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一间法器店,挂的广告牌上称,本店从低阶法器到顶阶法宝都有,件件都是同阶法器中最出色的,绝对可以让所有顾客满意。
而另一间炼器的店铺,则称可以接受修仙者提供的任何材料,并按材料主人的要求炼制各种法器和法宝。而且所挂牌子的口气也不小,竟然称从低阶法器到顶阶法器都能炼制,这让江晨也不禁大为惊讶。
还有一家炼器阁则是非常自信的挂出了一幅横幅。称自己店的炼制成功率很高,一般的法器都能达到九成以上,如果炼制失败,还会按材料价值全额返还灵石。当然,若没有材料,也可以接受订做。不过修仙者要另行支付材料钱。
江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走进了第二家店铺,对于这家自称能够接受任何材料,并按材料主人的要求炼制法器的炼器阁,对他是最富吸引力的。
这间炼器阁并不大,其内是一个方圆二十余丈的屋子,正中间摆着一个炼器炉,旁边还有铁锤、模具、铜钻等物,看来是平时炼器的地方。而在这间炼器阁内,站着三个人。
一个是身着红黑相间天魔宗制服的年轻弟子,约有炼气后期修为,正在和一名精神抖擞,红光满面的白发老者,讨论着什么。江晨神识探过去,发现这老者的修为是筑基初期的,只不过施展了敛息术,所以看起来如同凡人一般。
而站在他们身旁的,则是一名光着上半身,只着青色长裤的彪形大汉,他正拿着一把大铁锤,在铁玷上敲打着一件剑类法器。此人江晨倒是一眼便看出,仅有炼气中期的修为。灵根也较差,是四灵根。不过,他这四灵根中,却有火灵根在内,所以便能修炼火系功法,用于炼器之用。
那白发老者和天魔宗的年轻弟子,似乎因为什么事发生了争执。彼此之间有些火星四散。是以江晨进来之后,他们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又继续争论了起来。
倒是那名正在打铁的彪形大汉,见江晨走进屋子,却立刻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迎上前来唱个诺道:“不知这位前辈想要什么法器?本店既有成品法器出售。也接受订制,绝对包您满意。”
江晨点了点头,淡淡道:“我想买上好的刀类法器,不知你店可有?”
“当然有了!但不知客官是想要中阶法器,还是高阶法器呢?”那彪形大汉忙问道。
江晨估计这彪形大汉在这炼器阁中只是学徒。于是便淡淡道:“我要顶阶的,而且还要在顶阶中也算精品的刀类法器。价钱倒是好说,就看你们拿不拿得出来我满意的大刀。”
江晨的这一番话。不但让这彪形大汉目瞪口呆,亦让一旁发生争执的白发老者和天魔宗弟子都不禁停止了争论。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向江晨望了过来。
“前辈,你要卖顶阶法器?那东西价格可是不菲哦!”彪形大汉也是愣了一下,因为顶阶法器的价格都在十万以上,如果是在顶阶法器中也算是精品的,恐怕二十万灵石也未必拿得下来。但江晨的这副打扮却寒酸,并不是象很有钱的主儿。
“二壮,你继续去干你的工作。这位道友交给我来接待好了!”这时。那老者已经发现,江晨的修为竟然是筑基中期的,比他还要高一些。在这乌南城内,筑基中期的修士,绝对算是高手了。
然后,他忙走到江晨面前,拱手作了一揖道:“敢问道友贵姓。不知想要哪种刀类法器?是用于近战的砍刀类法器?还是用于远程攻击的飞刀?”
“在下姓江,所需刀类法器乃是近战的!不知道你们这里可有现成的成品刀类法器?”江晨朗声问道。
那老者听闻之后,却是有些为难道:“刀类法器本店虽有几件成品,但不过最高品阶的都是高阶法器。恐怕入不了江道友法眼。”
江晨听闻之后,顿时有些失望了,不过好在他原本就没指望这里能有成品的顶阶刀类法器出售。于是,他便摸了摸自己下巴,然后沉声问道:“那我提供材料,你们店总能炼制吧?”
他这话一问出来,那老者和彪形大汉都面露尴尬之色。片刻之后,那老者方讪讪道:“如果是高阶法器,鄙人倒是能够炼制出来,只是这顶阶法器就……”
江晨听闻之后,顿时大为不满,心忖这店铺的广告牌吹的口气也太大了。称只要提供材料,什么法器都能炼制,结果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原来只能炼制高阶法器。
他于是悻悻地准备迈步出门,临走之前,扔下一句话道:“你们既然没有那么厉害的炼器水平,最好就把那大势吹嘘的广告牌撤了,免得误导别人!”
这时,那老者脸上一红,方连忙出言辩解道:“江道友,你误会了。本店是向来以诚信待人的。外面的招所说也并无虚假,本店的确是可以炼制顶阶法器的。只是这位炼器大师乃是家父,他前几日闭关冲击筑基后期去了,目前并不在店中。而本人虽是店主,但限于炼器水平和修为,却只能炼制高阶法器……”
“哦?你们店竟然有筑基中期的炼器师?”旁边的那年轻天魔宗弟子一听,却是面现怒色道:“那当日尸阴宗大军进攻乌南城时,城主不是让所有修士皆上城墙参于防守吗?象你们店中那位炼器师,有筑基中期修为,竟然没去?”
当日在乌南城驻守之时,筑基中期修士就江晨一人,如果真有第二位筑基中期修士,这些天魔宗弟子怎么会看不见?
“这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