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哥神气地走到人群前面,咳嗽了一下,严肃地说道:“大家可能很久都没有见到九先生、韩露,豹头和他的女人了,他们当然是去了地球之外的地方,仅仅因为他们有做不忠于我们主人的事。至于他们怎么消失于地球的,你们想必在报纸看到了荒郊别墅谋杀案的报道。当然,那群傻帽警察永远不会知道是我们干的,算知道,他们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有能力收买警察,不能收买,让他无声无息地消失。”
在场的人交头接耳,露出惊恐的表情,头头儿又在内部大开杀戒了。
头头儿又发话了,“此事我点到为止,忠我,与不忠我,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最后下场你们自己也预料的到。还有一件事,请成员广子彪出来,跟大家说说,你最近干了些什么?”
一个精瘦的高个子青年,从人群间站起来,犹豫了一下,畏畏缩缩地走到人群前面。
鸟哥是一个很能观察主人意图的人,他前去踢了广子彪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命令道:“告诉我们主人和在场的人,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让我们的人人心惶惶!这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最近干的事。”
广子彪耷拉着脑袋,嘴巴嗫嚅着,迟迟不见他说话。鸟哥又踢了他一脚,让他差点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鸟哥朝他凶狠地瞪了一下眼,广子彪吓得连忙哆嗦地说:“我是去见了一个警察,但并不是要出卖我们的组织。那个警察是我的一个发小,他做了警察,想请我喝一杯,不想被我们组织的成员看到了,回来告诉了组织,说我跟警察交往。”
鸟哥瞪着他问道:“那你有跟那个警察说我们组织的事吗?”
广子彪道:“他根本不知道我参加了‘飞天鹰’组织,我骗他说,我在一个工地干活,他相信了,还让我好好干。”
鸟哥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组织的人误会你了?”
广子彪委屈地点点头,然后誓言旦旦地铿锵道:“我对组织是绝对的忠心耿耿,从无二心,算被警察打死,我也不会出卖组织的。我当年打残了人,没有医药费赔偿别人,是主人不嫌弃我,收留我,帮我摆平了那件事,否则,我早被人打死了。这种恩德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我怎么会背叛主人呢!”
头头儿道:“我早说过了,我最讨厌警察了,你竟敢去跟警察喝酒,虽然你没有做出卖组织的事,但还是要接受惩罚,让你长点记性,下次不要跟警察有来往,做有损组织的事。”
鸟哥又领会了头头儿的意思,抓起广子彪的右手,对章信花说,“拿出你的绝活儿来!让这个小兔崽子长点记性。”
似石头一的吩咐,站身起来,从裤兜里掏出弹弓和弹子。
罗菲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皮筋式的弹弓,弓身是用动物骨头做的,已经被磨的发亮了。
章信花逐渐拉满弓,瞄准广子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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