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外面正下着呢,什么事都有预兆,这还不到六月份,下的哪门子大雨?天作孽不可活呀,看來罗运飞是要紧抱王浩的大腿了。
如此一來,再加上刘曲东的工作被调整,听说还要报请市委,甚至还要往上,对刘曲东调查小洼村一案进行复查。
这不得不引起王清冠的警觉,这一切都來自王浩,一切都是因为这小子,才使自己这一势现在如此的被动。
想到这,王清冠严肃的看向刘曲东。吃了个花生米,押了口酒,半开玩笑的说道
“曲东呀,你跟我说说,小洼村你到底沾沒沾手?你和老肖都沒伸胳膊?要是有,你就明说,咱们不是外人,得赶紧想办法呀。”[
“这有什么,谁能不弄几个花花,这个破地方我早***待够了。就个死工资,市里不吃救济就不错了。
不伸手,不伸手我们的位置能这么安稳?肖金成能去省里?王哥呀,你也明白,你那些事不伸手你自己能摆平?
我们都要运作,都需要巩固自己的地位。我不怕,就是要查,查的也不仅是我一个人,牵扯的多了。”
王清冠不禁暗暗心惊,两千多万呀,你们还真敢伸手,怎么说我王清冠沒怎么贪过,我也就是花了个几百万,那还都是明着花的。
这方面來说王清冠一点都不担心,他这人对钱财方面沒感觉,就是喜欢个女人。细细数一数,被自己玩的,身子怀孕的,生下來了,那多了去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喝了一会,精心算计的商议着。竟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还真是什么事都架不住密谋和算计!
次日清晨,王浩早早的來到了办公室,告诉李宁要去漕现转转。刚说完话,市政府办主任刘乃言便敲门走了进來。
刘乃言相当清瘦,长得文质彬彬的,三十**岁的样子。王浩看到他的时候不由得笑了。
因为王乃言长得瘦干不说,鼻子上架个眼镜就显得特别书生气,到是和个村办小学教师沒什么两样。
身材高挑,看样子块一米八了,和王浩有的一拼,不过站在门口怎么看都像根木头柱子。
王乃言进來之后,满脸堆笑的快步走到王浩的面前,沉稳的说道。
“王市长,对不起啊,我出差刚回來,沒赶得上呀,我來向您报道來了。”
王浩客气的和王乃言握了握手,示意他坐到了沙发上。王乃言倒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家伙。
不坐反而为王浩和李宁各冲了一杯茶,笑脸说道。
“市长,我不敢坐,老李了解我,我以前走了不少错路,我愿意紧跟着您的步伐,我不想继续错下去,只是?”
王浩早就听李宁说过王乃言的为人。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和王清冠什么关系,不过看到王乃言上來就是这一套,还是颇为吃惊。
人家表明心迹,王浩也不能不给面子,哪怕你是來卧底的,探路的,老子也不怕。想到这,王浩点了点头。
“我要下去看看,改天再聊,我回來让李秘书长去请你。”
一个请字说的王乃言心惊肉跳,这小子本是真心投靠,他看明白了。跟着王清冠自己沒什么好下场,其实他和王清冠也沒什么大关系。[
这话交代起來比较远,还是回头再说。
王乃言很认真的怯懦的,搓着手拘束的说。
“市长,你想去哪?是不是去下面的县,我都熟,我带您去!”
见王乃言说的真诚,王浩还真不好拒绝,带就带吧,我看你们能耍什么花招不成。就算是王清冠让你來当细作的,那也所谓。
他大手一挥,吩咐李宁一声。
“让飞猫换辆车,我们去漕现。”
王乃言赶紧接话。
“我去安排,我去安排,换辆车下去,人家也知道是我们市里的。我去弄辆越野,只是有点破旧了,不过车还行,我给领导带路。”
王浩暗叹不已,王乃言说话办事很懂规矩,也能摆清自己的位置。都说看人第一印象很重要,如果不是知道他和王清冠有什么瓜葛,说不上这还真能成个助力。
“好呀,好吗,能开就行,千万别在半道上坏了,这市里的车我还真不敢恭维。虽说李鬼捐了十几辆,可一出门,都知道是我们。
这就等于给我们贴了个牌子,装了个框框呀。哎!特权!我看还是需要取消的,回头整治一下,不是公事,谁也不能开公车。”
这样一耽搁,王浩四人九点十分才离开了市政府,前往这次的目的地漕现驶去。
漕现因牡丹河流槽放水发现一具古代浮棺而闻名,捞上來开馆后,竟然惊现古时候齐国大公真身。
这就不得不令人惊叹,听说随棺惊现金镂玉衣这一珍贵的历史文物。当时轰动全国,由此闻名,便改名漕现。
漕现是一个具有上千年历史的古镇,倒是古时战乱的必争之地。这里田土肥沃,是很好的军粮供应基地。
随着浮棺的出现,文物专家沿河勘探,还真找到了齐国大公的墓地。后经开发,获得不少有价值的历史珍玩。
于是国家出资开发改造,建成了一处齐大公博物馆,一直名动至今,也算得上是曹县的的一处名胜古迹了。
漕现位于牡丹市以东,距离牡丹市大约有二三十公里的距离,东去是泰山山脉的侧横断,想去漕现必须上山。
上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一条弯弯曲曲的盘山路,盘山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不说,还是一条早年的柏油小路。
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