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还有许多女同学,马大身高自然而然很容易落入别人眼睛。马大眼睛晃到有几个别班的女生捂着嘴吃吃的笑。不由一股气直冲脑门。一步窜到刘新米面前:“你是怎么踢球的,怎么还往人脸上去了?”
“我这不是乌龙吗,本来这个球是冲球门去的,你正好站那地方,我自己也没有想到会踢成这样的球。”刘新米这点机灵常在,自己是有意的,怎么可能承认,那不是自找别扭?他怎么可能承认这事是有心。再说,马大哈只要一发火,全校还不轰动起来,自己这号人,别说三个,两个到马大骨前也不够他摞。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
“谁信呢?那么大一个人都看不到。你眼睛看哪去了?看裤裆去了?”要是一个人马大倒是不想计较、可那么多的人在看着自己球没有踢进倒是被同一阵营的人给来个乌龙球。也幸好躲的快,不过这运动裤可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越说越有气:“还说呢?我看你就是有意的。”
马大气冲冲的走向刘新米。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
高中部的肖德倒是清楚刘新米眼教导主任刘玉梅的姑侄关系,走了过来,对马大说:“你赶紧着回去换裤子吧,这还怎么踢下去。”
看到马大有不罢休的势头,刘新米有些心慌了,仍然有些强词夺理:“我不没有跑着你吗?这你不躲开了吗?再说在球场上什么意外都会发生,就像皇马曼联人家都会有乌龙球,再说我也不就是没有踢着你吗?是怪就怪你自己,怎么会倒怪我来了。”
看到有人来劝解,刘新米胆子又大了起来:“马大哈,我问你你有没有被球打倒?”看到马大不说了:“即然没有被球砸倒,那就跟我没有关系,你自己裤子开了,还赖上我了。你至于吗?”
马大生气了,这欠是真气了。平时,别人叫他马大哈也都是他背后叫,有那个同学敢在面前叫老师马大哈,而这次刘新米做为一个优秀的人民教师,竟然当着那么多老师和同学的面叫自己马大哈,自己这脸怎么过的去,人要脸树要皮,马大再怎么无知不想惹事,这时候也不可能认怂。气冲冲的张口就来:“就你这样子,谁怕你不成?”
“我就这样,我说的是实情,在球场上自己同阵营的摆个乌龙球,那根本不算个事。“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这都说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大家在场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刘新米被马大这么一火,倒把前面说的话给忘了:“我就说嘛?这事要怪就怪你自己,有球冲自己面门而来,是个人都知道躲开,要是不躲,不球砸到,那是她活该。你不也躲开了吗?裤裆开了,也不能赖我是吧?我这不好好说话呢?仗着姑姑是教导主任,在育桃中学,这三分面子谁都会给。
“快去换一下,你来不来?不来咱就换人,载判贺正平拿着个口哨走了过来:“这裤子开了就换吧,这你们两个是同一阵营的就为了这么一点事影响人这有,你看人家五个人人家却没有停手的意思,都有一球给进去了。”
贺正看到对方以五个人的绝对优势进了一个球,就吹了停的哨子:“大家安静休息一下,现在的情况也就是停顿五分钟。”
“凭什么?那是他们初中部自己弄的,关我们什么事?他们自己搞自己。”一刚分来的新老师,也听说了马大的外号。
“我们都是做老师的这么一点肚量还是要有的。人家现在不出了情况吗。再说了,就换成是你裤子开了,要不要去换一条,我不信你还能正常踢。那么多人看着,那可不是好看的,万一走光了,给跑出来了,那在前面一摆一点头的,是不是特拉风。”贺正毕竟是搞了几十年教育工作。这话说出来就是没有得罪谁?要知道,今天他是载判,他的话就像是一道命令。
“马大哈就是马大哈,这也就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那新来的老师却是不知道马大会发脾气。
马大转身之际,大吼起来:“你说谁是马大哈,有本事再说一句。-------”
马大后面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但今天就是有一股气,换句话说,他要是再说一句,自己还能怎么着?总不能的他一顿吧,要知道老师打架情节可是很严重的。
“我说一句怎么了?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人家是新来实习,这要是被马大这么一说,就怂了,那心后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做一个敢做敢当的人民教师。新来的小伙子脾气也冲。
倒是一边的刘新米乐的清闲,有脸替自己把这事接过去,他是巴不得。
多日的积怨,集中于一起给暴发了,马大气了。你一个新来老师就这么对长辈,那还能混下去么?
倒是刘新米了心好意的走到年轻小伙子的面前:“这事就算了,你也知道这人就是马大哈,凡事不要往心里去。”
“你滚一边去!”马大想都没有想冲刘新米来了一句:他心里明白,这事还就是这货引起的。自己本不该冲这实习老师发火,但人还一口一个马大哈的叫,那不存心的么?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你一点厉害,那还以后还要不要再混下去。”
“我这不好心来劝架的么?“人不要脸则无敌,这话这时候用到刘新米身上,再合适不过,他都好意思说自己是劝架的。
“你怎么不说这事还是你引起的呢?”肖德老师说的也是公道话,
“怎么会是我引起的呢?”死不要脸的说,我也就是踢球,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