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件事,至始至终是玛朗心中的一生的永痛!他无法原谅自己的那一次失误,那一夜,他伤害了她!
所以玛朗在很多时候,都会刻意的让自己避开用腿,刻意的使自己忘却他会腿功的事实.
但是今天,他逼不得已。见识到连微冲都能给踢散架了的神人出现,终于激发出了这丫的好斗胜勇的个性。
你不是厉害吗,不是牛吗。你能踢散架微冲,那我就要看看,是你的腿功牛,还是我的腿法炉火纯青!
但是玛朗大意了,俗话说,一日不念口生,一日不练手生。玛朗的腿功撂下多年了,这突然捡起来,虽说一招一式丝毫不差,但是硬性的抗击打与格挡能力,还是差了不止一筹半筹!
他在颤栗的巨疼之后,终于没能忍住。看到对面那个用衬衣包着头的小子(王浩)在不住的摸腿,他还是忍不住坐到了地上。竟然撸起了自己的裤腿也不由自主的摸索起了自己的小腿。
奶奶的,哎妈呀,不要太疼!
受不鸟啊!
而王浩正在等这个机会,从小就天天跑到大山之中,跟着自己的爷爷踢松树的王浩,小腿其实练得真不亚如一块圆钢。
尤其是这段时间,刚刚被劫持过后的王浩,一股子邪火没地发。天天早上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地方练功。没东西踢,没树可以让他踢,但是沙哈拉别的没有,就沙子多。
王浩是用麻袋盛了几十麻袋沙子,天天踢来踢去,麻袋不知道短短的几天时间内被他踢烂了多少条。
好在他是个常务副市长,踢烂几条麻袋,还是没人敢说什么闲话的。
看到玛朗坐在了地上,竟然撸起了裤腿和自己一样的摸索起了小腿。王浩不禁哈哈大笑,一把扯掉了脑袋上衬衣,只着玛朗说道。
“这就是t部队的精英吗?这就是我们国家被称为钢铁精英的t部队出来的战士吗?也不过如此吗。
首先,你没认出我来,这么短的距离,你竟然认不出我。
其次你的腿功不如我,玛朗,怎么你还不服,要不要再来一下?”
玛朗愣了,一抬头,我肋了个去的,这不是王浩吗,自己救的那个小子,正是因为他,自己被抓去问询,正是因为他,自己接不成婚!
不但如此,还被上面毫不留情的发配到了这个黑石头山中来守着个破山洞。
那破山洞有什么可以守得,里面虽然原来是匪徒们的藏身基地。但是在数便的精心收索之下,却实再是没有发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存在。
在这里守护什么,说什么守护地理位置。这里是最佳的前哨前沿,必须要有人守护,nnd难不成老子去不成t部队,竟然转成了边防军?
“老子不是什么t部队的,王浩,不要仗着你有能力,就拿话激我。
我的确没认出你来,你看你那摸样,包着个头,还穿个一身白,你也不照着镜子看看,看看你自己现在还像个正常人吗,你让我怎么认?
还有,以后不要跟我提他妈的神马t部队。老子不认识,也不承认。我就是个大头兵,我想转业,想复原上面都不允许,你和我提什么精英。
老子就是在这混吃等死,得过且过的一瘟神,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咬我啊!”
我噗!
说实话,王浩差点没喷了。玛朗的口中怨气横生,和他料想的一模一样,这小子现在是一肚子的怨言,一肚子的委屈没地发泄,看来是找到主了。
“那些兵都是你的兵,搞得和群土匪似得。你的兵,出来也不亮明身份?在我们亮明身份之后,还敢拿枪指着我。
玛朗,很不好意思,我打断了两个实在不听话的肩骨。但是你放心,我有办法治好他们,保证他们能恢复到和原来一模一样。
马上就要起飓风了,先避风要紧。你说呢?”
王浩抬头看了看晕黄发昏的天空,天边已经出现了一条昏暗的黄线。黄线像一道黑黢黢的苍龙一般,狞狰的向着黑石山奔涌过来。
虽然隔得很远,但一望无际的沙哈拉之内,看得一清二粗,是一目了然。看来胡大又发火了,他震怒了,究竟是谁又惹到了他老人家,王浩与玛朗,乃至现场的一干人等,是真心不知。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下去,都爬下去,玛朗,你们怎么过来的,难道你想在这等死不成?
玛朗自小在沙哈拉长大,对沙哈拉恶劣的自然环境是再熟系不过了。这是流沙飓风发起的信号,远处,其实已经是飓风吹起了流沙,形成了漫天的沙蔓。
“大家听好了,先避风。半山腰是洞口,背上受伤的同志,绑上滑带,到洞中避风!”
玛朗不得不对站在他身后的战士们重新下达一遍命令。搞了半天,这些人还真是自己人。
战士们真是一肚子怨气,好好地微冲,竟然被面前的那小子给踢散架了,那是个什么人啊?
不但如此,还把两名同志的骨头给踢断了。同志们是一肚子怨气没处发泄,那些骨头即使没断的,也是疼的到现在也没能缓过来精神。
一个个连身子也直不起来,肩胛受伤,半个身子都受制。还想从山顶顺着大绳爬到半山腰,还得背上两名受伤了的同志。
你妹的,有本事你试试!
但是玛朗发话了,这就是军令。军令不可违,违者军**处!
战士们强忍着疼痛,一个接一个的抓起了大绳,但是真到了他们,轮到他们顺着大绳要往下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