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罗菲道,“陈耀知道周凝雪在被谋杀前,有被人掐晕过,但没有被掐死,真正让她致命的是那把插在她胸口的小刀?”
马聪加重语气道:“是的,是那把小刀让她致命的,小刀捅破了她的心脏。”
罗菲又道:“你不想你同事陈耀先抓到凶手的原因是害怕凶手供出你,说你事先掐晕过周凝雪?”
马聪道:“是的……正如你所说,陈耀是一个聪慧的警察。”
罗菲道:“真正的凶手可能并不知道你曾掐晕过周凝雪,为什么你会害怕他供出你来?”
马聪道:“我在周凝雪房间落下了我的帽子,我去案发现场没有发现那顶帽子了,我担心是凶手拿走了,帽子有我们警局旅游的标志,如果凶手把那顶帽子供出来,警局的人肯定会查那顶帽子的主人的,查到我的头,我可完蛋了,我的警察生涯会此结束,我好不容易才谋到警察这个公务员的职位,我不想此放弃。”
罗菲道:“你确定你的帽子是落在了周凝雪的案发现场?”
马聪如实道:“之前我也不确定……但昨天我以为是凶手的花康告诉了我一件事,让我确定了凶手拿走了我的那顶帽子。”
罗菲诧然道:“怎么说?”
马聪道:“花康说周凝雪打电话叫他去他的别墅时,要告诉他,有一个警察差点把她掐死了,但那时周凝雪没有告诉他那个警察的名字,这真是让我谢天谢地。花康出电梯门时,遇一个神色慌张的男子,戴着一定圆形的蓝色毡帽——那顶帽子正是我的。花康推周凝雪房间进去时,房门是开着的,而且她已经被人杀害了……为此,我确定,杀害周凝雪的不是花康,是另外有其人,而且那个人随手拿走了我的帽子。我的推断是,凶手杀了周凝雪,随手拿了我那顶帽子戴,为的是掩饰他的面貌,免得被人看见。”
罗菲道:“呃……花康勒索周凝雪是事实了?”
马聪道:“是的。”
罗菲道:“他亲口承认了么?”
马聪道:“那到没有,根据录音笔男人的声纹分析,男人的声音是花康的。虽然花康没有亲口承认他勒索周凝雪,从我和他对话看得出,他用艳勒索周凝雪,是事实。”
罗菲道:“还有什么细节你没有告诉我?”
马聪道:“当时我们警察接到周凝雪的老公吴运报案,吴运说,那晚,周凝雪有电话给他,让他去别墅看看她,吴运答应了,说会去看他,最后吴运在公司忙事,忙到早五点多,才去周凝雪的别墅,并发现她被杀了,并报了案。花康也说周凝雪那晚有打电话叫他去她的别墅。那么我在想,既然周凝雪让吴运去他的别墅,为什么还打电话叫花康,也去他的别墅呢?莫非,他们间有一个人说谎了?”
罗菲道:“既然周凝雪不是花康杀害的,那他为什么报警呢?而要等到吴运去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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