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汶见胡振国兴趣寥寥,连忙又道:“咱们还可以将共和民主的思想灌输给那些失意士子,说不定能从他们中间找到更多志同道合的人。”
胡振国低头道:“这倒不错,既可以赚到钱,又可以宣传……不过学校办在什么地方,又需要多少本钱,第一期学生准备招多少?”
“书院就办在我的兰香楼,就是我在大潭水塘那里新起的别墅,一年也住不了几天,拿出来办学正好,那里离济世大学也够近。办学的本钱吗……花不了多少,买点桌椅板凳黑板,印一些教材,再搭建些宿舍楼就行了。本钱都由我出,股份咱们仨平分,你们只需要请些济世大学的学生来兼职就行。老师的薪水按时薪计算,上一个钟点的课给10块20块。至于学生,我看第一期可以招1000人,可以透过《清流报》在各地方的发行点招生,有《清流报》的影响力,不怕招不到人!”
一样的事情,在不同立场的人眼中所看到的机会是完全不同的。白恩铭现在已经对大清朝彻底灰心,共和民主什么的他也没多大兴趣,他最近得了个混血儿子,算是有后了(他原来也有儿子,不过在兵荒马乱中失去联系了,连肃顺和瓜尔佳.元宝都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多半已经死了),自然万分珍惜,一心就想给儿子留一份丰厚的家业。
可是在某些人眼里,这一次朱皇帝的“昏招”就是他们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