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道:“究竟是不是那个年轻人杀害了于硕?他为什么要杀害于硕?年轻人还没有告诉你,他死了,是这样么?”
张智道:“是的。”
罗菲道:“可能年轻人没有杀人呢?你却杀了他。”
沉静。
张智道:“我杀了他,我是一个谋杀案犯,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但我坚信是年轻人杀了于硕,花瓶的血迹证明了这点。
“我知道我杀人了,但是在那荒山野林里没有谁看到我杀人,我的心放了下来。我稍微平静了一下后,我把他的尸体和那个花瓶扔到了深林里,并简单地用树叶和藤条覆盖了一下尸体才了事。为了不让路人碰我,看我是外地人,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我在深林里,等到天黑才起身离开。
“我在大山迷路了,尽管去时,随身带了一张当地的地图,由于天黑,周围又是连绵起伏的山,我怎么都找不到,我要去最近车站的方向了。
“我要去绕湾车站,我徘徊在一片树林里,只有漏进树叶缝隙的月光,可以让我模糊地看到路。我正一筹莫展时,看到树林小路不远处有亮光,亮光离我渐渐地近了。不想是一个独行的年轻女子,我跟她打招呼,听她口音是当地人,便问她绕湾车站怎么走。她说她要路过绕湾车站附近,我跟着她一起走,到了车站,她会告诉我。这样,我们攀谈着朝前走了。她说他去参加了别人的婚礼,有着急之事要回家,所以连夜要赶回去,并告诉我,她不久也要结婚了。
“不一会儿,阴云把月亮掩盖住了,还下了一阵雨……我们都没有带伞,我看他对我没有防范,出于感激,我说要把衣服脱了给他遮雨,她拒绝了。她说她喜欢淋雨,那样很浪漫。
“走了一段儿,年轻女子说坐在下来休息一会儿。我也觉得有点累了,听了她的建议。我们坐到石头继续闲聊着……
“我发现女人因为淋雨,薄的衣服紧紧贴在女人的胸脯,由于没有穿内衣,****若隐若现。总之……打湿的衣服,把她身体曲线展露无遗,加夜晚雨浪漫的氛围,一种莫名的性冲动,让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女人肩膀,她竟然没有拿下我的手,我顺势把她按到地,虽然她没有性放荡,但她还是迎合了我的“进攻”……
“这段夜间雨浪漫的野合,让我杀人后,有了放松,内心不再紧张。我和女人在绕弯车站附近分了手,女人临走时,还和我拥抱了一下,看来她不是很反感我,才愿意跟我发生那事的。我们默默地分手了,连彼此的名字都没有问,因为我们知道,我们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际了,问也徒劳。但我不曾想,那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生下了我的孩子,最后还导致了那个女人被丈夫杀死的悲剧。
“那个悲剧发生在深山的人家,本来不会弄得世人皆知的,不想有发达城市的记者去报道了,估计秦紫光是看了报道,觉得吴家的小男孩长得像我,才让你去调查我和他的关系的吧!”
张智停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感叹道:“也许这是我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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