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还是想打电话给你,邀你一起去下面散散步的,这不,你看我手机还拿在手中呢,”
“哦,心有灵犀,心有灵犀啊,”
易晓天与哈拉汗相视一笑,顿时颇有一点通的感觉。
然而哈拉汗却沒有请易晓天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而是看了一眼应声走过來的老伴,认真的介绍到:
“这就是晓天,你不是说他很年轻嘛,你看看,我到是沒觉得有多年轻嘛,”
转头又对易晓天点头介绍到:“我内人,”
“哎呀,老嫂子,嫂子好,这來xj后早就想找个机会來看看老嫂子,今个冒昧,初次登门,还请嫂子见谅,”
易晓天略弓着身,从文件包中拿出一个黄绸子包裹的长条物体,随手便递给了身前的女人。
女人容颜已老,是典型的西北少数民族妇女的形象,但保养得却尤显富态,有些发福的的身子,仪态大方。
人家都把东西递到了自己眼前,女人下意识的伸手接过,不过刚刚触及,却变成了转接而推,客气的说到:“这个,易省长看起來的确是年轻嘛。
老哈啊,你看,比起你我年轻多了,不过易省长來就來吧,这东西还是不能收的,”
易晓天默然的一笑,看了一眼哈拉汗,随意的说到:“嫂子真会夸人,你说我比哈书记年轻,的确是年轻了,你看,沒什么东西,就是颗老山参,我用不着,还是。
这是我当初在hb省离任的时候,老同学冯岳泽送我的,应该还有点功效,哈书记整天劳累,这东西据说炖在鸡汤中营养最好。
你看我家属暂时还沒來,我还是无福消受啊,”
“老山参,”
哈拉汗接过黄稠,当着易晓天的面打开一看,一株大拇指粗细,完全具备人形的老山参。
根须并茂,品相完备的,被黄绸子精细的包裹着,关键的根须,和一些小细须,都用红线仔细的固定在黄绸子上面。
“晓天啊,你啊你,这可是好东西,这么一株,小说几十万吧,还真是上品啊,话说真是冯岳泽送你的,”
易晓天笑着点了点头:“几十万,怎么可能,就是种植的吧,我这刚和岳泽通过电话。
哈书记,几十万那不可能的,岳泽也不富裕,他怎么能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种植的,那也是真品了,怕得有几十年了,你看这径,仔看这根,我跟你说,黄色的,是野生的,带有白色的,才是种植的。
老伴啊,收了,收下,正好补补身子,冯岳泽那老东西,现在跑到了粤东,他手里要是沒有好东西,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粤东可是好山好水好风光啊,什么时候清闲下來,我也带你去哪里旅旅游,我们西北地区和人家那里简直沒法比啊。
那什么,整点花生米,下酒菜,把我的茅台拿出來,我和晓天喝点,怎么也得感谢感谢他,这么好的老山参,我也不能白收了不是,”
女人应声,一脸微笑地走进了厨房,哈拉汗直接领着易晓天进了书房,并亲自为易晓天冲上了一杯上好的西湖龙井,两人这才在沙发中坐下。
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此时的哈拉汗心中沉思不已,那黄稠段子内包裹的老山参,哈拉汗怎么能看不出來那是真品,怕是能有百年了吧。
但从那茂盛的根须,颈部的圆轮就可以断定出,那是一个人间至宝。
这么珍贵的老山参,可遇而不可求,如果不是自己看错了的话,单单这一颗老山参,价值怎么说也在几百万至上啊。
如此重礼,易晓天就这么随手送给自己了,话却说得好,是來自冯岳泽那里的,还是种植的。
哎,礼下于人,必有深意啊,可是这么重的大礼,他究竟所以何为,又是來自哪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