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今天在课堂上,居然毫无理由地让索科夫给自己让座位,虽然最后对方没有让自己,自己也没有再追究。但如此一来,会不会和索科夫大尉结了仇?假如他要是针对自己的话,自己将来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就在他考虑自己是否需要去向索科夫道歉时,却发现那辆黑色的轿车开走了,而苏哈列夫和维克多两人正朝自己所在的位置走过来。
克雷日乌夫连忙迎上前,态度热情地和两人打招呼:“喂,两位同学,你们这是刚从什么地方回来的?”
“您好,班长同志。”苏哈列夫客气地回答说:“我们看到索科夫大尉的行动不便,就推着他的轮椅到这里,接受进一步的治疗。”
“我刚刚好像看到索科夫大尉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急于搞清楚真相的克雷日乌夫,试探地问两人:“那车的牌照是内务部的,难道索科夫大尉是内务部哪位高管的亲戚?”
对于克雷日乌夫的好奇,苏哈列夫正准备开口时,却听到一旁的维克多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他赶紧闭上了嘴,免得说出了不能说的秘密。
而维克多却笑呵呵地对克雷日乌夫说:“班长同志,索科夫大尉家里是什么样的背景,我还真不清楚。只不过是看到他的行动不便,便叫上了苏哈列夫一道帮帮他。”
“原来是这样啊。”克雷日乌夫见对方不愿意说,知道再问下去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苦笑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二位,我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事情,我们明天有时间坐下来好好聊聊。”
等克雷日乌夫离开后,苏哈列夫忍不住问维克多:“维克多,你为什么不想让我告诉他实情呢?”
“我不喜欢他桀骜不驯的样子,况且他刚刚在教室里还得罪了司令员同志,我不想和他有太多的交集。”维克多提醒苏哈列夫说:“司令员同志打算在培训期间保持低调,因此我们要对他的身份保密。明白吗?”
“明白。”苏哈列夫自然明白这件事的利害关系,因此等维克多一说完,便点着头说;“放心吧,维克多,我是绝对不会泄露将军同志身份的。”
说完这话,他停顿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维克多,你说说,我们将来有机会跟随索科夫将军建立功勋吗?”
“我们能否成为他的部下,完全取决于我们在培训期间的表现。”维克多见苏哈列夫有些着急,安慰他说:“不过你不要着急,他如今还在养伤,能否回到部队还是一个未知数,我看我们需要多点耐心。”
就在两人聊着能否跟随索科夫的问题时,教员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越想越觉得索科夫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如果真的让他将来去了前线,恐怕会就损失一个难得的人才,自己一定要想办法留住他。
教员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后,对接线员说道:“我是教员赫里斯托尼亚上尉,麻烦您帮我接院长办公室。”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到院长韦廖夫金·拉哈里斯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他立即态度恭谨地说:“您好,院长同志,我是赫里斯托尼亚。您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和您聊聊。”
“我正在与人谈事情,你过一刻钟之后过来吧。”
虽然院长说一刻钟之后才有时间,但教员放下电话就立即走了过去。
他来到院长办公室的外间,何正在打字的女秘书打了个招呼:“你好,伊莲娜!”
“你好,赫里斯托尼亚。”女秘书望着教员问:“你来找院长有事?”
“是的,有一件非常急的事情,需要立即向院长同志汇报。”教员望向紧闭的房门,试探地问女秘书:“院长同志有客人?”
“没错,是来自市府的人。”女秘书解释说:“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学院刚迁回来没多久,还有许多事情的善后要处理。”
教员和女秘书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看到那两扇紧闭的房门打开,院长韦廖夫金和另外一名穿着军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两人握手告别后,韦廖夫金看到了正在与女秘书聊天的教员,便用手朝他一指,说道:“赫里斯托尼亚,到我的办公室来。”
教员跟在院长的身后走进了办公室,并随手关上了房门。
“说说吧,赫里斯托尼亚。”院长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望着自己的部下问道:“你这么急着来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我今天在班上发现了一名了不起的人才。”教员连忙说道:“我希望您能出面劝说他,不要重新回到前线,而是留在莫斯科,最好是总参谋部,他的能力在那里能得到极大的施展。”
“哦,有这样的人?”院长顿时来了兴趣,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他叫什么名字?”
“具体的名字,我不太清楚。”教员皱着眉头说:“不过他说他姓索科夫,是一名大尉。”
听到索科夫的名字后,院长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他把身子往后一仰,头枕着椅背说:“赫里斯托尼亚,你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位学员吗?”
“是的,院长同志。”教员并没有察觉到院长的异样,还自顾自地说:“他说等培训结束后,会立即返回前线。我觉得这么优秀的人才,留在总参谋部才是最佳的选择。”
“赫里斯托尼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