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菲坐在茶楼的包间里,不时焦急地看手表,罗菲说好7点半钟到的,却还不见他影子,都迟到半个小时了。她准备起身出去看看他时,罗菲和芮蕲进来了。
罗菲见到顾云菲劈头盖脸地责怪她一顿,这么离的案子,都不叫他。
顾云菲道:“清潭公寓的案子你那么拼命,遇危险,差点把自己命搭进去,我说了,谋杀案的凶手都很危险的,我不想你再次遭遇这样的危险。”
罗菲道:“你太不尽人情了!”
顾云菲道:“因为清潭公寓的案子,我和局长林江得到了升迁和嘉奖,我拿出一个月的工资已经设宴感谢你了!我够意思了。”
罗菲固执道:“吃饭,我不稀罕,我又不是吃不起饭的乞丐,我想参与到刺激的案情。”
顾云菲想想他确实在探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顿了顿,说道:“也行……你要向我保证,探案遇危险时,你要学会保护自己,不可以像次一样单独行动,害得我担心的快疯掉。”
罗菲看她答应有案告诉他,连连答应她的要求,然后坐到茶桌靠墙那方,芮蕲紧挨他坐着。
罗菲迫不及待地问:“说说凶案现场的情况,以及你们警察得出什么结论了?”
顾云菲得意道:“这个案子其实很简单,狙击手吴藻在距离林静笃200码处开枪打死了她,估计他刚开完枪,那个外国小伙子巴蒂斯特出现在他身后,用重物砸碎了他的脑袋,胸前溅满了血,可以证明是他砸死了,正当他走向林静笃时,应该是突然发病死了。”
罗菲听了笑得气不接下气,半晌没有停下来,顾云菲和芮蕲疑惑的面面相觑。
顾云菲知道,肯定是罗菲觉得她说的很幼稚,才笑成那样,不高兴道:“难道我讲的是一个笑话吗?瞧你笑成那样!”
罗菲笑得简直不能停下来,“简直世界最好笑的笑话还好笑!”
顾云菲使劲盯着他,看他笑到什么时候。
罗菲突然停止大笑,严肃道:“你们警察面对案子时,一向脑子这么简单吗?”
顾云菲道:“这么简单的案子,叫一个小学生去看了,也会明白是我说的那样。”
罗菲道:“你们警察确定当时没有第四个人在场,是吗?”
顾云菲道:“加我,我们去了7个警察,都确定了没有第四个人在场的。我们根本找不到有第四个人在场的迹象。”
罗菲一本正经道:“第一个发现凶案的是芮蕲,一路,我一再追问他,没有受伤的外国佬胸前的血是什么形状。他告诉我,那个外国佬身没有伤,但胸前满是血,血不是从那两个死者身蹭去的,也不是自己身流出的,更不是从其它地方溅去的,好像是泼洒的。那证明血是从第四个人身流到他身的。还有,你们在给案子下结论时,不要用‘应该’、‘估计’这样的词语,是是,不是不是,不要下模棱两可的结论。你们警察都没有确定外国佬是否真的得病,断定他是因病才倒地死去的,这个结论你们警察下的太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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