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对着那五长老冷笑道“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五长老你是要以大欺小吗?”。
凌言并不知道凌锐被秦浪修辱一事,立即不悦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只是遵从各大长老的意思,试试你是否真的可以修炼玄力罢了”。
&原来如此,这到是我错怪五长老了”秦浪微微一礼道,接着他又说“我还以为是五长老为你孙子出头呢。不过我想五长老公私分明。相信不会从容包庇任何对族长不敬之徒的对吗?”。
凌言没细听,当即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
秦浪笑道“这就好”,接着他抬头向着在坐的众长老朗声道“刚才在门口有人当众辱骂于我,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两年我秦浪已经麻木了。不会跟别人计较什么。但是我要斗胆向诸位长老问一问,要是凌家子弟对族长出言不敬该当何罪?”。
秦浪一番严正辞词,让在坐的众长老纷纷投来莫名的目光。
最后。掌管刑罚的四长老凌威道“凌家子弟对族长不敬者,罪该废除玄力,逐出凌家”。
&该废除玄力,逐出凌家”!
这句话如古墓晨钟,让五长老凌言眼神跳了几下,心神变得有些不安了起来。
秦浪挺直了腰杆,环视了在坐的各大长老一眼,最后落到了凌言身上淡淡地问道“敢问五长老,我是否是族长的嫡孙?”。
五长老老眉微微一跳,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可是这关你说的事情有何关联?”。
&当然有关联,关联可大了”秦浪卖了一个关子说道。
二长老凌莫不耐烦地说道“有话赶快说”。
秦浪看了一眼二长老,接着又落到了五长老身上道“敢问五长老凌锐堂哥可否是你的孙子?”。
五长老凌言不悦道“这是自然,在坐的众长老可是看着他出生的”。
&如果有人辱骂凌锐为杂种?这……”秦浪淡淡地说道。
他还没说完,凌言拍桌而起,怒喝道“谁敢如何大胆,我杀他全家”。
&长老莫动气,我只是如果,事实上在家族内也没人敢得罪五长老您”秦浪干笑了一下说道。
凌言怒瞪了一眼秦浪道“你有完没完,把话题都扯远了”。
这时,四长老凌威也沉声道“秦浪,有话直说,不要再拐弯抹角了”。
秦浪对着四长老应了一声“是”,接着他才正色道“刚才我与凌滔执事在进内院前,凌锐堂哥对我出言不逊,辱骂我为杂种,刚才五长老也承认我乃族长的嫡孙,相信在坐的众长老都可以替我做证,敢问四长老、五长老,这可否是对族长的不敬?”。
秦浪此话一出,众长老神色皆变,尤其是凌言更是一副欲活撕了秦浪的样子。
&说,我不相信我那不成器的孙子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凌言站了起来喝道。
&事凌滔执事可以做证”秦浪指了指站在最角落的凌滔道。
这时,凌滔站了出来应道“没错,凌锐确实辱骂秦浪为杂种”。
他这话很有力,只说凌锐骂了秦浪为杂种,我可没有说人家辱骂了族长,他这话给众长老公证的意思,但众人皆知他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了。
&不像话了,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三长老凌圆抬了抬那如线的双眼淡淡地说道。
凌言看了一眼凌圆,不敢再多言,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不过双拳捏得紧紧的。
这时,凌莫开口道“小儿戏言,当不得真”。
凌莫这话一出,在坐的众长老没人再说话了,三长老也只是往着上坐的凌苍投去了一眼,便再次眯上了。
秦浪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响遍了整幢阁楼。
凌威冷哼道“不得在议事殿喧哗!”。
秦浪收敛笑容对着凌威喝道“听闻四长老乃家族中最为公证严明的长老,如今也不过如此。刚才我问五长老,如此有人辱骂凌锐为杂种,就是对五长老的不敬,他就要杀了人家的全家,而现在凌锐辱骂我为杂种?难道不算对族长不敬吗?四长老刚才你可说了,其罪该废去玄力逐出家族,可是,只凭二长老一句‘孩子戏言,当不得真’就不敢对其定罪了吗?如果凌锐只是那三岁小儿,我秦浪自然不会与他一般见识。可是他已经是举行过成人礼的成年人了。必须对其说过的话负责,莫不成二长老、四长老欲置族长严威而不顾吗?”。
秦浪句句铿锵有力,句句发人深醒,句句砰击人心。宛若一把利刃直刺众长老的心房!
&得对。理该废其玄力。逐出家族”三长老凌圆双目睁得老大,看着秦浪堆起的一抹笑意赞成道。不过这笑似乎比哭还难看,他那肥肉太多了。
&错。理应严惩凌锐”第二个开口的是六长老。
接着,七长老和九长老都开始附和应了起来。
唯独那八长老眼神撇着二长老没有开口。
四长老凌威、五长老凌言都紧紧地盯着秦浪,前者是一副深思的样子,似乎想把秦浪看透,而后者则是一副咬牙切齿、仇深似海的样子。
二长老只是轻撇了一眼秦浪,手指又继续敲着椅子,没有再发言。
坐在上方的族长凌苍,直至到现在还没开口说话,只是一脸沉静地坐着,似乎已经睡着了一般,两耳不闻窗外事。
良久,四长老轻嘘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