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门铃也不开,打电话也不接。门外的郝军生气的踢了一下车间的大铁门,转动着自己肥胖的身体,对生产经理说。
“去后门,我看看他们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大家一起跟着郝军向车间后门走去。
按道理來说,作为一个工厂,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根本不现实。可是作为hy市的肉联集团,今天的这种事还真是实实在在的。
一是、生产车间是菌操作车间,绝对不允许外人进入。[
二是、先前还真有装卸工捣乱,已经被处理了好几个了。
三是、工人们的确沒时间,都在认真地抢时间,他们争先夺秒的和时间赛跑,加班加点的进行工作。
哪怕仅仅是渴了喝点水,也是急急忙忙而去,匆匆忙忙而回。
随郝军走向后门,还好,车间后面的小门只是虚掩着。拧开门把手,郝军生气的一脚迈进了车间。
随后才意思到了身后的领导,赶紧一闪身,把王浩和郑书强让了进來。
进门后的王浩第一眼就看到一个,宽大整洁的大玻璃隔断,隔离出來的生产车间。
地面一尘不染,玻璃更是沒话说,擦拭的洁净如镜,就连苍蝇落上去都会劈叉。可惜苍蝇是别想进來了,上面的一排消毒灯证明了是不可能进來苍蝇的。
工人们低着头,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流水线的操作。沒一个说话的,沒一个乱溜达的,就沒一个装作沒事偷懒的。
唯一,唯一的两个人,在玻璃隔离段外面,一人拿着根火腿肠,面色很是犹豫的,仿佛下了多大决心似得终于咬了一口。
艰难的嚼了几口,又艰难的吞了下去。两个胖乎乎的女孩相互痛苦地对视了一眼。
“好像少了点,口感不太好。”
“嗯,沒粒感,粗点才有口感。”
“是呀,沒嚼头,舌头沒感觉。”
“哎!”
“得了吧,反应这么大,不会是妊宸反应吧?”
“我打死你,小妮子,越來越坏,走吧,赶紧干活去。”
“好吧,这个给你吧!”
“好吧,一会给装卸工吃了吧。”
两人说完呢,抬走向车间走去。[
看到两个小姑娘偷吃,人家都在那干活,她们两个好像沒事人似的,吃的光明正大不说,还又吃又笑的,吃完了不说,还得拿出去给装卸工尝尝。
王浩很是疑惑不解的看着郝军和身后的肉联集团的高层领导们。
沒想到这些大胖子,竟然配合着小姑娘们的动作,也表情丰富的做着吞咽动作。更有甚者,有的人还唔着嘴,好像很回味丝的‘吧嗒’着嘴。
说实话,王浩生气了,很生气。这就是一群猪呀,上行下效呀,看看这一个个吃得这么胖,看着人家吃一口就馋的受不了了。
一个个都这德行,就差沒流哈喇子了。他厉喝一声。
“胡闹,简直瞎胡闹。你看看你们在干什么,你看看你们这些摸样,还像个领导干部吗?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说完就想往外走,沒想到两个刚迈步走进玻璃车间的小姑娘又退了出來。两人竟然异口同声的说。
“干什么的?谁让你、啊!领、领导,要穿隔离衣呀。”
郝军看了两位女孩一眼,点了点头。
“还不去拿,每人一套,一会再和你们算账。”
说完猛的一跺脚,对王浩解释说。
“王秘书长,这,哎,这怎么说是好呀。”
王浩很惊讶的看着这个郝军?
“怎么说?这还用考虑怎么说?这不是明摆着吗?你看看人家都在工作,你看看这两个胖女孩在干什么?啊,这就是偷吃。
你再看看你们,想想你们刚才的样子,好像一时吃不到,亏了多大的嘴似得。同志,你们是厂领导,要明确思想,要认识到自己的缺点。
要时时刻刻的加强思想教育,要记住自己是名党员干部。啊!这可不行呀!不要就想着吃,天天吃!
多少好企业,多少好单位都是被吃垮的,教育深刻呀同志们!
为了吃,为了穿,吃好的喝好的,你们想过沒有,我们把钱都用在吃喝上,哪还有心思干别的。
更有甚者,时下流行什么:
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喝的单位沒经费,喝的老婆背靠背,老婆告到纪检委,领导说:该喝的不喝也不对!
下班以后事不多,革命小酒天天喝,喝得**直减退,回家睡觉背对背,计划生育指标全作废。
如此一來他的妻子就有意见了,劝丈夫以后少喝酒,可丈夫就是不听,照喝不误。[
他妻子一怒之下就找有关部门告状。首先告到纪委会,纪委的同志说,‘纪委的大事一大堆,吃喝都抓实在难。’
妻子沒有得到支持,就去找市长,市长说得更干脆,‘吃喝本是为工作,一会儿我就有宴会。’说完一甩手走了。
她妻子很奈又去找人大,人大的同志说,‘吃喝政府有预算,我们经常也喝醉。’
实在沒办法了,他妻子在人大也沒讨到理儿,最后只好去找政协,因为政协经常能替老百姓呼喊,提些意见、建议什么的。
可政协的同志听了妻子的叙述以后,只好奈的说,‘既然大家沒意见,我们提不提建议也所谓。’
告了一圈的状,沒有得到支持,十分憋气窝火,伤心落泪之余,她妻子只好改变了主意。
回家仿着那几个部门的答复也弄了两句对她丈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