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有鸟鸣,清脆悦耳。
何怡舞醒来后,发了好一会懵,才想起昨晚的那些事。
可她只记得前半段,醉酒后的事情全然没有记忆。
她穿着睡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没有烧烤味,头发也很柔润。
想来是洗了澡。
卧室里没有其他人,空调温度适宜。
从床上坐起来,何怡舞的脑袋仍有些晕,她叹了口气,心想以后还是得少喝酒。
不然早晚被人卖了。
洗漱完毕,何怡舞下了楼。
保姆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老管家在一旁道:“许先生一早就走了,说有急事要处理。”
昨晚,许冬跟何怡舞在天台吃烧烤,喝酒的事,老管家自然清楚。
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包括后来许冬抱着何怡舞进入卧室,他也装作没看到。
因为老爷子已经说过了,何氏别墅,许冬可以随便进。
老管家是个明白人,当然理解老爷子话里的意思,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
说不定,何小姐下次回瀛洲时,便是三个人了。
“刘婶,昨晚……”何怡舞朝一个保姆问道,但话到嘴边又打住了。
“小姐,有事吗?”刘婶回道。
“没事了,粥煮的很好。”何怡舞微笑道。
“谢谢小姐。”刘婶是老管家请来的保姆,在何氏别墅呆了有几年了。她原以为何怡舞这种千金大小姐很难伺候,但经过这两天的接触,她觉得自己想多了。
因为何怡舞特别的好相处。
吃完早餐,何怡舞换身衣服,出了门。
外边,司机已经等在那里了。
一起的还有个皮肤黝黑的短发女孩。
“你好,何小姐,我叫宁亚运,以后负责您的安全。”
短发女孩自我介绍道。
何怡舞一眼便瞧得出对方受过特殊训练。
说不定这宁亚运刚从某个局部战场赶回来的。
因为许冬之前就说了,要给何怡舞找个挺厉害保镖。
“麻烦你了。”
何怡舞估计宁亚运跟许冬同在一个组织。
当然,许冬的级别肯定高于对方。
不然怎么调派对方过来呢。
“不敢当。”宁亚运赶紧回道。
她的这个保护任务,可是总部安排的,而且上级领导也说了,不能有任何闪失。
何怡舞以前出门也带保镖,而且不止一个,现在有保镖跟着,并不觉得奇怪。她先坐进了后排,然后宁亚运跟着坐了进去。
司机当即发动车子,朝前开去。
……
中海,一处烂尾楼。
警方已经在周围拉起了警戒线。
但前来侦查的刑警们却没有进入场间。
“那些都是什么人?”
一个中年刑警待在楼下问先前来的警员。
“不知道,就看到程局长对他们挺客气的。”警员一大早接到某个拾荒者的报警电话赶到现场不久后,警局副局长就带着几个没穿警服的人过来了。
“确定是那个惩罚者干的吗?”中年刑警问道。
“应该是,受害者之前涉嫌虐童,但由于没有证据,所以我们并没有逮捕她。”
“是不是幼儿园的监控被删了的那个虐童案?”
“是的。”
“有没有派人去保护那个园长?”
“已经去了。”
……
许冬看着**的女尸以及地上的血字。
朝一旁的何少华问道:“为什么没有暗中监视她。”
“虐童案后,她就消失了,我们以为她回了老家,没想到还是被找到了。”何少华道:“园长那里,我们一直派人监视着。”
“许先生,你们有凶手的画像吗?”
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警察问道。
他便是楼下警员嘴中的程局长。
“没有。”许冬不想打草惊蛇。
再说了,发通缉令追捕花冬冬,就能抓到人吗?
“这样一直让他杀下去,可不是办法。”程局长道:“弄不好还有人浑水摸鱼。”
“我们会趁早抓住他。”许冬的回答让程局长稍稍心安。
同时,他也在想,不知道凶手还做了什么案子,让一群军方特工紧追不舍。
但这个原因,他绝对是不能问的。
有些事,知之甚少是个很好的选择。
“要不要设个局?”
下楼时,何少华说道。
“他不会去钻的。”许冬回道:“他作案是随机的,我们很难把握。”
“风堂的人估测花冬冬经常去逛中海论坛。”何少华道:“因为论坛里那种不平事很多。”
“找个人去发帖,就说如果惩罚者再犯案,他就找惩罚者的家人麻烦。”许冬犹豫了下说道:“花冬冬不是个冷血之人,他要是看到了贴子,估计会停手。”
“现在只能这样了。”何少华其实并不在乎花冬冬在中海杀多少人,但这样一直杀下去,也不是个事。
早晚会把治安弄乱。
再就是,花冬冬一直流动作案,隐宗的人也不好查找对方的位置。
也许一旦花冬冬停止作案,对方可能在某个地方待得比较长久,到时就有可能被隐宗发现。
……
何怡舞到达公司后,先是让黄倩楠通知了下人事部,给了吴潇潇两天假期。
她虽然昨晚喝了不少酒,但记忆力并不差,只是一想到许冬在自己醉酒后干的那些事,就有脸红不已。
早上起来后,她检查了下身体,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其实,何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