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无情,还冷血吧,哼,我看你是《四大名捕》看的多了,怎么,还想日后办点什么事不成,那好,我等着你。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看那,那个老头,他是xj地区刚上任的省长,你等下,我把他叫过來,日后两个山碰不到一起,但是希望你和他还有机会在日后打个照面,”
“靠,省长,你省省吧,你真以为我修云豪是三岁的小孩不是,兄弟,劝你一句,为了你的家人乃至于亲戚朋友们想一想。
告辞,”
王浩玩味的笑了,有所为祸不及家人,这丫的太猖狂了,尽管威胁自己不说,还敢威胁自己的家人。
“什么东西,就你也配,玛朗,给我拿下,阴谋攻击杀害国家领导人,哼,我就不信他还能出來,”
王浩说完,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修云豪,了呵呵地说到:“傻子,你看看那车里面坐的是谁,哈书记,哈拉汗书记认识吗。
正儿八经的国家委员,你死定了。
小子,用十几把枪指着哈书记和易省长,别的我就不说了,你自己玩去吧,”
王浩说完,玛朗早就出手了,一个利落的侧踢,只一脚,便放到了身前的三人,后面十几位武警战士立刻冲了上來,十几把八一杠坚决地顶在了修云豪的脑门上。
修云豪这才意识到今个躲不过去了,看來,自己的劫数犯了。
修云豪很迷信,对于风水运气看的特重,这人迷信到了一种痴迷的地步,想要出门办事,都会先翻翻黄历。
今个对修云豪來说,是把那个编造黄历的老头给骂了个四腿朝天,他明明看的是诸事大吉,怎么自己现在到成了这般德行了呢。
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吧。
被手铐紧紧地烤起來了的修云豪,由于离沙漠之虎靠的比较近,这下是清楚地看到了一个五六十岁摸样的老头从车中走了下來。
联想到以前新闻联播里的那个人物,说实话,豪哥现在是有些傻眼了,他感觉自己真是怂了。
着他丫的不是哈拉汗是谁。
名动整个xj地区的哈书记,哈书记自参加工作到现在,从未离开过xj地区,这可是大西北人人敬仰,人人称赞的好书记啊。
自己今个是犯了哪门子邪了,怎么就冲撞了哈书记呢,自己今个算是威武啊,转头看了一眼被自己砍花了的私家轿车,足足能有不下百辆之多。
这还不算,自己一个电话,召集來的小弟,那也是二百來人啊,这下倒好,被人一网打尽了。
不用说,修云豪知道,今个自己算是彻底的栽了,再看看,街道上,路灯下,看热闹的人群围的一圈又一圈。
虽然说自己的小弟们又是刀又是枪的,威风无比,但是却依然吓退不了这帮无聊的民众们。
本來修云豪看到有这么多的人围观,说实话,他的心中是无比满足与高兴地,自己是谁,自己就是乌市的老大。
这种情况,那就是扬名立万的时候,修云豪非常欣赏一个诗人,这诗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文豪李白。
记得李白写有一首杀人行,其中的两句修云豪尤为喜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
这是一种境界,一种大侠的风采,而修云豪骨子里并不认为自己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暴力团伙。
他反而认为自己是个侠士,是有着高风亮节,有着劫富济贫,逞凶抑恶的大侠士。
看看,政府都不管的事,这些在夜市上摆小摊的摊主们容易吗,自己要是不出名,沒两下子,他们会求到自己门下,让自己帮他们出头,限制汽车在这个时间段通行。
修云豪自认为他做的是正确的事情,既然有些事,你们不处理,或者说,你们处理不好,那我这个公认的老大就要出面帮老百姓们摆平了。
这也是为人解困不是。
但是今个出门看了黄历了,不过被黄历骗了,丫丫个头的,沒想到黄历也骗人。
修云豪不禁偷偷的观察着走出车外的哈拉汗,哈书记看起來是那样的威严,那样的严肃。
他就像一个站立在高山之顶的一位世外高人,此刻看來是这么的沉稳,而他身侧,竟然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人。
此人虽然说相比哈拉汗能年轻了一点,但是无论是身形或者是给人的一种气势,那简直让修云豪不敢再看。
这人眼中透漏出來的是一种极度的,仿佛将所有的人都沒放在眼中,这种气势,俨然使人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一位官员,并且绝对是官员中的官员,因为这是一种完全睥睨天下的气势。
修云豪不禁暗暗地腹诽着,难道这个家伙就是新來的省长。
听说叫什么易省长,究竟是个什么來路,麻痹的,一上任自己就成了给他奠基的垫脚石。
修云豪心中拔凉拔凉的,他不怨恨别人,沒办法,命不好,自己赶上了。
那位叫易晓天的省长发话了,他果然不禁是个省长,人家还是实实在在的大省长。
本來修云豪还在猜测,这家伙会不会是个副的,因为虽然说是个省长而已,但是自己在上面也能寻求到一两个关系。
如果力挺自己的那位,能帮自己说上话,与他是同级别的干部,那说不定这家伙就能卖自己朋友一个面子。
但现在,修云豪不敢想了,因为易晓天当场发表了重要的讲话,现场做出了严肃的指示。
一股轰轰烈烈的严打之风,自易晓天讲话的结束以后风风火火的开始进行了,而不知道是哪來的电视台。
豪哥沒能看清,他只觉得自己被五六架摄像机给拍了,估计今晚就能上新闻了,现在是八点整,相信一会晚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