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哧哧地笑,“老三,你缘分到啦!天降飞鞋红线牵!”
“大鞋配小妖,正好。哥哥这就给你牵线去!”山舞抓着那只臭鞋,一抬手就砸了过去,“他奶奶的我弟媳妇你怎么了?干嘛乱扔鞋!”
啪一声,整个窗子木架乱飞,给一只鞋砸碎了……
立刻,破碎的窗子前,探出无数头颅,大的,小的,老的,嫩的,男的,女的,所有的头颅上眼睛都圆圆的,瞪着面前忽然出现的这一群人。
“我弟媳妇在哪!出来给你大伯道歉!”山舞还在气壮山河地吼。
景横波扶额,对耶律祁道:“风紧,准备扯呼!”
黄金部民风出名彪悍,之前她再三关照过七杀不要惹事,好歹安安稳稳过个年,没想到那七只答应得好好的,一只臭鞋就破了功。
现在不走,等着马上被村民举着锄头追杀吗?
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天弃比她动作还快,一边苦兮兮地道:“和这七个混蛋在一起,丢死人了呀……”一边赶紧赶车准备掉头。
“等七杀不?”
“不等,让他们和弟媳妇们好好谈心去!”景横波勃然转头。
“且慢!”忽然一声长声呼喊,一个老者从目瞪口呆的人群中挤出来,他如此急迫,连门都来不及走,直接从窗子里跳出来,景横波一看,催得更加快了。
“快走快走,不得了不得了。”她连连催促,“七八十岁老头子跳窗都这么敏捷,一拥而上咱们肯定讨不了好,赶紧走,麻利地。”
“且慢!客人且慢!”那老头子果然跑得风一般,三两步冲来,一把挽住了天弃的马缰,天弃冷哼一声,正要抖开,景横波一拦。
她怕天弃出手不分轻重,伤了人,那就真的麻烦了。
再说老头说话口气,不像是要为难。
“老丈啊,”她笑眯眯地拉开人家的手,“那个,我们没打算打扰,那个,那七个混账我们不认识,你有什么事就找他们啊,我们走了,再见不送么么哒。”
“客人!”那老头不放手,反一把抓住她的手,“客人,别走!这大年节的,你们要往哪里去?最近的城池离这里还要一天半的路程,你们是打算在路上过年吗?”
景横波傻眼——这是怎么了?这么热情?传说中民风彪悍,性情急躁的黄金部呢?这不会是君子国吧?
“这个……那个……”她有点不敢置信,遇见的外人多了,人家一和善,她各种不安不习惯,“我们习惯了路上过年,不好意思啊,砸坏了你们的窗子,我们赔,我们赔……”
“那窗子算什么?本来就该修了!砸得好,砸得好!”老头子手一挥,殷切地道,“客人,咱们大王村最是好客,万万人过村不入的道理。再说这都快过年了,你们错过这处宿头,过年就得风餐露宿了,那多凄凉?你们肯,我老头子也看不下去。来来,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来,二傻,三混,过来帮客人们下行李!”
窗子里还探着一堆人头,傻呆呆地看着他们,神情并不如老头子热情自然,大多眼神里还有警惕,但老头子似乎很有威望,他回头一瞪眼,立即有几个年轻小伙子上前来,帮忙搬行李。
“怎么回事。”景横波悄悄问耶律祁,“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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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景横波裸奔,看身材同样爆点的火辣妹纸(女汉纸?)裸奔也是很好的嘛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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