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掀起滔天巨浪,几乎要倾覆整个西部的内乱,被这种粗暴的手段,直接镇压了下去。
无数的诸侯,就这么跪伏在地。
尽管是因为畏惧而臣服,不是真正的臣服。但是不要紧,只要不捣乱就可以。总之,谁露头,谁死!
聚集在广场上的几十万民众,内心充满了惶恐,畏惧,还有怨恨,然后狼狈退去。
这场近乎弥天大祸,随着祝红离的被斩首和碎尸,而平息下去。
没有内战,没有大暴乱,平息的代价,几乎微乎其微。
祝青主雄才伟略,远超阳顶天,为何他就平息不下去。
首先,名不正言不顺。其次,他想得太多。最后,他远远没有阳顶天那么决绝,他要的很多。
而阳顶天什么都不要,不要名,不要利,不要权,不要地,甚至不要命。
他直接铁了心思,要和邪魔道死磕到底,谁挡他,就杀谁!
因为只有一个目标,一个方向,所以做起事情就显得简单而又直接。
这一点,秦万仇无法做到。
……
一间小屋之内,阳顶天见到了凌舞。
因为有了贡献,有了目标,所以凌舞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充满了自信,容光焕发。
而且长时间没有出海,没有风吹日晒,所以她整个人都白了许多。
“你叫我来干嘛?我事情还有很多,忙得很!”凌舞走进来,朝阳顶天不耐烦道。
之前传出的阳顶天死讯,几乎整个西部都知道了,唯独烈火岛上的人不知道。因为,整个烈火岛被全面封锁,阳顶天所谓的死讯,根本传不入岛内。所以,凌舞根本不知道这档子事。
“炎城怎么了?”凌舞道:“怎么那么乱。而且地上都是血,怎么那么多人?”
“没什么,有人打算投降,被我们镇压下去了。”阳顶天道。
“我就说过。城里人都是靠不住的,城市越是繁华,里面的人骨头就越软。”凌舞道:“说吧,什么事情,我还等着回去干活呢。”
“你过来……”阳顶天招了招手。
凌舞脸蛋一红,道:“宗主,你大老远地叫我过来,不会是想要谋色吧?我是你的下属,你可不要骚扰我。”
“你曾经和吴幽冥接触过,对吗?”阳顶天忽然问道。
凌舞面色一变。昂首道:“是啊,怎么了?”
“把整个过程,说给我听听,不要漏掉每一段。”阳顶天道。
凌舞美眸一红,道:“阳顶天。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吗?我和你之间,可没有真正的关系吧!且不说我和吴幽冥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你也管不着吧。”
阳顶天道:“把整个过程,详细讲给我听,从头到尾!”
他一字一语,严肃说到。
凌舞眼泪直接流出。咬着玉齿道:“我在烈火岛,救了他的命。就和你一样,把他捡到船上来了。”
“他遇到什么危险了?需要你救命?他的身体,当时什么模样的?”阳顶天问道。
“浑身焦黑,没有一片好肉,人不人。鬼不鬼,我都以为他绝对活不下来的。”凌舞道。
“嗯。”阳顶天道:“然后呢?”
凌舞道:“然后,我把他安置在烈火岛养伤,养了几个月。我,我就把他浸泡在那桶药液里面。”
“哪一桶药液?”阳顶天问道。
“就是你治好了我父亲的那一桶神奇的药液。”凌舞道。
“哦。是那个。”阳顶天点了点头道:“你继续说。”
“后来他慢慢痊愈了,从人不人鬼不鬼,变成了俊美无匹的人物。”凌舞道:“然后,他就离开了烈火岛。可是为了报恩,我每一次出海,他都上船保护。来回两万多里,两个多月,每次都如此!”
“他有碰过你的身体吗?或者,有让你昏迷过,人事不省过吗?”阳顶天问道。
凌舞顿时不敢置信地望着阳顶天,然后猛地上前。
“啪……”她猛地出手,扇了阳顶天一个耳光。
“阳顶天,你卑鄙,你无耻……”凌舞大哭道:“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且不说我和他没什么,就算我和他有什么,就算我和他睡过,又关你什么事情?”
“回答我,就是。”阳顶天淡淡道。
“你,真让我失望,我真是瞎了眼睛。”凌舞指着阳顶天,一字一句道:“从今往后,我和你之前,再无任何瓜葛。”
“回答我的话,便是。”阳顶天再次道。
“没有,没有,他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头。”凌舞大声道:“吴幽冥大哥是正人君子,纯洁无暇。不像你,我tuō_guāng了爬上你的床,你尽管虚伪不睡,却目光吃人,下身吃人,贪婪窥看,伸手乱摸。他和你不一样,他是真正的纯净如水的君子,和我说话,都目不斜视,和我相处,都如沐春风!”
接着,凌舞怒道:“他是真正的君子,而你只是一个伪君子!”
说罢,凌舞猛地转身走出,冷笑道:“好了,你问完了,我也打了你。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反正你现在是整个西部之王,杀我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不杀的话,我就要走了,永远离开你的阴影。但是最后我要跟你说一句,吴幽冥大哥曾经救过你,而且不止一次……”
“我知道,你曾经跪着他求过。”阳顶天道。
凌舞顿时一惊,不敢置信道:“你,你曾经偷偷到我船上,监视过我?”
“那天前往中州,你的船上有公孙三娘,吴幽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