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聪从来没有自己买好酒喝过,看罗菲为他的案子煞费苦心,去酒馆点了最好的酒请罗菲喝。
他们边喝边谈,罗菲好像警觉着什么,没有放开肚皮喝酒。
罗菲和马聪凌晨才从酒馆出来,他们搭出租车回家。罗菲把有些醉了的马聪,送到他宿舍楼下,然后自己回家,到家已是凌晨一点。
罗菲进门,特地检查了住处,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放心地洗澡睡觉了,这一觉一直睡到次日午。因为马聪一直劝他喝酒,尽管他尽量克制,还是喝多了一点,醒来头像要炸裂一样疼痛,虽然喝的好酒,但过量身体还是招架不住的。
他起床正要去洗漱时,有人按门铃……
罗菲从猫眼看了一下,是一个穿着abc披萨连锁店制服的人,背着一个装披萨的箱子,太阳帽的帽檐故意盖的很低,让罗菲看不清他的脸相。那人好像还特地把头低着,不让罗菲从猫眼看见他的长相。
罗菲没有叫披萨外卖,想着应该是送外卖的人送错地方了。
但送外卖的人一直执着地站在门外,没有离开的意思。看罗菲长时间不开门,又按了门铃。
送外卖的人举止如此怪异,罗菲不禁警惕起来。
罗菲正要开门时,马聪的同事陈耀出现在了门外,他穿着警察制服,那个送外卖的人,看到他,好似看到瘟神一样,连忙走开了,径自朝电梯方向去了。
陈耀看罗菲开门了,纳闷地问道:“你叫的披萨外卖,怎么还没给你,走了呢?”
罗菲道:“我没有叫外卖,那个人也不是送外卖来的。”然后追了去。
陈耀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得先进屋等罗菲回来。
陈耀口渴了,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坐到客厅沙发自顾喝起来,等罗菲回来。
等了半晌也不见罗菲回来,他正要起身出去看个究竟时,他回来了。
罗菲狼狈不堪地回来了,浑身是泥水。
“什么情况?你去泥水里面打滚了么?虽然天气有些热,用不着像牛一样躺到水里贪凉。”陈耀放下矿泉水瓶,开玩笑道。
“刚才我差点抓住那个假装送外卖的家伙了,”罗菲遗憾道,“不想前面有一个水坑,我整个人掉进里面去了,我狼狈地爬起来时,那个家伙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
“那个人为什么要假装送外卖你?”陈耀不解地问。
罗菲道:“因为他想杀我灭口。”
陈耀大惊失色道:“谁这么大胆,要杀你灭口?”
罗菲道:“吴运,他早想杀掉我了,因为我知道他是杀害周凝雪的凶手,花康也是他杀害的。不过,我巴不得他这样愚蠢地行动,来杀我,那样我可以真正抓住他行凶的把柄了。”
陈耀道:“你的意思是刚才那个人是吴运?”
罗菲道:“看身形像是吴运,我没看到他的面相,也可能是他请的杀手。如果你不突然出现的话,我一开门,他应该会对我下手了,我在想他打算用什么杀死我呢?”
陈耀道:“真是太危险了。”
罗菲道:“是我故意刺激吴运这样愚蠢行动的。”
陈耀道:“你为了抓住他行凶的证据,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真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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