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武者除了诧异之外,却是无法想通骆言为何会如此,要知在七天前,当司仪念到今日由他对战石山时,在骆言的双目中闪过阵阵炽热的光芒。只要是练武之人都能明白,骆言眼中那炽热的光芒,正是武者心中那份对即将到来的强劲对手的一份强烈期待。
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缓步走上了高台,看着一地的碎酒罐碎片及一脸憔悴,眼神散漫的骆言,心中极其的不解。只见其右手一伸,骆言手中的酒罐瞬间脱手飞出,极速的飞到了来人手中,来人仰头便将酒罐中所剩足有半罐的烈酒倒入了口中。
“酒是好酒,可惜阁下如此喝法,倒是品不出此酒的妙处!”来人以衣袖拭去嘴角的溢出的酒水,看着失魂落魄的石山,冷冷的说道。
“好酒吗?为何我喝了一夜,却还是没有一丝的醉意,为何这栖凤城最烈的酒,却如此清淡如水!”骆言苦笑着说道。
“因为你的心不想醉,所以你喝再多的酒也醉不了,若是你骆言真的想醉,那怕一怀清水,也能醉他个十天十夜!”来人将手中的酒罐一丢,不悦的看着骆言,冷冷的说道。他今日放下心中所有的执念,一心只想着在这高台之上,与骆言来一场生死对决,以与剑道更上一层楼。
骆言微微抬起头,看着一身光鲜的石山冷冷的说道:“听你此言,好似极为了解我骆言一般。”
“谈不上了解,猜想而已!”石山淡淡的说道。
“猜想!”骆言冷笑着说道。
“我看你今日的状态不适合与我一战,我在栖凤城等你,什么时候你的状态调整好了,通知我!”石山说罢,转身便往高台下走去。
骆言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只见其右手一扫,一股庞大的能量便将高台之上破碎的酒罐碎片尽数震下高台。
石山身形猛的一滞,缓缓的转过身看着骆言,不曾想转眼间,骆言刚才那无神散漫的眼神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便是以往冷漠、孤傲、犹如野狼一般犀利的眼神。
“石山,你我今日便在此了结这一战!”骆言冰冷的叫道,只见其右手一探,一道刺目红光在其左手的刀鞘中pēn_shè而出。已不知饮过多少高段修为武者鲜血的麒麟血刀,便紧握在了其手中。
“你确定今日能战?”石山不确定的问道。
“你认为呢?”骆言冷冷的说道。
“好!”石山言罢,右手向后一探,修长的游龙剑便已经紧握在了右手之上。
石山、骆言双目冷冷的紧盯着对方,二人握剑、握刀的右手也是微微的颤动了,只见二人的周围空间的天地自然能量极速的凝结着,好似在为二人的惊天之战紧张的准备什么。
“唰!”只见骆言身形一动,便化成了二道幻影,左右快速交叉着疾速的冲向了远处的石山。
“哼!藏刀术的进阶版?”石山心中冷笑道。其双目紧紧的盯着已经至眼前的骆言,未有丝毫的轻视之色。但见石山右手一紧游龙剑正欲击出之时,骆言的二道幻影却突然消失在了眼前。
石山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只见高台上的石山长剑舞动,以一招“漫天飞舞”击出漫天霸道逼人的能量剑影,尽数封堵了身前所有能攻击到自己方位、角度。此时的石山不得不庆幸自己所修习的四合神功功法中的灵魂神识一技,若是没有此技,自己今日怕是一出招便要吃亏了。
“银龙一击!”石山一声怒吼,手中游龙剑紧随着脑海中,骆言方位的能量波动疾速刺出,绵绵不绝的涌汹狂暴的剑元能量疯狂的压上了隐于暗处的骆言,石山此招几乎倾尽了全力,但却不为伤敌,而意在逼骆言现身。
“铛!”游龙剑刺在了骆言的血刀之上,但却未有丝毫的阻隔之力,却见骆言的身形早已经向后急退而去,其手中血刀只不过在石山的游龙剑剑尖之上一点,借其反震之力罢了。但天下间敢在石山的游龙剑剑尖前借反震之力的,在同辈之人中,怕是也只有骆言一人而已。
“怒海狂涛!”石山不待招式用老,游龙剑剑尖划出一道残影,紧随着骆言疾退的身形刺出。剑出影闪,影到剑至,石山今日出剑的速度,快得令骆言这般修为的武者,心中也不免为之一颤。
“来得好!”骆言心中一声怒吼,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神色。
“惊雷斩!”骆言狂的一声狂啸,一柄数十丈的宽大能量刀刃,迎着极速而至的石山便斩了下来,宽大的刀刃四周附着一股霸道无比的刀意与戾气,令石山感觉到一股极其压抑之感。宽大血红的能量刀刃在经过的虚空之时,高台虚空中闪过一丝丝微微扭曲的水波纹状。
石山快速前冲的身形微微一震,其高挑的身影便缓缓暗淡了下去。
“轰!”能量刀刃极速的从石山的身体穿过,只见石山的身体迅速的出现了一条条的裂缝,轰的一声便碎成了一片片的能量碎片。
“轰!”能量刀刃狠狠的斩在了神凤涅磐高台之上,一条条深长的裂缝出现在了这千年无痕的高台之上。
骆言一点也不奇怪石山能躲开自己的那极其霸道的致命一刀,相反,对方若是躲不开他的石厉一把,那反尔是奇怪了。
“焚海流星!焚海流星!”
二声长啸从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