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可不管出手的是谁,一杆子直接打翻了一艘船。
还让花泥以后不要那么“好心”,就应该卖得贵一点,死死宰他们一刀。
“你就整天好心,知道对人类好,你看看,现在知道好了吧?你挖心剥肺的对他们好,他们到好,把阿呆都偷走了,一点良心都没有。”
“我就知道,人类根本不是好东西。当年,那个该死的人类还骗了我姐,让它失身又失心,最后才酿成大错,伤了人类性命,走向不归路。现在,人类又对你背后捅刀子,你要所着他们到什么时候?”
“人家都拿着刀子捅你了,你还躲躲藏藏……”
红杏的语气里,充满了对人类的怨念与愤慨,就好像全天下的人类都对不起她似的。
花泥一呆:“你……怎么了?”
她记得,红杏不是这样的妖精呀!
“什么怎么了?难道我说得有错?人类根本就不是好东西,他们又花心又脆弱,就只知道你对他好,见不得他对你一点好,巴拉巴拉巴拉……”红杏越说越多,也越说越私人话。
就好像在她嘴里,有一个非常明确的“个体”,那个“个体”老占她的便宜,但对她非常“不好”。
花泥有些茫然,回想了一下红杏的交际圈,有些不太确定。
花店里她认识的人,她也都认识。可是红杏说的这个人,她却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想想貌似也只有她在军队里当教官的时候,会有一帮她认识自己不认识的人。
难道,红杏在军队里被人给“欺负”了?
不对呀!
红杏实力那么强,杨祈凯也没少说,军队里的那帮人经常被红杏“狂揍”,也越揍越服气。
按理说,她这么强悍,根本没有男人敢“欺负”她才对。
“红杏,那个欺负你的人是谁?”花泥弱弱地问了一句。
她绝对不是在心虚,某妖去了军队之后,她关心得太少,连对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什么欺负我?谁敢欺负我啊?我是谁?他不要命了,敢欺负我。我一把就能够拧断他的脖子。”
“呃,那你想要拧断他脖子的人是谁?你跟我说,我去帮你报仇。”
红杏噎住:“没,没谁。”
立马转移话题,想要回到阿呆的事情上。
“我们之前不是在说阿呆的事情吗?还是说阿呆吧,现在还不确定阿呆到底是失踪,还是被一把火烧没了,这个我们可得好好讨论讨论。说真的,阿呆这么可爱,我不希望它出事了。但要是它真的出了事,我们也只能认命,想办法给它报仇了。”
“其实,我也想知道那个欺负你的男人是谁。”
红杏炸毛:“都说了没有没有没有,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我是谁啊?我可是红杏,军队一枝霸王花,谁敢得罪我吧?我一巴掌拍扁他。”
豪气万丈。
花泥想要摸额头并不存在的汗迹。
一树娇娇柔柔的红杏妖也这么暴力,她绝对不承认这是自己的错,谁让她是一朵暴力的食人花,所有的属下也都有样学样——比较暴力?
明明她不暴力的时候,是软妹子一枚好不好?
挂掉花泥的电话,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红杏望了一眼黑漆漆的窗户,有点小心虚,念叨着:“其实我也不是故意骗你的,大妖精,真的,我说这是女儿家的心思,不好意思跟你说嘛……”
转过头,还威胁屋子里的植物,谁敢把她的事情传出去,让大妖精听到了,她“吃”了它们。
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寒光闪闪。
一帮植物们吓得够呛,赶紧缩了脖子,老老实实道:不……不敢!
嘤嘤嘤嘤……我什么也没有说。
我发誓,我也没有说。
妖精,饶命!
……
几乎一夜未睡,天亮得有点快。
虽然外面的植物已经很多了,但在这座军事基地里,植物还是比较稀缺的存在。毕竟在大家的主要任务是训练,一争朝夕,不容落后。落后了一步不是挨打,有可能是在战场上掉命。
没有谁愿意死在战场上。
不愿意死在战场上,那就努力锻炼,学习保命的技能。
做为教官,红杏一年里就接手了好几批军人,从一个星期的魔鬼训练,到一个月的魔鬼训练,从她手里出去的兵崽子们,一个个变得更“狠”了。舍得对自己狠,也舍得对别人狠。
其中一个代号“孤狼”的军人,一年里已经进来训练了两次。
他本名叫什么,军衔是什么,做什么的,红杏都完全不知道。反正所有进来的军人,一律不准穿任何有职位标志的军装,全是统一训练服。
在她面前,他们全部都是“兵”,只听她的“命令”。
不听,她就“揍”。
孤狼第一次来的时候,是个十足的兵痞,根本没把红杏放在眼里,还说一个女人罢了,也不知道穿了哪个男人裤档,被送到了军队来。
啧啧啧啧……小胳膊小腿的,他单手就能废了她!
那鄙视,还带着某种意味的眼神,频频落到红杏身上,让脾气本就不太好的红杏直接爆跳出来,点名将他叫了出来,给“揍”了一顿。
对方跳得太厉害,红杏完全不给对方留面子,虽说没让对方瘫痪在床,但也在营养舱里躺了一夜,第二天才带伤跟上训练。
“麻蛋!有两下子嘛,女人。老子还真以为你是钻了谁的裤档……”
话音未落,红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