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休息的时候,宋轻笑正在跟顾晓依研究花草的摆法,却不妨,耳边传来一道略显尖锐的声音。
“有些人啊,就是不掂不清轻重,惹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有脸来上课。”
紧接着,另一道让人听起来不舒服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就是啊,知道自己闯了祸,就该在家里乖乖的窝着,还跑出来干嘛,没得又连累了我们。”
宋轻笑皱皱眉头,发现周围一下子没了声音,她抬起头,正看见几个打扮得一派贵气的女人眼神不善的看着自己。
惹出了大事?这是在说她?
p,劳资惹出什么大事了?怎么牵连到她们了?
她们身上掉一根毛了?
劳资来上课是交了学费的,光明正大的,而且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凭什么要藏起来不敢见人?
这些人的逻辑还真是……呵呵!
宋轻笑压抑住心里暴躁的小野马,扯出一抹塑料花般的笑,“你们是在说我吗?”
“难不成你还以为我们是在说别人?这里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惹得一群粉丝围攻,啧啧,这么轰动的事,我们可做不到。”那个长相略显尖酸的女人说道。
宋轻笑眼神一沉,冷冷的看着她,“请问,你们是受了伤,还是哪里掉了跟头发要来找我算账?粉丝围攻我关你们什么事?是日子太无聊了吗,就这么关心别人的私生活?”
她生平最讨厌这种人,管好自己的事不就行了吗?别的怎样又干她们何事?
那些整天闲得快要发霉的豪门贵妇能不能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啊?
“你做的这些事还不让人说了是吗?做得说不得?”尖酸女人反问道,“你危害到了我们大家的安全你知道吗?要是那些人再来聚众闹事,伤害到其他人怎么办?”
宋轻笑一眼扫过去,发现大多数人都在点头,眼神都不太友好,她突然之间就不想再解释什么了。
算了,她们爱怎样认为就怎样认为吧。
是啊,做得也说得,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嘴又不长在自己身上,能怎么办呢。
而且事实都摆在面前了不是吗?
然而,她这样想,可不代表顾晓依这样想。
她见宋轻笑不说话了,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冲了出来,将她护在身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几个女人。
“我说你们,还有没有点是非之心了?宋轻笑明明也是个受害者,你们竟然还说得出这样的话,与那些加害者又有什么区别?”
“你个小丫头,她的事又关你什么事?”尖酸女人眼见自己将宋轻笑说得哑口无言了,却不知道从哪里又蹦出另外一个人来,顿时更不高兴了。
她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反驳过?
简直太没面子太气人了。
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吗?
面对一大群女人,顾晓依毫不示弱的回道:“她是我朋友,我凭什么就帮不得了?而且,即便她不是我朋友,面对你们这样咄咄逼人是非不分的人,但凡还有点良心,都会站出来说话的吧?那天的事你们是眼瞎了没看见吗?是那些人怒气冲冲的要来找轻笑算账,但算毛线的账啊,轻笑又不欠他们的,真是简直了。”
“而且那群脑残粉丝又没惹到你们,你们在怕什么?又凭什么排斥轻笑?就因为你们无辜吗?”
“对于危害我们人身安全的事,当然要扼杀在摇篮里。”另一个女人不屑的说道,“要是万一出了点什么事,谁来负责?”
闻言,顾晓依简直要被她的逻辑气笑了,“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呵呵,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走路还有可能被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死,吃饭还有可能噎死,喝水还有可能呛死呢,这么多万一可能发生的事,世界如此不安全,你怎么还有勇气活在这世上?”
“你你你、你竟敢咒我死?”那女人气急败坏的指着顾晓依,手都在发抖。
顾晓依两手一摊,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打个比方而已,你非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我跟你们讲道理你们不听,现在打比方你又说我在咒你,真不知道你们想干嘛。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吗?怎么不去看看心理医生?”
女人气极反笑,狠狠的盯着顾晓依,贵妇形象荡然文弱弱的,骂起人来可真是一点也不含糊。反正不管你怎么说,这次的事情我们是管定了,这里的人身份都不低,可经不起那种事。”
顾晓依将手指头掰得咔咔作响,露出一抹狠厉的笑容,“正好,我的跆拳道也有好久没练过了,你们讲道理不听,不讲道理也不听,我只好试试另一种方法了,说不定会管用。”
“你、你敢!我可是陈家的!”女人往后一缩,有几分害怕顾晓依这种不要命的气势。
“呵,我还是顾家的呢,打你们需要害怕吗?什么杨家李家陈家,通通上来吧。”顾晓依扫了她们一眼,摆出一个要开打的动作,“到时候要是伤到脸了,让你们毁容了破相了,可别怪我没提前说明啊。”
那群女人都是养在温室里的娇花,几时见过这种打架的阵仗,都纷纷往后退了一步,露出几分惶惶的神情来。
她们最看重自己的脸蛋和身材,平时做得最多的就是保养脸和身材,哪里敢让人伤害到呢。
而且顾家也是m市里鼎鼎有名的大家族,她们实力虽然强,但比起顾家来说还是差了点,而且这里面有好几家都和顾家有合作,更别说宋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