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阳和张爽的先后离开,没有了他们的打扰,此时的杨韬显得一身的轻松。他站在了那里,望着大街上南来北往的人们,发了一会儿呆,想想着接下来该去做什么了。
回家?他摇了摇头,等待会儿再说吧!
哎,现在趁这会这点儿时间,何不去找柳翠莲了呢?看看在家干什么了呢?对,就这么干,去找她。
拿定了主意,杨韬朝街上扫了一眼,这时候,正好从一边驶来了一辆出租车。杨韬冲它一摆手,那辆出租车很快地就到了自己的眼前。
杨韬上了车,和司机说了一声,这辆出租车迅速地就朝柳翠莲家的方向驶去了。到了那里以后,杨韬付了钱,便下了车,朝柳翠莲家走去。
也许是心情太过于着急了吧!等杨韬一脚迈进柳翠莲家的大门时,他才突然想了起来。哎哟!可不能这样就冒然地闯进她家的。
因为上一次他已经吃过一次亏,有过一次教训了。
他没跟柳翠莲打招呼,结果让人家把他从家里给赶了出来。当时他的神情那还真是有点儿好尴尬呀!
可是这次呢?如果还是这样冒然地闯进去了,那结局会不会还如同上次一样,依然被柳翠莲给生生赶出来了呢?这可真是说不好呀!
可是再返回去?他已经到了这里,而且一脚也已经踏进了她家的大门了,如果真让他回去了,也实在有点儿不忍心。
那这怎么办呀?
杨韬一脚在门里,一脚在门外,杵在了那里,陷入了沉思。
就这样他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来。哎,我身上的阴符有好长时间不用了,何不向它请教一下,问一问它有什么办法了呢?
于是,他从脖子拿出了那枚阴符,对着它正要说话。还未等他张嘴,那枚阴符先开了口:“小主,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事了?”
杨韬忙回道:“哎,你也瞧见了,我现在想走进柳翠莲的家,可是我又担心怕他们生气,把我给赶出来,所以,现在我是左右为难,不知道怎么办了?你快教教我吧,怎么才能走进她的家了呢?”
“小主,”那枚阴符十分恭敬地叫了他一声,毫不犹豫地告诉他说,“这个你根本不用这么发愁,这对于你来说,其实很好办呀?”
“咋办呢?”杨韬一副很是焦急的样子,“你快告诉我吧!”
“好,那我告诉你,”那枚阴符说,“你可以隐身吗?”
“隐身?”杨韬重复了他一遍,有点儿为难地,“这……这能行吗?上一次我在这里曾经用过的,可是不起作用呀!”
“上一次是上一次,可是这一次特殊,和上次不一样了。”那枚阴符说。
杨韬有些不解,愣怔地:“怎么会不一样了呢?”
那枚阴符顿了片刻,才说:“这个你就不要打听了,能用不能用,你试一试不就行了吗?”
“噢!”杨韬沉吟了一下,才道,“那好办!谢谢你啊!”
“不客气!祝你成功!”说完,便在言语了。
杨韬把它重新又放回了自己的衣服里,这才朝里扫了一眼柳翠莲的家,然后在心里默默地念叨了一句:“我要藏起来。”
话音刚落,自己的身子就像被抽空了一般,顿时显得十分轻松了许多。他知道,那枚阴符没有骗他,现在他真的已经是隐身成功了。
杨韬很高兴,这下他再也不用担心被柳翠莲和他的家人把他从自己家里给赶出来了。于是,他迈动了脚步,毫不迟疑地向里走了进去。
进了院子,他看了看,竟一个人也没有,十分得寂静。
哎,这是怎么回事呀?上次他来的时候,柳翠莲的父母可都是在院子里忙活着干活了呢?可现在,竟都不见了,去哪儿了呢?
杨韬生来就是个公子哥,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别处,他可是从来都不干活的,所以他那里会知道,现在外面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他们早已移进屋子里去干了。
杨韬穿过了院子,很快就悄没声息地进了屋子里。
这时,在外屋的地上,柳翠莲的母亲坐在了那里,正独自一个人干着活。
哎,那柳翠莲呢?她去哪儿了呢?此时她会不会待在了自己的屋里,一个人正在学习了呢?杨韬这样暗之想着,身子不由得就越过了柳翠莲的母亲,向着柳翠莲的屋子里飘去了。
进了她的屋子里,竟没有一点儿声音。
杨韬扫了一眼,看到这间屋子虽然没有自己住的地方大,更提不上什么豪华,但是收拾得还算十分得干净和整洁。很像个小女生的寝室。可是她人呢?杨韬这才发现屋子里根本没有人,柳翠莲的踪影早已不知去向。
啊!杨韬暗之吃了一惊,感到自己是不是来晚了一步,让她给走掉了?可是,这个时候才点呀,她能去哪儿了呢?
杨韬皱起了眉头,想了想,是不是她去了毋略那里了呢?不可能,因为毋略参加比赛还没有回来了呢?那她去哪儿了呢?难道她会回学校去了吗?
这倒是很有可能。
杨韬想到了这里,他又扫了一眼柳翠莲的屋子,便带着一丝沮丧和遗憾出了她的屋,正要越过柳翠莲的母亲,向外而去。
突然,杨韬听见了外面的门一响,柳翠莲的父亲柳田携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掀帘走了进来,刚一进门,就十分兴奋地冲着柳翠莲的母亲喊了起来:“哎哟,告诉你个好消息呀?”
柳翠莲的母亲王玉芳手里正忙着,一听丈夫说这话,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