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外,张三坐在帐篷里。他的手里拿着酒袋,他现在很爱喝酒。
也许只有寂寞的人才喜欢喝酒,他突然觉得很寂寞。
“还不回来”张三拿着酒袋走到帐篷外伸了一个懒腰。
然后他看见几个士兵对着他指指点点,过一会一个将军走了过来。
“曹仁?”张三道。
“怎么,见到我就让你这么吃惊?”曹仁走进帐篷道。
“黄鑫将军呢?”曹仁坐到主帅的位置上道。
张三被曹仁的举动吓了一跳。
然后嗯一声道:“我记得黄将军才是这里的主帅”。
“就算他是主帅也有易主的一天”曹仁道。
“但至少没有易主之前,他还是主帅”张三坐到凳子上道。
“错,就现在易主,从现在开始我就是这里的主帅”曹仁道。
“黄将军,你一来这里就气势汹汹,到底为何?”张三道。
“因为我是主帅,这就是主帅的气势”曹仁道。
“就算这样,在你没是主帅之前,你也不应该坐在主帅的位置上吧?”张三道。
“你又懂什么?黄鑫呢?叫他把兵符拿出来”曹仁道。
“黄将军刚好出去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张三道。
“哼,原本刘大人说黄鑫会把兵符送到我的手上,可是黄鑫一直不肯,这是到底为何?难道他不想和我们站在一条阵线了吗?”曹仁道。
“曹将军不用着急,他是不是和我们一条阵线我的心里比谁都清楚,但是曹将军你这么急着要兵符是何同意?”张三道。
“当然是准备对付李彦,怎么?难道你还怀疑我不成?”曹仁道。
“不敢,不过我倒认为兵符在谁的手里都是一样,因为我们大家都是对付李彦的,只要把李彦除了,兵符在谁手里又有什么区别?”张三道。
“错,黄鑫根本不懂什么叫兵法,他只不过是李大人捡来的孤儿。靠着李大人的关系才做到副将,他何德何能能拿着兵符?”曹仁道。
“看来曹将军一定熟读兵法了”张三道。
“我自幼熟读孙子兵法,这哪里是黄鑫能比得上的?”曹仁道。
“看来曹将军很自信”张三道。
“不是自信,是原本我的能力就比他强”曹仁道。
张三摇摇头,然后不再说话。
这时,黄鑫走了进来。
“黄将军好忙的公务啊?”曹仁笑道。
黄鑫见到曹仁先是一惊,然后看到曹仁正坐在主帅的位置,心中有些不悦。
“曹将军不请自来,真是稀客”黄鑫道。
“你莫要忘了,这里并不只是你一个将军”曹仁笑道。
“不错,但是你不要忘了,我才是这里的主帅”黄鑫道。
“哦?难道你没收到刘大人的信吗?”曹仁道。
“收到了,但是我觉得我更适合坐主帅位置”黄鑫道。
“你?你凭什么?难道你凭的是李大人的威望吗?李大人已不在了,而你只不过是李大人捡来的孤儿,你有什么能耐坐这主帅位置?”曹仁道。
“哼”黄鑫走上前道:“你以为你读了几本兵书就能带兵打仗?带领士兵是凭威望,凭着士兵的爱戴,你又凭什么能坐主帅之位?”黄鑫道。
“看来,你今天是不会拿出兵符了?”曹仁道。
“不拿又怎样?”黄鑫道。
“好,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曹仁叫道。
“曹将军你要干什么?”张三拦住曹仁道。
这时,从帐篷外走进几个士兵。
“黄鑫勾结外番,乃大辽的奸细,把他拿下”曹仁推开张三道。
“谁敢?”黄鑫拿出兵符道:“我乃十万禁卫军主帅,谁敢上前,我叫他人头落地”。
这时,又从外面进来一队士兵把先前进来的士兵围住。
“你们干什么?”曹仁大叫。
黄鑫哼一声道:“曹将军,你闯进我主帅大营,扰乱军心,你该当何罪?”。
“你个通敌卖国的叛徒,巴结李彦的小人。我不信今日你敢杀我?”曹仁道。
“真是狗急跳墙,为了兵符居然乱加给人罪名。好,你说我是卖国贼,今日我就以卖国贼处死你”黄鑫道。
“慢”张三拉住黄鑫道:“曹将军如此急迫要兵符,他身后一定有什么阴谋。如果你随便找个罪名杀了他,不仅会扰乱军心,让十万士兵怀疑,更是让李彦抓住了口舌,我们千万不要掉入对方的陷阱”张三道。
黄鑫微微一笑,然后道:“不错,如果这样李彦一定会参我一本,恐怕就是执政的二皇子也保不了我了”。
“不错”张三转头看着曹仁道:“曹将军,是李彦指使你的吗?我记得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并不是这样,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保家为民的好将军,看来我看错你了”。
“哼,你又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告诉你,兵符要是在他的手里,一定会让你们后悔莫及”曹仁道。
“曹将军,现在我又可以加你一项污蔑罪,这样足够杀你头的了”黄鑫道。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现在我在你手里,你怎么说都是你对”曹仁道。
“曹将军,自从你进入大帐,我就发现是你的不对。一,你咄咄逼人,进来就坐在主帅的位置,请问这是你一个副将该做的吗?二,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拿下黄将军问罪,请问你有真凭实据吗?三,你身为一个副将竟敢直呼主帅的名字,你作为一个下属该有的礼貌都没有,你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