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不会再手下留情”张三道。
“我一定把她的尸体带回来”贾政才说完就走了。
张三看着贾政才离去的背影道:“如果她不贪恋孙玉婆的美色,也许我们会知道的跟多一些”。
“可能是件好事?”蒋大师道。
“为什么?”张三问道。
“因为留着孙玉婆说不定我们会得到更多的消息”蒋大师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贾老板?”张三道。
“可是留着孙玉婆对我们又是一个很大的麻烦”蒋大师道。
“那到底杀不杀?”张三道。
“不知道”蒋大师道。
“我实在被你搞糊涂了”张三道。
“因为我不是贾老板,我怎么知道他爱孙玉婆有多深?”蒋大师道。
“看来爱情是个很困扰人的东西”张三道。
“走吧”蒋大师道。
贾政才再次来到百花楼,他走进孙玉婆的房间。
孙玉婆并不在百花楼。
“你当然不会再这里,你在这里就是傻子了”贾政才坐下倒杯酒道。
“为什么我不会在这里?”孙玉婆从门外走进来道。
“你不怕我杀你?”贾政才道。
“当然不怕,你怎么舍得杀我?”孙玉婆道。
“可是我确确实实是来杀你的”贾政才喝一杯酒道。
“你杀不了我”孙玉婆拍了拍手道。
四名大汉走了进来。
贾政才微微一笑道:“你叫几名臭鸟蛋进来,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他们不是臭鸟蛋,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孙玉婆道。
“你觉得他们能杀死我?”贾政才道。
“他们并不能杀死你”孙玉婆道。
“即然杀不死我那叫他们进来干什么?”贾政才道。
“当然有用”孙玉婆道。
“什么用?”贾政才道。
“把你抬走”孙玉婆道。
“难道我不会自己走路,要几个臭鸟蛋来抬我?”贾政才道。
“因为你马上就要晕倒了,你晕倒在这里我连睡觉都睡不安稳,你说他们是不是要把你抬走?”孙玉婆道。
“我要晕倒?”贾政才看看手里的酒杯道:“我喝了四十年的酒,我喝得酒比别人喝的水都多,我只要闻一下就知道酒有没有被人下毒”贾政才道。
“就是因为我知道你的优点,所以才没有把毒下在酒里”孙玉婆道。
贾政才看着酒杯道:“原来是把毒下在酒杯上,真是聪明”。
“所以,若是我要杀你,简直是易如反掌”孙玉婆道。
“你果然和你的名字一样”贾政才道。
“哦?”孙玉婆道。
“你不仅能伤人,还能伤人的心”贾政才道。
“所以我才叫伤心小剑”孙玉婆道。
贾政才突然掀翻桌子,他的身子跳了起来。
他一拳打在一名大汉的鼻子上,又一拳打在另一名大汉的腰上。
孙玉婆连忙出生,她手中的小剑刺向贾政才的手臂。
贾政才一个转身退到床边,他扶住床沿,他的眼睛开始发花,他的头很晕。
他看着孙玉婆,孙玉婆正在看着他笑。
她笑起来和平时一样美丽动人,只不过平时她笑起来是为了迎合贾政才。
现在她笑起来,却是要把他抬走。
贾政才突然觉得很呕心,他干呕一下,他想苦。
孙玉婆走到贾政才的面前道:“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我是舍不得杀你的”。
贾政才摇晃着身体,他的眼睛越来越模糊,他倒下去的时候,孙玉婆还在笑。
孙玉婆走到床边,她在床头一按,宽敞的大床突然底朝天,床下面出现一个密道。
孙玉婆手一招,四名大汉抬起贾政才走进密道。
密道是一条三尺宽的长地道,地道两边插着火把。
地道又长又弯,地上传着泥土的气息。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突然出现一个大空间,空间是个大客厅。
空间的地上铺着地毯,墙上涂着色彩斑斓的壁画。
而大厅的北面有几道门,孙玉婆推开一扇门道:“把他放到床上,让小红过来”。
小红是个很美的女人,她也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屋内。
“现在,他交由你伺候,她是洞主的朋友,千万不要怠慢了他”孙玉婆道。
“当然,我是不会怠慢一个朋友的”小红道。
“他们怎么样了?”孙玉婆道。
“他们吃得好,睡得好,就是浑身无力”小红道。
“很好”孙玉婆走出房间打开另一件房间。
床上趟着一个道士,道士年约六十,他无精打采地看着孙玉婆。
“碧玉道长,我来看你了”孙玉婆道。
“哼,狼心狗肺之辈,为什么不干脆杀我?把我囚禁于此算什么本事?”碧玉道长道。
“只要你顺从我们,我马上就放了你”孙玉婆道。
“痴心妄想”碧玉道长道。
“哦?是吗?你真的置华山派危险于不顾?”孙玉婆道。
“我华山派是武林大派,岂能受人要挟?”碧玉道长道。
“不错,华山派是武林响当当的门派,可是越是严密的蛋,就越是有蚊子叮“孙玉婆拍拍手,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
“师兄,三个月不见,你身体可还好?”中年男子道。
“是你?你,居然做了叛徒”碧玉道长惊讶道。
“师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华山的命运着想,如果我不投靠他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