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华楠深知这《子归赋》的阴毒厉害,生怕自己也拿不下严君逸这孽障,是以召集众长老。
严君逸一见心中大急。以他现在之能,对付夏华楠确实不成问题,可要是对上众长老围攻,他别说杀掉夏华楠了,只怕连脱身都难。
是以他掌锋上的劲道更显凌厉毒辣。
这难免让夏华楠恨他更甚。
陈希望听到啸声,率先赶来,她见掌门和严君逸打在了一起,惊道:“掌门,大师兄,出了什么事?有什么事好好坐下来说不行吗?”
夏华楠道:“此子已经拜入魔部斩鹰门下,今日若不杀他,恐怕成为我峨嵋最大后患。”
“这……这怎么可能?”陈希望惊道,看向严君逸。
严君逸也是纳闷,这个夏华楠就算不喜欢他,可是也没必要无凭无据地说他拜了斩鹰为师吧。他道:“掌门,你这样诬赖我,到底是何居心?”
夏华楠脸现愤恨之色,道:“你的《子归赋》都已经修炼到这般火候,还说本掌门诬赖你?”
子归赋?严君逸心中一震,那帛书上写的分明,这套武功根本就不叫《子归赋》这个名字。
说话间众长老已经纷纷赶来。他们之中也有人认得《子归赋》,见严君逸一招一式使将出来,端的是狠辣阴毒。
有长老脱口惊呼:“哎呀,峨嵋首徒竟然叛变为魔,习练这套阴毒魔功,真是我峨嵋奇耻大辱。”
众长老呼啦一下冲上来,数人围攻严君逸。
“掌门,各位长老,你们听我说,我并不曾练过什么《子归赋》……”严君逸急道。
可是谁能相信他?他这套武功使出,十指尖都透出血一样的红色,血腥之气不停地溢出。
严君逸此时觉得自己刚才有所误会,夏华楠并非是因为墨殇而要杀他,便存着侥幸心里,想跟大家把事情讲清楚。他练的根本就不是斩鹰的独门武功《子归赋》。
他急呼:“大家听我说,这套武功并非是斩鹰的《子归赋》,而是我偶然得到……”
夏华楠怒道:“你敢说这不是《子归赋》?你觉得我们这些人闯荡江湖这么多年,眼力都是摆设吗?
孽障,我峨嵋养你教你,传授你武功,让你成为大弟子统领小辈弟子,不想你竟如此自甘堕落,拜入那个大魔头斩鹰门下。如今你若不死,我峨嵋如何再在江湖立足?”
众强者围攻,严君逸能敌得过才怪,双方大战数十招,那严君逸被夏华楠一掌劈在肩井要穴,令一臂失了战力,立刻处于颓势,被两个长老一左一右两掌劈在左右太阳穴上,顿时口中鲜血狂喷,七窍流血,倒地抽搐数下,没了气息。
“此事封锁消息,不得有半个字传出峨嵋。”夏华楠立刻下封口令。
众人自是不敢多提,对外只宣称严君逸练功走火入魔,难以医治而亡。
不久后,墨殇突然回归,告诉掌门是严君逸突然偷袭他,将他扔下了悬崖,所幸他掉在树冠上保住了性命。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外养伤,直到现在伤势才复原。
掌门告诉他严君逸是斩鹰派来的奸细,已经被宗门处决,但此事不得外传,免得堕了峨嵋的威风,墨殇连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