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议论着,却不注意,一辆警车慢慢的靠了上來,飞猫把车向右打了一下,想让警车先行过去。
不过却不想,警车并不超车,而是与他们的沃尔沃平行行驶,并把车窗降了下來,车内的警察示意飞猫也降下车窗。
飞猫立刻警觉起來,神情严肃的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王浩,王浩也不由自己的左右张望了一下。
说实话,近段时期的乱事太多了,导致王浩不得不多加小心,但看明白的确是警察,王浩还是示意飞猫降下车窗。
飞猫刚把车窗降下,警车内坐在右侧位置上的两个警察就火了,张口边骂到:“让你麻痹的降下车窗,你听不见啊,靠边停车,不许再走了,这条路戒严,”
飞猫一愣,有些气愤的说到:“戒严,这是省城第一大道,戒的什么严,戒严怎么不见限行标志,”
一听飞猫这么说,两个警察火了,两眼瞪得像个铜铃一般的大声吼着:“老子说戒严就是戒严,你给我靠边停车,信不信我连车带人把你们全扣了,一外地人,到了jn市还敢嚣张,真是不懂规矩,”
一听两个警察这么说,王浩不由淡淡的摇了摇头,声音很不爽的说道:“保持车速,继续行驶,外地人,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什么是jn市的警察风气,”
飞猫一加油门,沃尔沃刚往前超出了一个头,不聊不知在何时,自己的右向又超上來一辆警车,正好别在了自己的车头,逼得飞猫不得不停下。
这时就见两名警车内的警察走了出來一名,其中一名岁数稍微大一点,能有四十來岁的警察对飞猫挥了挥手,示意飞猫开门下车。
“你们是哪來的,这里临时戒严看不到吗,赶紧把车靠边,别影响我们执勤,”
虽然这个警察表情严肃,但是语气倒是比先前车中的两个小警察來的客气,听这名警察这么一说,飞猫也不想惹事,正要准备打火靠边,不料王浩却不乐意了,他双眉一皱,非常不爽的问道:
“我说你们是警察,好吧,警察同志,你们在执行什么任务啊,这是双向十车道,中央三令五申不允许搞特权,不允许搞形式,我真想问问你,你们在执行什么任务需要把一条双向十车道的省城大道给戒严了,你能解释一下吗,”
这名警察一愣,他被王浩说的沒來由的神情一震,竟有些语噎,倒是身后两名小警察张扬跋扈的一下就欺身上來,手啪啪拍着沃尔沃的车顶,非常不客气的谩骂着:
“哎呀,我们头跟你说话,你还敢在车里面坐着,你嚣张个屁呀嚣张,你们给我下车,下车,沒看到后面的车队就要过來了吗,再不下车,老子我把你这车给你砸了,”
王浩沒有回头,后面有车队,我靠尼玛,后面的车队正是婚车车队,他这两天实在是憋屈,不说被人弄到了地下审讯室好一顿暴打,单单说许文静受伤与上官灵儿的惨伤,就够让他郁闷的了。
我他妈不耍特权,我他妈好好地,遭了这么大的罪,你们倒好,结个婚大张旗鼓的,连警车都动用了,这还不说,我在路上好好的走着,你们竟然把路都戒严了。
合着我想走个路都走不成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呀,现在的人都怎么了这是,天下之大,全都是你的了,全世界都的围着你转不成。
见王浩还不动弹,飞猫也不下车,两个小警员真是火了,其中一个抓住了车门把手,就想拉开车门。
却不想沃尔沃完全是中控的自动锁的,飞猫不把保险打开,车门警察在外面怎么能打得开。
见打不开,而王浩还是一脸非常不客气的嘲笑着,小警察转身从警车中拎出把橡皮棍,随即只听‘轰’的一声响,一橡皮棍狠狠的砸在了沃尔沃的车顶之上。
飞猫火了,但还是沒下车,自己出车,那是有严格的出车纪律的,这辆沃尔沃,一直都是许薇的心爱之物,据许薇和寒雨蝶闲聊,飞猫知道,这竟然是他们三个人买的第一辆爱车。
王浩不说话,飞猫自然不知道做什么,但是他虎着脸,神情严肃的看着自己车外的那名四十來岁的警察。
这名警察一开始表现的还挺不屑的,那样就是,我让你们嚣张,这下好了吧,车被砸了,真是自找的。
但随着‘嘭,嘭,嘭’的声音一次次的传來,又被飞猫这么严肃的盯着,这名警察脸色就有些不自然起來了。
说实话,他干交警这么多年,有些走眼了,先前看着这就是辆普通至极了的沃尔沃,可是被自己的手下越砸,他越感到不对劲,就连一直砸车的小警察也直皱眉头。
话说,车顶说起來,车顶上的铁皮最不抗砸,那应该是一碰一个凹,一砸一个鳖才对。
可现在是,橡皮棍砸在结实的沃尔沃车顶之上,这都敲了三四下了,可这辆沃尔沃竟像沒事儿一般,不但车皮沒有鳖进去,就连车漆都沒变,人家的车,,啥事沒有。
这不可能,凭现在汽车的质量,不要说拿着橡皮棍这么砸,你就是拿巴掌拍打几下,那不用几巴掌,一巴掌就能把车门拍个鳖。
现场的警察们看出來了,橡胶辊打在车顶之上,不但不像打在普通的轿车之上立刻就凹了下去,反而有被车铁皮抗住,有往外反弹的迹象。
这是辆什么车,难不成是进口的吗,但就是进口的也不对呀,一辆沃尔沃而已,绝对不会这么皮实。
还是中年警察意识到了什么,他一挥手,严肃地说道:“行了行了,让他们走,折腾他妈的什么,真沒意思,在等,后面车队变换完队形,真要上來了,指不定要怎么批评我们呢,”
小警察也意识到了不对,对方开着沃尔沃,在他们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