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斐顿了顿,说道:“我母亲在我六岁的时候得病去世了,我爸爸为了我没有再婚,一直以训鸟为职业,赚取收入,抚养我成人。五年前,我还未婚,我和我爸爸住在郊区训鸟场附近的一所两层高的楼房里。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深夜,我被窗外的停车声惊醒,迷糊中看到一束强光冲破我卧室窗子的玻璃,照射到我的床上。卧室窗子面对着公路,那缕强光,显然是车子的远光灯发射出来的,所以,我就没有在意,继续睡觉了。第二天,等我醒来时,爸爸不在家中,我以为他外出有事,所以就没有在。那天我刚好出差,出差三天回来,还是联系不上爸爸,不禁预感爸爸出事了,我赶忙报警。警察按照处理失踪案的程序,找了我爸爸一个周,都没有他的音信。”
罗菲道:“你爸爸有带走什么东西吗?”
付斐:“什么东西也没有带走,唯一不见的就是他训练的那只雪不见了。”
罗菲的瞳孔不由自主地放大,说道:“那只雪不见了,警察当时有着怎么样的解释?”
付斐道:“警察的解释是,我爸爸是训鸟师,失踪前带走一只鸟儿,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雪不能成为他失踪的证据和理由。”
罗菲道:“警察的意思是,你爸爸唯一带走的东西雪,可以忽略不计。那么那辆半夜出现在你家卧室窗子外的车呢?警察应该调查过,跟你爸爸失踪有关吗?”
付斐道:“调查的结果是我邻居半夜送他高烧的儿子去医院时,因为忘记带东西,在我家窗子外停留了一下而已。”
罗菲无奈地吐了一口气,说道:“虽然警察认为你爸爸失踪,跟他一起带走的雪没有关系,但你坚持认为是有关系的?”
“雪案接连发生后,我预感我爸爸还活着。至于有不有关系,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他离开时,只带走一只雪,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世界上跟雪有关的事,都与我爸爸有关,我的意思是,他可能知道雪案的秘密,”付斐特别强调道:“他绝对不会是凶手。同时,你要理解,我可能自始是产生了错觉,才觉得爸爸知道雪案的秘密。”
罗菲道:“我下定决心要找到你的爸爸,所以我希望得到你的支持和配合。”
付斐再次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突然对寻找到我的爸爸这么急切,我给你的委托费并不丰厚。”
罗菲道:“因为我认识很久的一个朋友失踪了。她失踪前的境况,跟两宗雪案中的女孩的情形差不多,我担心我的朋友也卷入了雪案。”
付斐露出遗憾的神色,说道:“你的朋友收到了雪的死亡信息?”
罗菲道:“那到没有,我只是有些担心。你爸爸的照片给我一张,上次你找我帮你寻人,你疏漏了,没有把你爸爸的照片给我一张。”
付斐道:“我以为你自己会去当年报纸的寻人启事上去找。”
罗菲道:“当然是直接问你要会更简单一些。”
付斐道:“麻烦你留下你的名片,我会把我爸爸的详细资料和照片发到你的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