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哥姓王,飞扬跋扈的,老黑姓马,高高胖胖的,很有股子巨豪大老板的派头,老黑是左手哥临时给他取的外号。
两个这么壕的老板,让自己坐首位,怎么可以呢。
郭小海连忙谦虚,咱只是个一村之长而已,不能跟你们大老板比呢。
“嗐,我们这样的,在村长面前,那算个屁啊。”狂霸酷拽的左手哥连忙道。
“就是就是,一点儿都不吹捧的说,村长是最了不起的官,是我最佩服的。你想,一头得在市井里混,把老百姓摆平,让他们都满意,一头还得在官场上混,把那些各级当官的服务的妥妥帖帖的,这份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马胖子也忙道。
听这么一说,郭小海陡然觉得李宝发、马长贵、包得胜这些小人物,形象陡然高大了起来。
马胖子接着道:“别的不说,就兄弟你的那小秘,都比咱们的要强太多,懂倭国话。”
两个小秘女孩本来频频望向这个年轻又长的不赖的小村长的。尤其是那个旗袍女孩,眼睛都好像带电一般的媚人,一听这话,再一看人家身边的吕婷婷,都不禁有些自惭形秽,老实的在那了。
左手哥也由衷的竖了大拇指。郭小海看了一眼身边有些不好意思的吕婷婷,心里更满是自豪,论模样身材,论素质学问,师姐带到哪里都给自己增光。
没有多在这个话题上计较,三人很快就谈起了明天的大赛,不禁又有些忧心。
“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场单纯的斗虾比赛了,更关系到家国声誉和咱们每一个人的脸面。”郭小海面色沉重的道。
两个人都深以为然。“倭国的虾种就是倭国黑鳌,不过实力不可小觑。咱们主要是内陆,在品种上是有点儿吃亏。”马胖子又高又胖,似乎很怕热,坐在那直抹脑门上的汗,不过懂得还真不少。
“他妈的,他们那都是从美洲串过去的杂种,非说是他们的原种,跟棒子样,臭不要脸。”左手哥忿忿的道。俩人对这个倒都是很有研究。
不过看那几个倭国人的意思,就俩人的这个蓝黑大鳌虾,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用它们参加比赛,肯定没多少希望。
不过马胖子却嘿嘿笑了,有些狡黠。
“看看,你们这些家伙,都是寇老西儿的性子,蔫坏着呢,你是不是有什么后手?”左手哥指着他大声道。
郭小海一看马胖子那样子,指定是了。
“对头,这家伙,只能算我的一员偏将,”马胖子看着黑鳌虾道,“我的黑司令,还没露面呢,嘿,左手兄弟,老哥说句大话,就你那天空蓝魔,跟我的黑司令比起来,走不上一个回合。”
哦?所有人一听,不禁都升起了希望。
“哈,哈哈哈哈哈!够坏啊你个家伙。”左手哥指着马胖子笑了起来,不过却笑得很畅快。
“实话告诉你,这也不是我的主将,我的红大帅也在酒店房间呢,它要是出来,灭你两三个!”左手哥也藏着后手呢。
一想想,倒也不意外,这么大的老板,能轻易地就把家底儿拿出来斗着玩?
“两位,我也是刚入行,不过这鳌虾好像都是外国种的居多,”郭小海道,两人登时止住了话音,精心聆听。
“别的倒没什么,咱们这黑司令和红元帅,可别是其他国家的,尤其是别是小倭国的种儿,到时候就算赢了也不光彩。”郭小海道。
“明白明白,到底是村长,觉悟敏锐。”马胖子道,“我那是在东北阿部库斯河搞到的,纯正的东北黑鳌虾,华国种!”
左手哥也忙道:“我的也没问题,是我在苗疆深山里收来的,绝对正宗华国血统!”
好消息传出,大家伙儿重新热闹了起来。
第二天还要比赛,一场酒宴也没多折腾,早早的就结束了。几个好喝的家伙也只喝了几杯,不好意思再多逗留。
“两位,”郭小海临别前对左手哥和马胖子肃然道,“既然称我一声村长,托大的说,咱也是最基层的政权领导者,”
“那是,那是。官与民指定是不一样。”两人忙道。
“嗯,术业有专攻,斗虾你们是高人,明天的比赛,就仰仗两位。不过,到时候,咱也一定会让两位有所惊喜,尽一个村长该尽的责任!”
哇!有担当,真男人啊。两个小秘女孩两眼放光的看着郭小海,看的吕婷婷都有些吃醋了,又挽了挽郭小海的胳膊。
“都回去休息吧。”郭小海说完,带着吕婷婷,挥手离去。左手哥和马胖子望着两人的身影,也膜拜不已。村长就是村长,果然,人家也不是白给,至于明天会有什么惊喜,两人虽然一肚子纳闷,但也都没敢轻易问出口。反正不管怎样,明天只要有啥需求,唯村长马首是瞻就是了。
回到了小院,郭小海站在窗前,点上一根烟,望着远处的溪湖沉思起来。
风乍起,远处树木随风摇摆,湖面涌起千层波浪,竟然是要山雨欲来的景象。
“小海,你说明天会给他们一个惊喜,咱们又不懂这些,有没有厉害的大虾,人生地不熟的,能做什么呢?”吕婷婷走过来,站在他身边道。
“做什么不重要,哪怕只是带给他们一股精气神,也要挺直民族的脊梁,绝不能让倭国人小瞧了咱!”
吕婷婷心里“突”的一下,霎那间,万千柔情化作绕指柔,家国天下,身边的男人,是多么的铁骨担当,让人动容。吕婷婷情不自禁的把头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