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夕道:“关于这张卡片上的话,有小的媒体像你这样猜测地报道过。更新最快不过,我妈妈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呢?我真担心她的安危。”
罗菲道:“你母亲最大可能是被凶手控制起来了。如果往更坏的想的话,她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追杀你的人,可能就是杀害你父亲的人。凶手不仅想杀了你父亲,还想杀了你,当然你的母亲他也不会放过。”
顾哲夕听他这样说,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顾哲夕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那我哥哥顾泰霖会有危险吗?他是爸爸的养子,也算我们家的一份子。”
罗菲道:“就目前你哥哥那么沉着冷静来看,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他自始还没有遇上你这种被追杀的危险事。”
顾云菲道:“可能是哲夕的哥哥是顾家的养子,所以才没有遭遇坏人的追杀,或者遇上别的什么危险。我的意思是,凶手根本没有把哲夕的哥哥当成顾家的人看。”
罗菲靠着窗子,右手手指在窗子上没有节奏地敲着,没有答顾云菲的话。他看到顾泰霖从泳池那边朝这边草坪走了来,看他焦急的步子,好像不是饭后悠闲地散步。他会找准机会跟这个神秘莫测的顾家养子好好谈谈的。
罗菲转过身来,望着顾哲夕道:“哲夕,你还说到你当时在案发现场有发现女人的香烟,但你们家的人是不抽烟的,女人更是对烟不沾,是这样吗?”
“是的,用人和管家生活习惯也很好,平时不抽烟不喝酒,”顾哲夕道,“我不抽烟,所以我不知道烟的牌子,那l’,烟身细长,呈暗黑色。”
罗菲道:“香烟是什么牌子对我们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说,你觉得这是很重要的证物,警察来取证的时候,却没有见到这支香烟,你回头也没有找到,问管家和用人也说没有看到这支香烟。”
顾哲夕道:“是的,是这么个情况!到现在我都感觉很奇怪,纰漏出在那里,那支香烟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罗菲道:“你哥哥顾泰霖当时也有出现在案发现场吗?”
顾哲夕道:“有的,但我哥哥不可能拿走那支香烟的,他刚刚从外面回来,警察就来了,他一直在接待警察,不会看到床头柜上那支不起眼的香烟。再说一支女式香烟,对他有什么用呢!他又不抽烟。”
顾云菲道:“你父亲的房间布置不像是有女人居住的,难道你父亲和你母亲平时都分居而住吗?”
罗菲附和道:“这也是我想问的。”
顾哲夕道:“我妈妈一直有自己的房间。”
罗菲道:“那就是他们平时都是分开住的。”
顾哲夕坐到床角上,细着声音说道:“他们平时关系虽然没有那么紧张,但好像也不亲热,一直分开住,我也可以理解。”
罗菲道:“你说你遭遇追杀那天,你正在你母亲的房里睡觉,是吗?”
顾哲夕肯定地答道:“是的。”
罗菲道:“谁会知道你那时睡在你母亲的房间里?”
顾哲夕道:“那天从我爸爸的墓地回来,我觉得累得要虚脱了,勐然又很想念突然不见的妈妈,于是就去她的房间倒头就睡了。我进房间时,没有谁看见我。”
顾云菲道:“那为什么追杀你的人知道你在你母亲的房间里?”
顾哲夕道:“这也是我冷静下来,事后想到的问题,谁会知道我在我妈妈房间里。”
罗菲道:“哲夕,你确定当时你们家的人,没有谁看见你进了你母亲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