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浪发起进攻直到卡洛撑开了防御水盾,期间的时间不足十秒钟,直到此刻那些骑士才算是反应过来。
不需要卡洛多言,这些骑士们纷纷的向着秦浪冲来,为首的两个骑士巨响齐齐的劈向了秦浪双臂,秦浪连身都不转,竟是任由两人的巨剑劈中了他的双肩,单听‘锵——’的一声金铁交击的声音响起,两个骑士只感觉手臂一震的发麻,似乎劈上了一种极为坚固的金属一般,连手中的剑几乎都要脱手飞出了。
便在两个骑士微微发愣的时候,秦浪可不会发停下来,他刹那转身,整个人敲击剑身,两个骑士终于拿捏不住,手中的长剑竟是被秦浪双脚挑起。
两柄巨剑在半空旋舞了一圈后,被秦浪捉住了剑柄,他双手持着足有一米六余的巨大长剑,立在了保护卡洛的防御水盾之上,冷视着四面而来的骑士们。
此刻的秦浪身形挺立,面对三百余达到二阶的骑士们竟是凛然不惧,威势凌人,仅一人的气势竟是盖过了三百余人,他眼见四柄巨剑交叉劈来,却是身形迅疾旋动,四声脆响之下,四个骑士手中的巨剑已被震飞了出去,登时引得人仰马翻,手忙脚乱。
秦浪冷笑一声,实在是太轻松了,难怪传说中的剑魔持玄铁剑可以横扫天下,估计他的功力强盛足矣拿着重剑狂舞良久!
摆了摆头,秦浪极为风sao的邪笑道:“诸位,不如本教皇唱首歌儿来给你们听如何?”
秦浪心中所想,也便再无顾忌,颇有种放浪形骸的意境。
他要唱的正是自己最喜欢的《男儿行,杀人歌》,不要奇怪,这首男儿行杀人歌曾经花了他好一段时间才背熟,有事儿没事儿便拉出其中一句叨唠着,你还甭提,他的jing神面貌还真有了很大的改变和升华。
秦浪沉吟片刻,清了清嗓子后,开口唱道:
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雪,看我华夏男儿血。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饥啖美酋头,渴饮罗刹血。
儿女情,且抛却,瀚海志,只今决。男儿仗剑行千里,千里一路斩胡羯。爱琴海畔飞战歌,歌歌为我华夏贺。东京城内舞钢刀,刀刀尽染倭奴血。立班超志,守苏武节,歌武穆词,做易水别。落叶萧萧,壮士血热,寒风如刀,悲歌声切。且纵快马过天山,又挽长弓扫库页。铁舰直下悉尼湾,一枪惊破北海夜。西夷运已绝,大汉如中天拼将十万英雄胆,誓画环球同为华夏se,到其时,共酌洛阳酒,醉明月。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今yu觅此类,徒然捞月影。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yu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杀斗天地间,惨烈惊yin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
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
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名。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我辈热血好男儿,却能今人输古人?
百年复几许?慷慨一何多!
子当为我击筑,我为子高歌。
招手海边鸥鸟,看我胸中云梦,蒂芥近如何?
楚越等闲耳,肝胆有风波。
生平事,天付与,且婆娑。
几人尘外相视,一笑醉颜酡。
看到浮云过了,又恐堂堂岁月,一掷去如梭。
劝子且秉烛,为驻好chu>
唱完了最后一句,秦浪竟已泪流满面,他忆起了自己的故乡……炎黄、华夏、神州……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仈jiu,却让我如此愁肠呜呼寂寥?
秦浪抹去了脸上的泪水,他的目光凝望向了两百余骑士,道:“作为男儿,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哪怕后世之人对我唾骂,也必须杀了你们这些畜生不如的家伙!”
他再不说一句废话,也不给这两百余人的反应的机会,直接冲向了其中两人,手中巨剑横扫而过,四截碎身连着肠子血肉铠甲飞舞……
这只是杀戮的开始,秦浪此刻已闯入人群,此刻的秦浪异样暴虐,那种杀戮之念已浓郁无法化开,他整个人完全的成为了一具杀人机器,所过之处,无人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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