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宁恒有些疑惑的问道。
赵金成笑了笑:“没什么事,宁少宗主无须担心。”
有赵金成和这十个银甲卫士在,宁恒自然是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不过他也好奇来了一群什么人,会让赵金成他们如此慎重对待,不由的伸长脖子看去。
就见一个身穿银袍的老者带着十几个年轻人自不远处缓步而来,那银袍老者很是醒目,身上的袍子颇为华贵,虽说年老,却也有几分鹤发童颜的意思,天庭饱满精神十足,尤其是老者的这双眼睛,更是格外有神。
宁恒一看,就知道这群人十有**是炼药师,那十几个年轻人身上的白袍是唯有炼药师才会穿着的样式。
至于那银袍老者,宁恒不曾见过,但看此人气度不凡,又走在这些年轻人之前,显然也应当是一位资历不浅的炼药师。
银袍老者一行人自然也看到了赵金成他们,也看出来是总镇府的人,既然遇到了就不能装没看到,当下便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原来是赵护卫,没想到在这里相遇了。”银袍老者显然认得赵金成,当下便朝着赵金成拱手行礼。
赵金成也不敢怠慢,双手抱拳:“孙老客气了。”
宁恒在后面听到赵金成称呼这银袍老者为孙老,不由的多了个心眼,当初在药师会的时候,宁恒得知这北山城药师会几大长老之中,就有一位孙老,自己更是和那孙老的徒弟李茂山有过一场炼药比试。
不过那时候孙老并未现身,宁恒也并不认识孙老,此刻见到这银袍老者,便暗暗猜测此人会不会就是那位孙老。
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听那银袍老者问道:“不知赵护卫去往何处?莫不是替总镇大人去办差事?”
赵金成笑道:“替总镇大人护送一位贵客。”
银袍老者闻言,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宁恒,毕竟只有宁恒一人站在银甲护卫们的后面,所谓的贵客只可能是宁恒。
不过一看宁恒如此年轻,银袍老者不由有些疑惑起来,唐昊可是一州总镇,他的贵客怎么会这么年轻?难不成是哪一位朝廷大人物的公子?
想到此处,银袍老者朝着宁恒拱手抱拳:“老夫药师会孙青水有礼了。”
宁恒眼睛微微一眯,淡笑道:“药师会的孙老,晚辈也是久仰大名了。”
孙青水一听,心里面就更加疑惑了,莫非这年轻人是北山州本地之人?
就在此刻,孙青水后面走出来一人,正是不久之前在药师会与宁恒比试炼药术一败涂地的李茂山。
“师傅,此人便是那金乌宗的少宗主宁恒!”李茂山大声说道,一双眼睛满是敌意的瞪着宁恒,就好似看到了什么生死大仇人一样。
宁恒看了看正瞪着自己很是愤然的李茂山,有些疑惑的问道:“我认识你吗?”
李茂山顿时气得面庞发红,怒道:“不久之前你与我曾在药师会比试过。”
宁恒仔细瞅了瞅李茂山,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笑道:“我当谁呢,原来是你呀,都怪我都怪我,我的记性可不好,一些平庸之人我是压根就记不住。”
李茂山闻言更为恼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宁恒这话的意思分明是在瞧不起他李茂山。
孙青水也是皱起了眉头,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金乌宗的少宗主宁恒,心中顿时有些不喜,毕竟宁恒在药师会打败了自己的徒弟李茂山,这让他这个做师傅的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眼下宁恒又言语羞辱李茂山,更是让孙青水心中格外不满。
孙青水当即脸色就变得冷淡起来,眼睛打量了宁恒一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说道:“原来你便是金乌宗的少宗主,老夫还真是没看出来,口舌倒是伶俐,却不知宁少宗主去往何处?”
这时候赵金成在旁说道:“孙老,宁少宗主是我家大人的贵客,受唐大人的邀请去总镇府为青容小姐治病。”
孙青水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简直荒唐,青容小姐的病怎能由他一个黄毛小儿来医治?这不是胡闹吗?”
赵金成赶忙说道:“此前宁少宗主已经为青容小姐医治过一次,确实大大缓解了青容小姐的病症,所以此番总镇大人便派我们来护送宁少宗主为青容小姐彻底根治。”
孙青水冷哼一声,摆手道:“此事实在荒谬,老夫也是闻听青容小姐的寒毒之症十分棘手,这才准备前往总镇府为青容小姐医治,想不到却听闻了这等事情,既然如此,老夫就更要去总镇府看一看了,绝不能让这小辈胡来。”
赵金成惊讶道:“孙老也是要去总镇府?”
孙青水点点头,斜眼瞥了宁恒一眼,眼中尽是不屑和鄙夷。
“这真是太好了,有孙老出手的话,再加上宁少宗主,青容小姐的病定然能根除。”赵金成很是高兴的说道。
孙青水却是哼了一声,道:“有老夫在,就用不着这黄毛小儿了,没必要带着他去总镇府了。”
宁恒依旧是笑眯眯的神情,闻听此言脸上的笑容更为浓郁,张口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是愣住了,尤其是孙青水,更是愕然的看着宁恒。
“你说什么?”孙青水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宁恒满脸带笑:“我说,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
孙青水这下子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怒火上涌,脸上刷的一下变绿了。
“竖子小儿!你敢侮辱老夫!”孙青水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