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金笑道。
“你那么能耐,你告诉我,规则从哪里来的?”
帝玲珑气的牙痒痒,问道。
“从你手上来。”
苏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放下手上的活,直接抱了一个木墩过来,“看……这就是规则——”帝玲珑脑海里轰隆作响,一片空白!她看着那根圆木墩儿,其中有一道道年轮,以树喻神,年轮比作规则,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番道理。
“天圆地方,人常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在意那么多干什么呢?
树上的裂纹,何时裂,每一片落叶谁会关注?
大衍五十,总有不周到的地方。”
苏金重新坐好,拿起骨针,“我这一针下去,穿过的何止是三千个大世界,一朵雪花,一粒尘埃,微观宇宙,每一件事物,都有自己最终的归宿。
唉——”“你说的什么,根本听不懂。”
帝玲珑感觉自己教不了苏金了,这家伙能讲出一套有一套的大道理。
什么微观宇宙,什么一针下去三千大世界……根本就是胡扯!“阿帝。”
“嗯?”
“哈哈,我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叫你,你应声的——”苏金笑了起来,一拍被子,“被子完成了!我去铺好。”
帝玲珑默默看着苏金的背影,在心里叹道:“假如你从化凡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你还会这样对我谈笑风生吗——”说不好的复杂。
“阿帝,快试试吧。”
苏金叫来帝玲珑,看着她走上石床,下面苏金扑了几块兽皮,应该不会太冷了。
“你……你睡最里面。”
帝玲珑刚刚知道苏金是被冻醒的,犹豫再三,才缓缓说道。
“那怎么行,你快睡——”苏金摇头拒绝,连连把帝玲珑盖上,看看效果。
这上佳的兽皮还真不错,大部分都是他用兔皮拼接的,符合帝玲珑那完美无瑕的气质。
“还学不学了?”
帝玲珑冷漠的看着苏金。
“学。”
苏金老老实实点头。
“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