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警官道:“不愧是侦探……你这样推理也挺合理。”
罗菲道:“还有别的线索,可以证明艾布特是被谋杀的吗?”
亚伯警官道:“艾布特直挺挺躺在床,被子整齐地盖在他身,一个自杀的人,不会自己那么把被子盖好在身,只会是被人谋杀了,凶手给他的尸体盖好了被子。”
陈嘉辉死亡时的情景也是这样,被子整齐地盖在他尸体,可是他的家人大意了,没有想到被子的不正常,从而报警。
罗菲道:“你们警察怎么知道艾布特是吃氰钠na死掉的?”
亚伯警官道:“地还有剩的半瓶氰钠na,床头柜喝剩的饮料里有这种药物,而且艾布特的尸体有明显的毒迹象。这么明显的证据,对于不是瞎子的人来说,太一目了然了。”
罗菲道:“你们警察有发现凶手留下别的证据么?如指纹、毛发什么的。”
亚伯警官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眼下看凶手写的字条了,看能不能从字条找到证据,逮住那个地鼠一样狡诈的凶手。”
……
他们一路说着案情,走到公路的尽头,是艾布特的家,具有欧洲风格的独栋房子,坐落在山脚下。欧洲国家的有钱人,房子都建造在空气新鲜的郊区。
看来,艾布特的日子还算富裕。
一个医生和五个警察围着艾布特的尸体议论着,尸体用白布盖着,放在大厅里。
一个看起来是警察头儿的酒糟鼻警察,看亚伯警官带了两个亚洲人来,问他刚才去附近搜罗是否有可疑的人,是不是是那俩亚洲人,若是,马带回警局审问。
亚伯警官说了罗菲和顾云菲的身份和来英国的目的,酒糟鼻警察饶有兴趣地把他们下打量着,好像在打腹稿,该怎样有水准地问他们话,因为他是警察的头儿。罗菲从他的警服和高高在的派头看出了他的身份。
亚伯警官向他们介绍了他,说他是他们警察的头儿——(beacher)其尔警长。
罗菲想着是在他们地盘调查案子,不能得罪人家,可能因为探案的需要,要得到他们的帮助,所以他友好地要和其尔警长握手。
其尔警长没有接受罗菲的友好,他没握他伸出的手,而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国来的侦探,你来看看谁谋杀了这个过气的演员——艾布特。”
其尔警长酒糟鼻难看不说,说话还那样刻薄。艾布特成为过气演员,那也因为遭受意外毁容了,迫不得已才不能继续做演员,他想为他的不幸辩解几句,但想着那样没有意义,用国人的话说,人都是喜欢给人锦添花,不会喜欢给人雪送炭。艾布特如此有名的演员,最后遭遇不幸,被人轻看,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世态是这样,英国也不例外。罗菲这样往宽的方向想,给理由不让自己和其尔警长在语言起冲突,因为找出案子的真相,可能要靠受害人所在地的警察。他还想从其尔警长嘴里掏出一点对案子有用的信息呢,于是和颜悦色道:“听你的同事说死者额头,有一张写有字的纸条,我来帮着看看,说不定能够帮助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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