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气恼之色的夏子研,石山双手紧了一紧,将其娇弱的身躯紧紧的贴在怀中,柔声说道:“子研,并非我心胸狭隘,只是不知道为何,每当我看到骆言那双眼睛深情的望着你时,我便恨不会一掌把他给拍成肉饼。”

“哼!本姑娘天生丽质,喜欢看本姑娘的人多了,你是不是要把大陆上的男人全部给杀了呢!”夏子研气鼓鼓的说道。

“大陆间的凡夫俗子对我没有任何的威胁,但是骆言却让我感到一丝丝的不安!”石山正色的说道。

夏子研转过身,神情肃穆的望着石山正色的说道:“木头,从我六年前在雪山与你相遇之时,我便明白,这一生我便无法逃脱你的手心,除了你,我已经难以爱上第二个男子了。”

“子研,我明白,这些年你受苦了,都是我对不起你!”石山深情的望着夏子研愧疚的说道。

“一点都不苦!”夏子研正色的说道。

夏子研的话刚说完,突然便觉得体内开始缓缓的绞痛起来,这也便预示着天脉锁魂的非人痛苦又将来开始了。

“子研,你怎么了?”石山看着夏子研那苍白的俊脸,忧虑的问道。

“没事,只是天脉锁魂又要开始发作了,它都纠缠了我数十年,现今你我重聚,它就不能晚点,也让你我能多聊片刻!”夏子研无奈的说道。

“不怕,来!”石山将夏子研抱起,轻轻放置于床槢之上盘膝而坐。

“木头,你等等!”夏子研轻声叫道。

“怎么了?”石山不解的问道。

“木头,你以本体火属性剑元能量为我驱病,会不会伤到你自己,刚才爷爷说你不过剑皇之阶,是不是说你品阶修为太低,若真是如此,我不要你为我冒险。”夏子研看着石山极其认真说道。

“傻丫头!”石山轻轻的刮了一下夏子研的鼻梁,随手从空间戒子中取出了一个玉盒,石山将手中的玉盒打开,取其出一个透明的正方形玉盒,只见玉盒内一颗龙眼大小的水蓝色圆球悬浮于玉盒之中央,在其那小圆球中央,隐约可见一团细小的旋涡真极速的运转着,在其中央闪耀出一种诡异的光芒,让人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这是什么?”夏子研不解的问道。

石山揽着夏子研的肩头宠溺的说道:“子研,这便是无根圣菩提。”

“什么!无根圣菩提?它它不是被那个叫华夏的武者夺走了吗?”夏子研惊讶的看着石山问道。

突然,夏子研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神采,用那玉葱般的手指颤抖的指着石山激动的说道:“难道那个华夏就是就是你!”

石山温柔的拍了拍夏子研的小脑袋说道:“不错,反应还挺快的嘛!”

“呃”夏子研惊恐的看着石山,眼中闪过一阵焦忧的神情。

夏子研那无比焦急的表情让石山心中直发颤,因为石山在夏子研那无比焦虑的神情中能看得出,夏子研心中那无比惊恐。

“你真的是华夏!”夏子研不可置信的盯着石山问道,他真的希望石山告诉他说不是,她宁可不要这无根圣菩提,她宁可体内的天脉锁魂一生也好不了。

“子研,你到底怎么了?”石山不解的问道。

“我问你,你在无界地抢夺无根圣菩提时,是不是出手对付过端木世家的二公子端木玉成枫?他现在还躺在端木世家的密室之中昏迷不醒,是不是也是你做的?”夏子研激动的问道。

“是!”石山毫不怀疑的回答道,石山相信夏子研是不可能会出卖自己。而且若是夏子研真的出卖他的话,他只能是无奈的接受。

“为什么?”夏子研焦虑的沉声吼道,闪闪泪光已在其眼眶中转动。

“什么为什么?不就是一个世家的阔少,有什么好担心的!”石山不屑的说道,他实在不明白夏子研为什么会如此心焦。

夏子研粉拳重重的砸在了石山的身上,气乎乎的说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你知不知道,端木世家的势力有庞大,势力到底有多恐怖?”

“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再见到你受这天脉锁魂之苦。”石山看着夏子研正色的说道。

“你哼!”夏子研气急的扭过头,不再理会石山,尽管那“天脉锁魂”令她痛苦不堪,但与石山的安危比较起来,却显得是那般的渺小。

“子研,别闹了,你先把无根圣菩提服下,我设法替你将体内天脉锁魂的顽症除去,一切等你病好的以后再说。好吗?”石山无奈的说道。

“不好,我不要服这无根圣菩提!若是我的天脉锁魂真的痊愈了,那端木世家一定会来找你的。不论你用什么借口,端木世家的人都不会放过你的!”夏子研焦虑的沉声吼道,她了解端木世家的人,若是她体内的顽症真的痊愈了的话,那端木世家的十大长老,一定会找上石山,他们根本不会给石山任何解释的机会。

“端木世家的人我不太乎,若是他端木世家的人真要找死的话,我不介意多杀几人。!”石山正色的说道。

“你武技超绝可以无视剑尊强者,但是你的师门呢,你的师门又有几人能和你一样,无视端木世家那些技法超群的剑尊长老?”夏子研怒极的骂道。

“子研,我明白你的忧虑所在,但是这一切我会一力承担,你就不用担心我了,你现在要做的便是乖乖的配合,将这无根圣菩提服下,以助我运功将你体内的天脉锁魂之疾治愈。”石山正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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