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
一道道耀眼火舌,在玉莲帮的地盘上疯狂的倾泻着子弹,而每结束一次短暂的遭遇战,污手党徒都会踏破布满弹孔的墙壁,向玉莲帮的腹地挺进,尽管自从接到命令到发动进攻,甚至都不足一个小时,但骁勇善战的污手党徒,几乎在第一时间便进入了作战状态。
对于污手党,对于玉莲帮,对于暗金教,战斗从来都不是陌生的存在,他们每天都会发生或多或少的摩擦,因而完全能够贯彻突然作战的闪电宗旨,一见到玉莲帮被安度因这条过江猛龙,搅得天翻地覆,便立刻趁势而起,混乱之中大举进攻,打得疲于防守的玉莲帮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一退再退。
唐汉古深知机不可失的道理,召集人手专打一处,任凭玉莲帮平日里在这片区域如何固防,都难以阻挡污手党的强大攻势,留守在此的玉莲帮众,连一次像样的反击都没有组织起来,便干脆利落的丢掉了地盘。
污手党的进攻,是玉莲帮众始料未及的结果,当他们还在被自家总部的乱战,牵动心神的时候,面前的街道上便突然布满了大举来袭的污手党徒,面对不讲道理的子弹风暴,热血燃烧的玉莲帮众,并未直接放弃阵地,最终却由于来自总部的电令,用舍弃地盘的代价,尽可能的保留有生力量。
就这样,污手党的进攻化作尖刀,生生刺穿了玉莲帮的地盘,平日里看似固若金汤的防线,在玉莲帮毫不抵抗的策略下,就像白纸般脆弱,在污手党徒疯狂冲锋的同时,玉莲帮众也在以同样的速度回缩撤退,犹如天降神兵,大批污手党徒涌入了玉莲帮的地盘,而如此顺风顺水的局势,再度引起了古的警惕。
“汉!”(嗯,昨天大脑短路了,唐汉古的两颗脑袋,应该分别是叫唐汉,唐古。)
额头上顶着一根尖角的古,怯懦叫道:“情况有些不对,玉莲帮的反应太镇定了,他们的撤退情况,根本不是溃败,而是在有意的收缩力量。”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汉不是一个蠢货,他甚至比古更早醒悟,然而此时的局面,已经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是箭已离弦退无可退的地步,他站在玉莲帮总部旁的阴影中,望着被灯光照亮的滚滚灰尘,“不管是成是败,咱们都已经无路可退了,比尔杜给出的价码,我无法拒绝,相信他也意识到苗头不对,肯定会有补救动作的!”
“万一没有呢?”古满脸忧色,汉怒哼一声,“比尔杜有多么狡诈,你又不是不清楚,他为了夺取加基森,甚至把初来乍到的安度因都给算计上了,或许此次行动有些突然,但比尔杜断然不会让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你说的万一!”
话音落下,汉便看到勇猛无匹的污手党徒,出现在了街道尽头,哪怕他已然知道自己有可能反被算计,但还是不由得感慨,这些手下的行进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一旦玉莲帮的计策成为现实,自己带来的污手党徒,只怕全都要葬送在这里,念及此处,汉和古心中都狠狠一抽,不过很快,他们又坚定了意念,因为污手党自打成立以来,从来就没有怕过别人!
就算你设好了局,也要问问我们手里的家伙,同不同意!
“小的们,跟我冲!”
唐汉古怒吼一声,铁下心来要将这场略显仓促进攻,变成决定生死存亡的大决战!
而就如汉所预料的那般,比尔杜的确还有后手,不过他的后手,却不是为了帮助污手党。
在送走了诺格弗格之后,大富翁比尔杜便马不停蹄的来到了暗金教的地盘,与等候多时的卡扎库斯秘密会面,唐汉古并不知道,比尔杜的合作者,并非只有他一个,或者说,唐汉古和污手党,根本就不是比尔杜的合作对象,他之所以强行推动污手党的进攻,也不过是为了给卡扎库斯的暗金教,创造独霸加基森的合适条件。
“你真的把王子殿下的信物,白白送给了诺格弗格?”
口生獠牙的暗金教主,不解问道,尽管暗金教上上下下,一再否认卡扎库斯属于龙人,可是在提及黑龙王子拉希奥的时候,仍旧要毕恭毕敬的尊称一句“王子殿下”。
“好说歹说,加基森也是诺格弗格一手打造的城市,虽然他这些年捞了不少钱,但是该给的辛苦费,还是要给的。”大富翁比尔杜得意洋洋的品味着美酒,毫不在意响彻天空的战斗声响,“我和他的追求不一样,我一心想要赚钱,而他却还打算和那些侏儒较劲,嘿,可真是天真又可笑,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人居然还看不清局势。”
“地精和侏儒的科技源头,都是虚灵游商带来的技术,经过这些年的发展探索,的确是存在一些方向上的分别,但是归根结底,双方都处于一个相差无几的水平线上,你说分出高低有什么意义?难道就只是为了一个名声?要我说,都是狗屁,就算做了第一又能怎么样?难道成了第一,就能把那些侏儒给灭了?到头来,还不是赚钱实在!”
大富翁比尔杜毫不掩饰的讽刺着诺格弗格,他遵从金钱至上的理念,不仅不会因为地精侏儒的意气之争,选择为种族大义放弃赚钱机会,而且还偏偏挑在这样一个节骨眼上,利用诺格弗格对科技战争的在意大做文章。
实话实说,那件黑龙王子拉希奥的信物,就这么送给了诺格弗格,是有一点可惜,不过,比尔杜并不后悔,他深知诺格弗格在加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