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袁谟只能把赵重熙的事情简单提了几句。
慕悦儿沉默了。
算起来,赵重熙还是她的侄儿。
但他离京求学时,她只是个刚满一岁的小娃娃,对这个大侄儿一点印象都没有。
要说有多深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可听说他奄奄一息,已经到了需要老参吊命的地步,她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大脑袋,这究竟是怎么了?我爹娘没了,皇帝舅舅病了,太子哥哥一点消息都没有,如今我大侄儿又……
我们一家人招谁惹谁了,为何一个个……呜呜……”
袁谟温声安抚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好好在家将养身体,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不……”慕悦儿一把扯住他的袖子:“我不要一个人待在这里,你带我去瞧瞧重熙吧……”
袁谟见她精神比前些日子略强了些,便答应了她的要求。
两人乘车回了客栈。
刚来到天字号房门口,就听一名死士说赵重熙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