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笑看着傅槿宴那郁闷的表情,讪讪一笑,“你从来都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性格,我也一时没猜到就是你呐。不过现在知道了,怪不得这几天的菜色这么丰富,这么合我的口味呢,真的是太好吃了。”
她在心里默默流着两条宽面条泪,吐槽:尼玛太怂了,宋轻笑,你的骨气呢!你的尊严呢?
(骨气and尊严:关我嘛事?)
傅槿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鄙视道:“我之所以下厨,就是因为你那一身骨头,咯得我肉痛!”
卧槽,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宋轻笑有点炸毛,这个死傲娇,明明是关心自己,非要这样说。
大家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掩饰的嘛,真是的!
“咳咳,槿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宋轻笑决定大人有大量的不跟他一般计较,傲娇病发作什么的,让让就好了。
“像什么?”傅槿宴翻了一下锅里的菜,然后转身问道。
“像一个……”宋轻笑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的吐出几个字,“明明像吃糖却说自己不爱吃的三岁小孩!”
傅槿宴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眼见着宋轻笑心虚的拔腿就要跑,他凭借着自己大长腿的优势,往前一跨,就将某人逮住了。
soeasy!
他一下子将人禁锢在怀里,眼神危险的看着她,“你说我是三岁小孩?”
宋轻笑被逮了个正着,再也嘚瑟不起来,一下子就软了(这是什么鬼)!
“没没没,你绝壁听错了,我明明是在夸奖你。”
“承蒙夫人如此夸奖,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呢?”傅槿宴脑袋转得贼溜,一下子就把话题往自己心里所想的方向上引。
“客气,客气,你辛苦了嘛,夸奖你是应该……呜呜呜呜呜……”
前一刻,宋轻笑还在跟他斗嘴,下一刻,她就悲催的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傅槿宴现在只想用嘴,将这张巴拉个不停的小嘴堵住。
厨房里终于安静下来,只有菜在锅里,寂寞的发出“滋滋”的声音。
一吻结束后,宋轻笑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眼波里水雾弥漫。
氛围正好,情谊正浓……傅槿宴受不了她这魅惑的样子,眼神一深,准备再来一次。
然后,他就见宋轻笑轻轻嗅了嗅鼻子,似乎是在确定什么,然后一下子瞪大了眼,大吼一声,“卧槽,我的菜!”
傅槿宴:“……”
他捂着脑门呻吟了一声,这下好了,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
若要论起破坏氛围之能手,宋轻笑说第二,没人敢居第一!
宋轻笑咋咋呼呼的跑过去,急忙关掉火,揭起锅盖,望着锅里那已经糊了的虾,顿时悲痛欲绝的转身看着傅槿宴。
“嗷,你还我的虾!”
“好心痛啊嘤嘤嘤,现在一点都没法吃了,你应该在我第一次换气的时候就关火的。”
听到她无厘头的话,傅槿宴顿时一脸黑线,接吻还能这样的吗?吻到一半,然后跑去关火,两人再继续?
卧槽,他想到这个场面就觉得很…蛋疼的好吧!
反正他是接受不能,他宁可把虾做糊,也要吻个够本。
“反正现在已经这样了,今天中午是没虾咯。”傅槿宴耸耸肩,一脸置身事外爱莫能助的样子。
顿了顿,他继续补刀,“不过,你这个提议听起来很不错,下次我们试试?”
宋轻笑当即瞪圆了眼,拿起铲子,恨不能一铲子敲到他头上。
试你个头啊试!这个色胚!
这顿饭,因为少了虾的参与,宋轻笑吃得很郁闷,很不开森。
冯妈看了看宋轻笑,又看了看桌上的菜,疑惑的问道:“太太,是菜不合口味吗?咦,我不是买了几斤新鲜大虾,都处理好了的吗,怎么不见了?”
正在夹青菜的宋轻笑顿时尴尬癌都犯了,手一抖,菜又掉回碗里,郁闷的将眼神甩向傅槿宴,“你问他。”
谁干的,谁背锅!
傅槿宴嘴角抽了抽,勉强笑了一下,“做的时候没有掌握好时间,虾糊了,你下次出去的时候再买点这品种的虾。”
“好的。”冯妈点点头,若有所思的埋头吃饭。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她自然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先生那么好的厨艺,怎么可能把菜做糊呢,换成太太还差不多(无辜的宋轻笑:她这是被鄙视了吗?)。
所以,根据她的观察,真相只有一个:就是两人在厨房时,发生了点不可描述的事情,咳咳!
冯妈想到这里,忍不住老脸一红,随即感慨:先生和太太真的是太恩爱了,都不挑时间地点的。看来她以后要注意了,眼睛千万不能乱瞟,不然可能会被辣到。
对于冯妈这一番yy毫不知情的傅氏夫妇二人,一个仍旧不开心,一个略有点无奈。
日子像流水一样,很平静的流过,这期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得了的轰动的大事,除了一样——欧珊珊的预产期就要到了。
这天放假,宋轻笑拎着营养品,照常去欧珊珊家看望她。
欧珊珊已经请假有几个月了,将手头上的事物都交托了出去,在家安心养胎,看见宋轻笑来了,坐在沙发上热情的招呼着。
没办法,随着预产期的临近,她的肚皮越来越大,有时候一坐下去就很难起身。
“笑笑吾爱,你终于又来看我了,我都快无聊死了,每天的活动范围不超过方圆五百米,安德烈这也不让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