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军事历史>宋别>39 无底线的‘骰子’
派去青塘(就是青海省)执行过任务,还记得一些情报。她提供的这些资料,如果被宋军知道,肯定要当做宝贝收藏起来!可在程洲(程锋)这种看过“卫星地图”的人来说,这种抽象地图,看的他想打人。这是时代差距,没法无法弥补的。

程洲拿出跟父亲一起在匠作营制作的三个指南针,“这是指南针,也就是你们使用的司南,我稍微改进了一下。它薄了很多,体积也变小了,便于携带。樊凡拿一个,高宠一个。这个切不可遗失,制作起来太费事了。”

又对驼炳说:“炳叔,劳烦您画出九面旗帜的图案,就是各种猛兽飞禽;不用太过细节,只要写意就行。然后交给妇老营,请她们绣在军旗上。”程洲偶然有一次看到,驼炳这个老儒生的国画水准还挺高,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了。

驼炳知道是要做军旗用,就问了:“为什么不直接写字当各部认旗?”

程洲笑了,“厮杀汉有几人识字?何况有的字笔画太多,还有姓刘、李、王这些太多,我部的几个将官都姓刘怎么区分?而且在远看的时候,字迹就变得模糊难认了,如果导致兵士在战场上找不到自己的长官、到处乱跑,那打仗就必输无疑。绣上qín_shòu图画就好认多了,有利于聚拢部曲。”

这就是化繁为简,“越简单越实用”。

驼炳一听就明白了,不禁对这个“妇人之仁、难成大事”的主公刮目相看。

有些人中了演义小说的毒,以为战争就等于‘阴谋诡计’;这其实是误解。‘善战者无赫赫之功’,战争的真相是赢在战前事无巨细的准备工作中:赢在细节。

——

程洲正在睡觉,突然觉得房间有人进来······

他没有轻举妄动。

借着窗户透进的模糊月色,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娇小身影;那黑影轻轻关上房门,转身向他床边走来。

程洲轻声问道:“是樊凡吗?”

黑影一下愣住,“······是。”

程洲轻轻放下手中的小铁盾,问道:“你是有心里话想跟我说?”

樊凡深吸了一口气,犹豫片刻,还是下定决心说道:“金童,你可不知道,我们姐妹俩这些天内心是多么的煎熬!我乃大夏罪臣之后,八岁就被收入密址禁闭训练;万燕妡当时才五岁。我十三岁就被派出去执行暗杀、潜越的任务;日子过得可谓是晦暗凶险。可如今骤然与这个“夜魔”背离,我俩又实在惶恐不安······”

程洲点点头,回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人都是喜欢集体生活的,只要你长时间在一个团体里生活,肯定会产生依赖。尽管这个团体可能很残暴,对你的态度很恶劣。但是一下子突然没有人强迫你、指派你,你没有了那种巨大的生存压力,你顿时反而不知所措了!——其实,就是缺乏安全感,对吧?”

“是,金童你讲的很透彻。我和万燕妡最是亲近,一直相依为命。有一些······一些不好的指令,我都抢着去做,不让她受到伤害。你对我俩很好、也很尊重我们;可我,我依然觉得不安心,我没办法忘记那些噩梦!”

程洲叹息一声,“我明白你的意思,女间客难免要执行美人计,你为了保护万燕妡,一力承担了下来,你付出了很多。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姐姐,我很敬佩你的为人。”

樊凡听了到程洲竟然赞赏她,不由得惊喜难耐,“真、真的吗?你不认为我是个脏女人、坏女人?”

程洲听得心里酸楚,可怜的女孩啊!

“不,你不脏;脏的是王子李安;你不坏,坏的是吃人的夏国贵族!是他们把你害成这样,你并没有任何过错!”

樊凡听到这里,她多年积累的屈辱隐痛、双亲早逝的惶恐无助、对未来的幻灭绝望——都在此刻被释放!樊凡压抑的痛哭起来,她双手紧抱自己的双臂,像是想要抱住一个支撑点一样······这种刻意压低声音的痛哭,比那种放开喉咙喊叫的嚎啕大哭还要惊心动魄,更加让人体会到她撕心裂肺的痛苦!

程洲起身抱住樊凡,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无言的安抚着。

良久,樊凡擦干了眼泪,“我们姐妹俩是无根之萍,我只是希望你能真正的接纳我们,我不敢奢求更多······几天来,我一直患得患失。有时候想着,我将来要做什么做什么;可有时候,我又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我,我身为女人,连孩子都生不了!”

程洲听到这,有点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她,“何出此言?”

樊凡不答,只默默的用火石点燃亮了油灯,缓缓的脱下衣服。

她指着小腹肚脐两边的两个刀疤,“这两个刀口,是李安王子派我到后妃的住所执行潜伏之前,指示御医给我割开的。他们强迫我服了麻药,只看到他们用烧红的剪刀伸进腹中动作,说我以后就跟阉人内侍一样不能生育了。”

程洲听得又惊又怒:以前只听说过在宫廷里面,有的皇后、妃子为了防止宫女在皇帝面前争宠,就用小锤不停的击打宫女的腹部,最终导致她们子*宫脱垂,以此绝育。没想到李安这孙子,竟然像对待家畜一样、去动手术剪断女下属的输卵管——竟然有这种人渣!!!

程洲这才切实体会到什么叫万恶的旧社会。

王子李安这个游戏玩家,这个‘骰i子’,连做人的基本底线都没有,太可怕了。

可是,你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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