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模棱两可的话语之后,她便翩然而去,留下管阔一个人在原地思量着刚才所得到的信息。请百度搜索
最终,他摇了摇头,没有继续想下去,关纤云留给他的信息太少,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南吴和北唐如果开战的话,绝对会是席卷天下的大事情,远远不是现在的他能够阻止的。
在以往,基本都是他自己无事生非偶尔去寻找金忧作,结果是两个人大多数时间都在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话,现在,关纤云居然告诉自己金忧作主动寻找,他想不明白到底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阳光洋洋洒洒地照着,春意正浓,满庭芬芳。
当管阔找到金忧作的时候,发现对方居然不同以往地躺在藤椅里,眯着老眼,一脸惬意地晒太阳。
这倒是令他有点惊讶,要知道,这个阴森森的老头儿,哦其实应该只是一名年人,最不喜欢阳光了,每次都是躲在阴影里,像是一个鬼魂。
当他到达的时候,正好站在对方的面前,挡住了阳光,在金忧作的身留下一道人影。
金忧作一点都没有受到不敬的不悦神色,只是把惬意地眯着的老眼睁大,说道:“你来啦?”
管阔点点头,让开来,让阳光继续洒在他的脸。
“今天的你有点不一样。”管阔说道。
金忧作摇摇头。
“你一次过来找我,是在什么时候?”他问。
“四五天前。”管阔答。
“那么是三四天前开始,我是开始晒太阳,并且很喜欢晒太阳的感觉了,而不仅仅是今天。”
管阔走到他的左侧,在稍稍靠后的石阶坐了下来,心思绪很多,但是是不知道哪一个思绪才是正确的。
“你到底是怎么了?”他说。
不是说他觉得现在喜欢阳光的金忧作不好,而是一直都喜欢阴森的金忧作忽然开始惬意地晒太阳了,竟让他有了一种毛骨悚然般的差异感,觉得看得特别不自在。
“安享时光,因为我有一种预感。”金忧作说道。
“什么样的预感?”
“不祥的预感。”
管阔眯起了眼睛:“有关谁的?”
“自然是我的。”在说着这些不吉利的事情,可是金忧作惬意的神情却是依旧,像是他仅仅是在谈论别人,或者是谈论一个笑话。
“你到底是怎么了?”管阔不想接那些话,所以又重复了这一句。在淮河两岸的时候,金忧作所说的那些话语、两个人的经历,都让他很不心安,因为那是金忧作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展现出他并非没有生命危险的姿态。
现在,金忧作一直都在养伤,又对着自己说出这些话来,那让他更加不心安了,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说这些不好的话语,要知道,他的安危,关系到了多少人的命运!?
“活到了我们这种境地,总是能够在冥冥之感觉到一些什么,和吉不吉利没有任何的关系。”说着这些看似并不太好的话语的时候,金忧作像是一点都没有忧虑、不舍的情绪,而是把一切都看开了。
因为看不开,他为南吴做了许许多多的事情,现在他累了、伤了,却仿佛什么都看开了。
管阔并不知道金忧作那一类人的所谓“冥冥之的感觉”到底是对是错,又有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是感觉一片压抑的氛围笼罩全身,整个人有些难受。
金忧作明明是在胡说八道,可是他是很难受。
这是不是真的预示了一些什么?
所以他不想再和对方说这些话,因为他告诉自己这些话都是金忧作在放屁、在无的放矢。
“南吴将要做出什么动作了?”他转移了话题。
金忧作侧头看了看他,并没有回答。
那种表情看起来很淡漠,于是便让他有些不太舒服。
“尤其是关家。”管阔加了一句。
金忧作“嘿嘿”笑了笑,把头往后靠了靠,显得满不在乎。
“不是那些事儿吗?”
他并没有道明一些什么,可是他既然说出了这些,那么管阔也全部都懂了——他得到了金忧作的确认。
“为什么?”管阔叹息了一口气。
他并没有多大的仁义之心,更不会是什么圣人,不过南吴和北唐这两个大国一旦打起来,受到影响的人数一定会是难以言喻的。
况且,不论他有没有想到什么黎民百姓,打仗,总是对他本身以及李千容并不太好。
“为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金忧作反问道。
管阔歪了歪头,似是有些不解。
可能金忧作把原因说出来,他会认为理所当然,但是对方忽然之间说出这么一句话出来让他自己猜,那真的是为难他了。
金忧作斜睨了他一眼,道:“虽然你的确不是一个傻子,但是有的时候,脑子真的是够迟钝的。”
管阔摇摇头,表示对于那些政治性的东西,他的确是很难去理清楚头绪,他只是知道,虽然最近的北唐和南吴闹得很不愉快,并且看起来境况非常不妙,可是毕竟在李择南登基之日,南吴送去了那么多的好礼,北唐也是以礼相待,看起来亲如一家,如今的两国似乎是一片平和。可是突然之间关纤云便透露这么一个全天下没有几个人知晓的消息——南吴,特别是关家,要攻打北唐了,这真的是让他措手不及。
“李择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金忧作忽然问道。
管阔想了想,说道:“不择手段,妄想往四面八方,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