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跟付青青并不穿一条裤子,付青青想要额,并非猪头想要的,他现在没有搞破坏,并不代表他之后不会搞破坏。
“我喜欢过河拆桥。”猪头心想。
按照付青青所说的,猪头给出了一个建议。
“我们可以一直沿着一条路走。”
“这儿根本就没有。”
“那里就有一条。”说这话时,猪头指了指自己身前的一条小路。
“奇怪,刚才还没有的。”
付青青有些难以置信。
“就这样吧。”
付青青相信白铠甲王子可能是沿路走的,当然,他不会独自离开。
“你到底站哪一边?”付青青问。
猪头说:“干嘛问这个问题?”
“我想不到什么好的问题,所以问了这个问题。”
付青青继续道:“你要是不想回答,可以选择不回答。”
猪头笑了笑,说:“我的心胸宽广,这种事情是小意思。”
说完这话,猪头往前跃了一步,然后转过了身。
“我当然是站在你这一边,你这么漂亮,是人都喜欢的。”
付青青笑了笑,说:“你的嘴巴真甜,要是你当我的助理,你一定是最好不过的助理了。”
付青青的真正意思是猪头只能让自己变得更加的污浊,无法去到一个很纯净的世界之中。
“这么说来,你同意我的加入喽。”
“不,还需要审核。希望你耐得住寂寞。”
猪头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然后竖起了自己的耳朵。
“放心吧,我也算是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自控能力超级强,不会耐不住寂寞的。”
一般的人都会这么说,从这话可以听出,其实猪头是正常人,不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你流泪了。”猪头说。
“真的吗?”付青青有些不相信。
猪头似乎很担心。他用最快的速度赶来,而后递给付青青一个手绢,本来付青青不想要的,因为找不到自己的,所以她要了猪头的。
“你为何会流泪呢?”
流出的泪,很多时候根本就不要解释,在这里。付青青可以解释,也可以选择不解释,了解到听众是猪头,付青青觉得说了也没用。
“不说了,这真的是风刮的。”
“风刮的,为什么我不那样?”
“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其他东西自然不一样。”
猪头想到了万变不离其宗的道理。
“跟我做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一个道理。”
付青青想要知道,然而猪头没有迅速地说出来,这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不过在猪头看来,并非任何事情都能够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很多事情,肯定有所保留。
“你不是要找人吗,跟上我啊。”
猪头的身前有很多地刺,站在地刺上面,猪头觉得是享受。可是对于付青青来说,这是受罪。
……
“我为什么要站在这上面?”付青青施展的是踏空术。
“快点吧,我们就快到达终点了。”
说这话时,猪头一直都盯着自己的前面,要是现在从他的身后下手,他绝对不会知道,他会以为这是天降之祸。
“这儿为何无端端有了地刺?”对于每一个遇到的问题,付青青总会去认真的分析。她希望自己能够分析出来。
要是能够第一时间分析出来,那自然说明付青青非常厉害,可是很少有人能够在第一时间分析出来,就算是分析师也一样。…
“别想太多了。你只要过了就可以了。”
“对,只要过了就可以了。”付青青觉得这话很赞。
……
“别走太快。”付青青很想跟上猪头的脚步,然而猪头像是吃了兴奋剂,走得很快。
“你要是不快一点,肯定会掉队的。”说“掉队”时,猪头说的很不一样,这样的话,让人听了之后只会觉得掉队是可耻的行为。
“不能掉队。”付青青心想。
付青青刚刚学会了狂风术,她还没有来得及休息,现在又要急行军,这对于她来说试一次莫大的考验,当然,只要能够通过考验,未来一定会很顺。
看到猪头走到了山边,付青青加快了脚步。
“为什么我的体质那么不好?”
付青青想要知道答案。
“或许我的体质已经很好了。”付青青心想。
“没有猪头,我还是无法判断自己。”付青青决定将猪头找出来,然后找自己的哥哥。
“白铠甲王子,要撑住啊。”
在付青青看来,猪头绝对知道白铠甲王子的下落,可是她忽略了很多问题,没有那些前置问题,后面的问题根本就不会跟上。
“你要是不想走了,可以跟我说一声,我马上送你回到最开始的地方。”
付青青考虑了一番,然后说:“其实我想继续下去,告诉人们吧,这儿也有快乐。”
说完这话,付青青死死地盯住了猪头,她希望猪头能够拿出主意,可是猪头就是猪头,拿不出主意。
“好吧,既然没有主意,那只能散场了。”说完这话,付青青转过了身。
“我就知道你会放弃。”猪头说。
“这个可恶的猪头,到底是什么目的?”
付青青总觉得猪头是上天排下来惩罚他的,要是没有惩罚,也就没有跃进。
“对,跃进,我要跃进……”
猪头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然后说:“再往前面,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也许我们迷路了。”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