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卢金中将的指挥下,奇迹发生了,临时拼凑起来的部队,在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里,打退了德军所发起的全部进攻,像一颗钉子似的,牢牢地钉在了舍佩托夫卡地域,一步都没有后退。
当西南方面军的司令员得知卢金居然留在了舍佩托夫卡,并将溃退的部队重新组织起来,建立了坚固的防线时,不禁又惊又喜,连忙把这个情况向最高统帅部进行了汇报。很快,卢金中将所指挥的部队,就被西南方面军司令部和最高统帅部称为卢金集群。”
“米沙,”阿西娅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道:“你说的地方都在乌克兰,但我怎么听说卢金中将是在斯摩棱斯克地域被俘的呢?”
“阿西娅,你说的没错。”索科夫望着阿西娅说道:“当时卢金中将接到的命令,是带着自己的第16集团军前往斯摩棱斯克,参与那里的保卫战,但由于看到自己所停留的舍佩托夫卡形势危急,便选择留下指挥部队保卫这个重要的军事仓库。
在乌克兰的作战告一段落后,卢金启程去了斯摩棱斯克。当他到达地方时,城市的南部已经被德国人占领,卫戍司令马雷舍夫上校担心敌人会趁机占领城市的北部,便果断地命人炸断第聂伯河上的桥梁,使没有渡河器械的德军部队,只能停留在第聂伯河的南岸地区。”
“干得真是太漂亮了。”雅科夫听到这里,猛地地挥舞了一下拳头,兴奋地说:“这位马雷舍夫上校真是好样的,如果他不炸毁桥梁的话,德国人肯定会通过第聂伯河上的桥梁,进入斯摩棱斯克的北部城区。”
“当初马雷舍夫命人炸掉桥梁之后,很多人不明白炸桥的意义,包括铁木辛哥元帅在内的人,都想把他送上军事法庭。”索科夫接着往下说:“但等卢金中将了解了斯摩棱斯克的形势和他手里能使用的兵力后,庆幸地说:感谢上帝,幸好第聂伯河上的桥梁被炸掉了,否则德国人就可以通过桥梁冲进北部城区。为此,他向铁木辛哥请求,不要对马雷舍夫进行任何处罚。”
“马雷舍夫上校做得对。”雅科夫点着头说:“假如我当时是斯摩棱斯克的卫戍司令,也会命令炸断桥梁的。”
索科夫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雅沙,其实这位马雷舍夫上校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雅科夫听索科夫这么说,不禁一愣,随即反问道:“他是谁,我在什么地方认识他的?米沙,我的部队当时虽然也在斯摩棱斯克城外,但我所在的坦克师根本就没有进入过市区,怎么可能认识卫戍司令呢。”
“我的装甲兵主任就是马雷舍夫,不过他如今不是上校,而是少将了。”索科夫提醒雅科夫说:“你给我送武器来的时候,还曾经和他打过交道,不过你每次都是行色匆匆,恐怕没有时间和他聊天,不了解他的情况,也是很正常的。”
“哦,原来是他。”经索科夫这么一提醒,雅科夫立即想起自己在索科夫的司令部里,所见过装甲兵主任和炮兵主任,便笑着说:“我记得除了他之外,原来的第5集团军司令员波塔波夫少将,在你的司令部里担任炮兵主任的职务。”
“你的记忆不错。”索科夫点着头说:“波塔波夫将军被我们从敌人的战俘营里解救出来之后,本来上级是像安排他到某个集团军,担任副司令员的职务,毕竟他在乌克兰待了那么多年,对乌克兰的情况要比其他指挥员更加熟悉。但他却拒绝了上级的好意,坚持要留在我的集团军里,担任炮兵主任的职务。”
雅科夫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米沙,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在你的部队里,居然有那么多集团军级别的指挥员,就算让你当一个方面军司令员,我想你也是能胜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