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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满脸长满雀斑的年轻男生过来跟她搭讪,在酒吧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独自饮酒的话,通常会招来早就在各处瞄猎物一样瞄单身喝酒的女子的男人,好跟对方喝上一杯,说上些无关紧要的话,排遣寂寞。半夜三更不回家睡觉泡酒吧的人,都是因为寂寞在作崇。他们不呆在家中舒适的被窝里,而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来耗费光一天的精力,才能回去闭上眼睛安心睡觉。
一群十足的无聊主义者……
蒋梅娜接受了雀斑男生的搭讪,她不仅要跟他搭讪,还要跟他保持联系,如果警察调查项圆芬的案子时,询问她今晚的行踪,她可以说她在蓝月亮酒吧喝酒,这个雀斑男生可以帮她做不在场证明。在案发现场不见的手绢和今晚跟项圆芬打过电话,就算警察不把她当嫌疑人,也会例行公事地讯问她的。为了不跟案子沾染上一点关系,最好还是有这样一个不在场证明保险一点。
不……那该死的手绢,说不定警察最终就把她当作嫌疑人呢!毕竟手绢掉到案发现场有点说不通,若她和项圆芬是普通朋友关系,到可以说是平时去她家串门,掉到她家里的,关键是,她们是该死的情敌关系,自然警察就会想入非非,把她当嫌疑人。
她越想越烦躁,祛斑男生问她什么,她都心不在焉地应答着。
雀斑男问她这么晚为什么一个人在酒吧喝酒?她答非所问地向他要电话号码,说要跟他保持联系。
雀斑男生看她主动跟他要电话,以为她看上他,立马激动地跟她互存了电话号码。
雀斑男生倏忽间,对蒋梅娜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情愫。
蒋梅娜主动跟她要电话号码,让雀斑男生对她产生了爱恋的错觉,自作多情地认为他跟眼前容貌出众的年轻女子一见钟情。
蒋梅娜想着刚刚目睹了一起谋杀事件,回家也是睡不着觉,不如就在酒吧通宵度过,于是邀请雀斑男生陪他喝酒到天亮。
蒋梅娜为了打发时间,竭力着些感兴趣的话题跟他聊,打发难熬的时间。
天亮了,蒋梅娜看了看窗外天边的鱼肚白,想着杀人现场有她的手绢,她就心发慌,真想回去看看,再仔细找找那张手绢。
手绢是蓝色棉纱布的,市场上很常见,她买回来后,无聊之余,给上面绣了一个英文字母“j”,是她姓氏的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