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秩序。”
亚历山大二世淡然的回应着修因的愤怒，在他眼中，修因的愤怒是正常的。
“秩序？”修因不但愤怒，而且觉得好笑，“你们定下的？”
“是大陆的秩序。”
“大陆有秩序？”
“有。”
“谁定的？”
“让永恒终结的强大定的。”
“让永恒终结的强大？”
修因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再说正是七曜终结了永恒之后的腐朽吗？”
亚历山大二世没有马上回答，二世抬头望了望天空。
“你知道神悯大陆为什么叫做神悯大陆吗？”
亚历山大问向修因。
修因一愣，不知道亚历山大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当然，被恶魔毁灭的大陆被智慧女神怜悯，她的智慧帮助人类的先祖们恢复了大地生机，所以人们把大陆成为被神怜悯的大陆。”
修因重复的是大陆人都熟知的传说。
至于恶魔，修因当然相信那是存在的，奇幻的世界里，还有什么不会存在？！
“那么，你相信有神吗？”亚历山大二世突然问道。
修因很想说不信，但又不得不点了点头，“信。”
如果修因不信，那么这片大陆上的一切有关于魂力的力量就是虚妄的，但魂力却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还有魔兽，还有神奇的月石……
但是真的有神的话，那么神在那里呢？
修因觉得这种矛盾自己想想都有些好笑。
亚历山大二世再次抬头看向天空。
修因觉得奇怪，也向上看，但除了天花板，什么也没有。
“什么？”
修因疑问道，因为他什么也没看见。
“天空之上，所有智慧种族无法触及之处！”
压力山大二世说这句话的时候，话语中的王者威严似乎已经不在，语气上更多的是一种敬畏。
“那是哪里？”
修因也觉得自己这句问话有些多余，甚至是可笑，但是他必须要问出来，因为他难以置信。
“神住的地方。”
到这句话，亚历山大二世倒是淡然了不少。
是的，神的存在，是超乎于一切的存在。
修因不信，但又不得不信。
世界上，真的有神！？
“神很强？”修因有些短路的大脑问出一个更蠢的问题来，但即便是蠢，修因也要蠢到事情的真相。
否则，这个七十岁的老皇帝为什么要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难道只是和自己将天空之上还有神的故事？
“神悯，神怜悯我们。”
亚历山大二世站了起来，他走向窗前，在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望见帝都的不少建筑。
仅仅是一个月的时间，曾经的帝都再次恢复了生机。
眼前的景象，其实和压力山大二世听说的已经完全不一样，虽然街道上已经不如以往有那么多的人群，但是一个城市的强大生机还是显露无疑。
“只有强者才有怜悯弱者的资格，你觉得七曜是强者吗？吾…我可以告诉你，在神面前，七曜不过是神在大陆上代行人。”
“代行人？”修因一下子得到这么大量的信息，一时间他的大脑还真是有些难以接受。
“代理神在大陆上行驶权利的人。”亚历山大二世带着自嘲的口吻说道。
修因站在亚历山大二世的身后，陪着他一起看向天空。
“苍穹之上，真的有神吗？”
这句话修因并不是对着亚历山大二世说的，二世在心里。
距离太远，无法观测，需要解锁最高a能源级
艾莉丝将视野拉到最远，也无法透过天空上的云层。
“你也来自那里吗？”
亚历山大二世突然转过身，向修因问了一个让修因浑身颤动的问题。
“怎么可能！”
修因紧张地后退了一步，他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
“当然，我们也知道，那不一定真是神，所以我们把像你这般来自天上的人，称之为访客。”
修因又退了两步，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不用紧张，像你这样的访客，大陆千年的历史中，还是有一些凤毛麟角的记载。”
亚历山大二世再次示意修因坐下来谈。
“坚如磐石的永恒帝国，为什么会在顷刻之间土崩瓦解呢？”
“是它的腐败。”
修因可不想将事情上再往那个什么“访客”的身上扯了。
但是他已经猜到了亚历山大二世要说的话。
“是访客做的。”
“访客就是神吗？”修因希望近卫们能够发现这里的异常，但是他又不希望近卫过来找死，他们根本不是守在外面那两个人的对手。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没有例外的，访客都很强。”
“那就是访客摧毁了永恒？”
“不，是访客在关键的时候给了彷徨的人们一个方向上的指引。”
“指引了什么？”
“获取力量的方式。”亚历山大二世将手伸进怀中摸出一块红色的晶石。
是月石。
“访客教会了人们该如何更准确的利用力量，于是即便是永恒帝国拥有三十二名护国圣骑士，也阻止不了帝国分崩的命运。”
“那是百年前的记载？”
“是我的祖父告诉我的，你手上的那七曜圣物之一，便是访客存在过的最好证据。”
亚历山大二世的目光落在修因手上的那枚碧绿戒指上。
那正是修因在波风帝国获得的七圣物之一