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几个问题,让张玉恒哑口无言。
他看得出来,张家为了这一次宴会,简直是煞费苦心,无非就是想把婚事谈下来。
但是,张玉恒烂泥扶不上墙。
“我,我……时间太长,我根本没记住,况且这些都是小事情,不用我去管。”
张玉恒想要狡辩,死活都不愿意承认。
他也清楚,一旦计划暴露的话,这个婚事算是完蛋了。
“你不清楚?”
秦岩冷笑连连,淡淡的道:“你口口声声说,开阳仙矿有你一手建立,可这些细节的事情,本该比谁都清楚,就连我都知道,里面的矿工,大多数都是飞升者,还有极少数的是仙界的修仙者,对不对?”
他咄咄逼人,既然撕破了脸皮,也没有必要留情了。
实际上,只要有一些脑子,都可以看的出来,开阳仙矿可是一个香饽饽,青山城的很多家族,都想要分一杯羹,凭什么一个张玉恒,就可以将其建造起来?
原因很简单,肯定是张家主亲自出手,最后把功劳算在张玉恒的身上。
不仅如此,秦岩还怀疑,那一张青山学府的邀请函,怕也不是张玉恒凭实力得到的,只不过暂时没有证据。
“你不要胡说。”
“我为了建造开阳仙矿,耗费了几年时间,呕心沥血,与其他人发生了很多摩擦,凭什么怀疑我?”
张玉恒不死心,还想着狡辩。
秦岩笑而不语,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到了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姜家主皱起眉头,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盯着张玉恒,不留痕迹的摇了摇头,渐渐的明白了其中的猫腻,张家这是演了一出戏,把张玉恒包装成了一个年轻有为的天才,就等着他往里面钻了。
要不是这个守门人,险些上当了。
“张老哥,看来这一次的宴会,发生了一些误会,倒是咱们两家有些不愉快,这样吧,过阵子我们姜家摆上宴席,请你们上门一叙,顺便谈一谈婚事。”
他也不傻,没有把事情说破,推脱了一段时间。
张家主脸色铁青,露出阴测测的笑容,冷声道:“姜老弟,你看事情都这样了,索性把婚事定下来吧,不然金家那里,可是一直虎视眈眈,对你们非常不利,咱们只要婚事确定,我们张家的一切,全部听从你的统领,包括我自己,如何?”
伴随着话音落下,张家的众多护卫,悄然的出现在客厅外面,封锁了离开的道路。
秦岩跟着没事人一样,重新坐回椅子上,再次自斟自饮起来。
“不必了!”姜家主脸色难看,冷哼道:“张老哥,咱们好歹是多年的交情,有这一层婚约在,算是半个亲家,你想要打我们姜家的主意,也情有可原,毕竟我只有飞雪这一个女儿,嫁过去了,整个姜家的产业,就算是嫁妆了,但你不要太心急,玉恒这个孩子,还需要锻炼几年,否则咱们张家和姜家的产业,他根本守不住。”
姜家主把话说开,带着姜家的高层,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张家的护卫,手持仙器,拦住了去路。
“滚开!”
姜家主脸色一凛,口中咆哮出声。
张家主攥紧拳头,表情阴晴不定,挥手道:“都滚开,姜家主是我最好的兄弟,将来还是亲家,他可以自由出入张家,谁再敢阻拦,就是和我作对。”
张家的护卫散开,消失在夜色当中。
姜家主冷哼一声,对着张家主抱了抱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秦岩伸了个懒腰,缓缓的站起身,拎了一壶酒,慢悠悠的跟上姜家众人的脚步,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大门。
“爸,你拦住他啊。”
张玉恒急得直跺脚,恨不得把秦岩大卸八块。
张家主打起哆嗦,猛然抬起手,抽在张玉恒的脸上,臭骂道:“废物,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让你平时多去几趟开阳仙矿,熟悉一下里面的情况,避免发生意外,可你到好,中途跑去沾花惹草,不求让进的东西,坏了咱们张家的大事啊。”
张玉恒捂着脸,一句话都不敢吱声。
“罢了,从今天起,你给我拼命修炼,争取给姜家主一个好印象,再敢偷懒和出去乱搞女人,我非扒了你的一层皮。”
张家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心里不痛快,又骂了几句:“老子费了千辛万苦,才和姜家主搞好关系,指腹为婚,一旦成了,将来两家的产业,全部属于你,你要争气啊,别让老子我失望。”
张玉恒缩了缩脖子,连连点头应是。
他心有不甘,咬着牙道:“爸,你为什么放走那个守门人?”
“你啊,真是鼠目寸光,一个守门人而已,哪怕有一些天赋,也不足为虑,我之所以这么做,那是给姜家主看的,假如老子有了足够的准备,别说一个守门人了,就连姜家的高层,今天也别想有一个活命的。”
张家主的眼睛里,闪烁着一抹淡淡的杀意。
……
离开张家!
姜家主脸色阴沉,一路上加快脚步,直到出现了姜家大院的影子,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爸,你很紧张吗?”
姜飞雪皱起眉头,从来没看到自己的父亲如此。
姜家主没有言语,敲了敲大黑门,鲁达从里面把门打开,进到了院子里面,才叹气道:“飞雪啊,你算是说对了,我刚才十分紧张,因为和张家主相识了几十年,还是有些看不透他,假如在张家的时候,他们要是出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