了。
寒伤赶紧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自顾喝着自己的茶,但这似乎还不足以掩盖他的心情,所以他便轻轻哼起了歌:“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之后难免沦为.......**!”
他篡改了最后那两个字,不为别的,只是为了给自己寻个开心而已,因为他认为自己活不了几天了,最好开心一点。
“**?”两个女人很默契地齐问一句。**是啥东西?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女人的好奇心是很强的,这不,两个女人立即就凑到寒伤身边,一起问道:“**是什么东西?放炮的朋友吗?”
寒伤差点一拍额头倒了下去,他忽然好想扇自己几个嘴巴子,唱歌就算了,还偏要胡乱篡改歌词。就算写词的和唱歌的人远在地球伤不到他,可是眼前的这两个女人可不是好相与的,况且此时的他没有半点修为,根本就经不住虐啊!
他努力使自己的表情变得严肃,看着两个女人说道:“打炮和放炮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呢,**就是打炮的对象!”
“哦,我懂了!”慕容媛仪最先说话,鼓着一双大眼睛,还比划着动作,“所谓**,也就是你在这里开炮,我在那边让你轰,等你轰完了,我再过来开炮,你在那边让我轰,对吧?”
“!!!”这是寒伤的心思。
“???”这是花泽冰的心思。
“这好像也太傻了吧?”花泽冰抓了抓耳朵,“轰来轰去的,那还不轰上天吗?”
“对!”寒伤的眼睛瞪的比慕容媛仪的还要大,“我一定可以将你们轰上天!”
“我才不信呢!你来轰一下试试!”慕容媛仪傲娇地敞开了整个躯体,眼里全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她可是武王,怎么可能连炮弹的轰击都受不了?
花泽冰也来了兴趣,一抬手搂住了慕容媛仪的肩膀,“我们就在这让你轰,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
......
苏依依醒来时已经是夜晚了,她独自坐在闺房门前,仰头看着那两轮硕大的圆月,她听下人说圣女后宫来了个男人,一个神情淡漠的男人,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寒伤,会不会是他呢?
不过她很快就否决了这个念头,如果寒伤真的来了,花泽冰一定会带他来见自己的,可是并没有,这就说明那个男人不是寒伤。她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花泽冰对她说过,她要和她一起嫁给寒伤,一个女人能说出这样的话,身为女人的苏依依,当然不会去质疑一个女人的真诚。
可是她有感觉,她总觉得寒伤就在她的旁边,离得很近,一旦对某一件事倾注想象,期望值必然随之升高。虽然已是深夜,可她却没有半点想要就寝的心思。
痒!
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在沸腾,她好奢求,奢求寒伤亲吻她的那种感觉,虽然在臆想里也能找到那种感觉,虽然她可以脑补一幕幕羞羞的画面,可那毕竟是雾里看花。被子是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