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西郊花苑,8号楼,穿着睡衣的林语安脸红红的趴在床上,无疑陈枫能想到的事情,她也想到了,呜呜呜(污),小火车疾驰而过。

林语安脸更加红了,心想下次见面真的要咬他一口,哼,老是调戏我。

不过一会,她就忘了这一茬,而是跟他倾述起了烦恼,原是林语安天生就是爱脸红的人,不知为何跟陌生人说话中是会脸红,自小就是这样,跳舞会脸红,唱歌会脸红,反正在很多人面前,她就会脸红。

也不是害羞,就是天生,因此她遭遇过许多的问题,像莫名其妙就被表白就遇到过许多次,还有一些社交场合,她会很尴尬。

爱脸红,虽然这不是病,但有些时候确实会成为困扰,她也很烦,但心思越往这上面放,还会越紧张,时至今日,她觉得就这样子了,已经改不掉。

可她的母亲自从发现她的这个问题后,就一直给她纠正,让她参演一些节目,还会给她报名各种文艺演出,这让她烦不胜烦。

脸红怎么了,做事情不喜欢被人看怎么了?

我不是不开朗,就是不喜欢和他们说话,为什么人一定就要外向,为什么一定要去应酬,为什么要跟那些不认识的爸爸妈妈的朋友说那么多自己不喜欢说的话。

烦,烦,烦,神烦。

不可避免母女二人这次又是一番争吵,而且她同样以落败而告终。

心情不大好,家里人倾诉不了,她就找到了陈枫,嘟嘟嘟嘟,一箩筐的话全说了出去,她的心情算是缓解了不少。

彼时陈枫在那边一条条的接收,不时应答或是给出一些意见。

从他的角度看,他觉得林语安的母亲算的上是煞费苦心,只是女儿对她的方式并不感冒,甚至很抵触。

哦,他现在有一些很邪恶的想法,譬如:“岳母你加把劲,林语安就是我的了,嘿嘿嘿……”

当然这想法在脑子里转一个弯就溜走了,他反到是劝慰着说:“没事的,不就是参加一个节目么,还是“诗词大会”“成语大会”这种,你要实在不感兴趣,就上去混一下呗,装模作样弄两下,答错个几道题当个“小透明”就是了。”

“我也知道呀,但就是烦。”

看到林语安的回话,陈枫回道:“我说句实话妳别生气哦,语安,我个人觉得妳妈妈已经是在让步了,按照妳的说法,她从前老是给妳选跳舞,唱歌这种节目,妳看现在她给妳选的节目就不是这样了,所以妳不要太担心,相信自己,没有许多人一直盯着妳看着妳的。”

几百字发过去,陈枫笑笑,又十分温柔的说了句:“当然除了我。”

两人本来还是一本正经的说事,冷不丁陈枫就来了一句“只有我才是一直看着妳的呦!”这让刚刚戴上耳机林语安有点小开心,又有点小恼怒,哼,还说自己是正经人!

不过她对此已经有了不小的免疫力,遂调转话头道:“喂,陈枫,你们快放假了吧?”

“嗯,还有一周多一点就放寒假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啊?”

“乖乖在家等妳,等妳来平城,我们一起去吃火锅。”他发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外带一个乖巧的表情。

林语安则发过来一个大大的白眼。“还说喜欢我,一点都不主动。”这行字打出来她还没发过去,就见又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挽风走:“其实我是很想去东海市找妳的,就怕妳不同意。”

见到陈枫发的这条消息,她的心起初像是小鹿乱撞,他来东海,他要来东海,他来要找我,随后她想了一下那个画面,老妈,爷爷奶奶,还有姐姐都站在自己身后的场景,不行,肯定不行。

于是她赶忙删除了本来想发的那行字“还说喜欢我,一点都不主动”。

而是改成了:

“乖乖的,半个月后就放假了,等我去平城,到时候你必须先请我。”她发了一个“调皮开心”哈哈笑的长草表情。

那边陈枫见了,高兴的很,他压根不知道她经历种种的心理波动和变化,这不是他傻,而是在他的认知里林语安就是一个东海市人,最多最多家里有些钱,他可不认为她是什么高官之女,家有百亿,反到是天真的觉得自己目前的身价应该是超过小林同学的。

所以他认为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阻力,差的只是爱情开花结果还有他们之间的距离。

闻风来:“对了,我看前几天的新闻,你的《潘多拉星》被“梦工厂”改编了?”

挽风走:“嗯,是的。”

“那可要恭喜你一下喽。”说着她发过来一个“厉害呦”的表情,大拇指竖起来。

“哪有,都是林同学教导的好。”

“哈哈,知道就好。”

“摸摸。”他发过去一个亲一哈的表情。

她回了一个拒绝。

陈枫回了一个伤心欲绝,她想了想先发了一行欲盖弥彰的字:“反正也不是真的。”

接着便发了一个亲亲表情。

于是屏幕的正中,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吻到了一起。

这一刻,她有羞涩,有欢喜,而他同样如此。

“不聊了,不聊了,11点多了,我明天还要上学。”她选择了溜之大吉。

他也没有拉着她不放,明天见,天天见。

挽风走:“嗯,明天再聊。”

第二天的一早,起床的陈枫想通了一件事情,她要去参加的那两个节目,是不是自己也能参加呢?

他翻了一遍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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