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拢着袖子,笑‘吟’‘吟’地道:“行吧。我想通了,双修就双修。但我有条件。”
“帮你去除真气里的‘阴’寒邪气,帮你获得紫阑池的秘密。都会做到。”龙胤不耐烦地道。
“光这个还不够,我还要一场盛大的婚礼。”
“什么?!”
“你说双修我就和你双修,你当我是什么了?人尽可夫的妓‘女’?我好歹是个‘女’王!”景横‘波’扬起眉,“你们把‘女’人看成机器,把婚姻看成任务。可这对‘女’人不公平。为了我的尊严,为了我的未来,你必须适当安慰我,明媒正娶,给我一场说得过去的婚礼,让双修变成夫妻义务,我这心里才过得去,否则,免谈。”
“那你和我立即回龙家大宅去成亲。”
“不用了,就在这里。现成的商国王宫,不用白不用。我和商悦悦借下地盘便是。”
“你要玩什么‘花’招?”
“你怕我玩什么‘花’招?堂堂龙家子弟,连成亲都不敢吗?”
“你如果指望有人抢婚的话,你就失算了。你我成亲不成,你休想得到双修之法。而且我还有办法,让你的‘阴’寒之气提前爆发。”
“抢婚又怎样?堂堂龙家子弟,自己的东西都护不住,练什么双修。”
龙胤瞥她一眼,冷笑一声,“那便依你。”
景横‘波’“啪”地一弹指,也笑。
“成‘交’!”
……
景横‘波’并没有直接入宫,她以商略的令牌,让人请商悦悦出宫。
当商悦悦看见父母兄弟的尸首,一排横陈在自己面前时,整个人都傻了。
她当场软在了马车里,一摊烂泥也似再也扶不起来,景横‘波’喊她,叫她都没用,直到狠狠捏了她一把,她才悠悠转回魂来,浑身抖如筛糠,小脸煞白如纸。
景横‘波’心中叹口气,觉得商国完了。
这孩子一看就是撑不起来的,不像和婉外柔内刚,关键时刻自可扶持上位,这位扶上去,只怕没三天就死于非命。
她‘摸’着下巴,哀怨地想着商国这事传出去后,自己的王室灾星之名只怕要更出名了。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她已经把前因后果告诉了商悦悦,好心多问了一句。
结果那孩子茫然摇头。
“你做‘女’王好不好?”
那孩子头摇得如拨‘浪’鼓,“王室有法令,不允许公主继位。”
“‘女’摄政王?”
那孩子脸‘色’更惊恐。
“商国还有没有直系王室子弟?”景横‘波’觉得头痛。
“大哥有两个儿子。但是‘性’情顽劣。还有一支,”商悦悦茫然地道,“原先带罪流放,后被赦免回国。现在是空头王爵,也就每年重大节日才见一见。”
景横‘波’忽然想到了那个,不肯顺从王后,在王后面前抹了脖子的商成。
商家的那一支,倒还靠谱。商悦悦如果能处理好这事,可以当个又不必站在风口‘浪’尖,又能掌握实权的长公主。
她问商悦悦的意思,那姑娘却忽然红了脸,说自己还想和人商量商量,景横‘波’还想着这姑娘这么内向怯弱,亲人又死绝了,还能和谁商量?结果没多久,就听见了‘玉’无‘色’的公鸭嗓子。
“啊哈哈哈这事简单。你让你哥哥的两个儿子先去争嘛,那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争赢吗?一定会闹得乌烟瘴气,到时候你来收拾残局。放心,我会帮你的。我不帮你谁帮你呢?”
‘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大言不惭地吹着牛,说着说着,就揽上了商悦悦的腰,那姑娘羞涩的垂下头,如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地娇羞,却没有挣脱。
景横‘波’看见‘玉’无‘色’大摇大摆揽着商悦悦过来,就很想把英白立刻提溜过来,让他瞧瞧他的好儿子。骗大神骗不来,现在开始骗人家黄‘花’闺‘女’了。
但是不得不说,‘玉’无‘色’作为翡翠‘女’王从小作为储君培养的唯一儿子,对于政事比商悦悦强多了。他先谄媚地表示*姨姨辛苦,且入宫休息,一切事有他‘操’办,一定将功折罪。一转身便以主人翁姿态,下令封锁商王死亡消息,尸体秘密存放,以冰棺封存,严控宫中诸宫眷,取走商王玺印,将商略的两个儿子分别召入宫中,‘私’下接见,对他们两人都说准备立他们当王太孙,只是需要考察。
景横‘波’趁着他大搞商国王室的机会,在商国王宫里大肆搜刮,反正马上这座宫廷就要成为她姨侄的了,不拿白不拿。
商悦悦现在掌握宫廷,商王的寝宫,她当然进得去。龙胤‘精’通机关,帮她找到了藏在商王榻下鞋板夹层里的紫阑池详解。她这才知道,紫阑池下还有池,那池就是商国能盛产各类顶级‘药’草的真正宝地,如紫阑藤等名‘药’,都仰赖那一处池土壤和水质生成,只是那里漩涡极多,并且和紫阑池之间有相当大距离的断层,便如下有深渊的巍巍断崖,一般人下不去也看不见。
只有当紫阑池关闭之后,因为巨大山石封断,地形发生变化,紫阑池下的深池水位上涨,会让人发现那一处水眼,但想要下去,还是得绝顶高手才成。
正因为那一处地下池没人下去过,所以封断后的紫阑池,一直被认为是绝路。
景横‘波’猜着,宫胤一定是在紫阑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